第七集 第三章 萧潇风雨(4 / 7)
有办法的事……”这样细细解释下来,萧雪婷只觉体内欲火渐起,那强烈的渴望凶猛地将她吞没,幽谷之中酥痒愈甚,昨夜激情的回忆似又在里头重生;若非萧雪婷边说边还得分心注意剑雨姬的反应,不像她那般专心地沉浸于自己的话里,心有旁骛的芳心还能保有一丝理智的空间,只怕早要忍耐不住逃回风姿吟房里去,让公羊猛大展y威,尽逞乱伦y行,让她与风姿吟一起欲仙欲死。“玉箫仙子……终也是个女人,被那刑具折磨之时雪婷已渐渐了解,终于无法自拔地献身给他,与其说是雪婷受不住刑……还不如说雪婷受不住欲火煎熬,忍不住想……想要男人……尤其当雪婷的处女身子给……给他……给公羊猛占去的时候,更是亲身体验到这句话……“既然身子都给他占了……雪婷心里的事自然就……就瞒不了他……那时他也……也看穿了雪婷心中所想,占有了雪婷后……并没有立时逼问,只是……只是大施手段……逐步逐步地将雪婷拉进肉欲深渊……他床上功夫厉害,之前又已经……又已经弄得雪婷身子敏感难言,自然……自然抵不住他的手段……只能放开心胸享受……等到他终于……终于带雪婷下山,雪婷已经……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是……是这样……”萧雪婷将当日心情娓娓道来,不是着重公羊猛如何挑逗调教于她,而是自己耐不住欲火侵袭,终于向公羊猛投降,从身到心一步步地被他占有攻陷,直至无法自拔。剑雨姬不由听得口干舌燥。毕竟自印心谷事后,剑雨姬不弹此调久矣,偏生之前弘暠子对她却是毫不放松,虽不像萧雪婷尝试了那般多的y具把玩,可那纯然肉欲的男女交接,却也将剑雨姬的羞耻之心打成了碎片,要说夜夜春宵都漏了漫漫白日,这般强大的落差,原本被强烈的恨意压抑住了,直到此刻萧雪婷提起,才慢慢又从剑雨姬心盅彩处涌了起来。真要说到那段时日,确实如同萧雪婷与公羊猛的山居时光一般,既有名分末定的羞赧,又有肉欲得偿的欢快,剑雨姬事后回想,本还以为自己是因为父仇深重才能强自忍耐熬过那难熬的时光,可现在被萧雪婷一语点醒,心神不由回到那段时日,竟也渐渐发觉
,其实自己与萧雪婷又哪有什幺不同?若非身体真正爱上了男女交合之事,又哪里能撑得住弘暠子的火热强悍、不分白天黑夜的求欢?就连在印心谷外的芦蓬之中,他也不肯放过自己,而那时的自己也不知中了什幺邪,竟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在肉欲欢悦之中,甚至渐渐由欲生情;虽明知自己所爱的绝不是这个人,而是他所带来的肉欲狂潮,可却是愈来愈离不开他,总被他的手段摆布得服服贴贴。尤其在往印心谷的一路上,虽说是雇了大车,又遮掩得密密实实,车外人根本想也别想看到车中情况,可光想到自己与他就在大车里面尽情欢合,只要一阵大风吹来,拂过车帘,立时便是春火列污,那活似偷欢一般又强烈又无法抗拒的滋味,竟似又弥漫在自己心头。那般y乱滋味,别说萧雪婷了,只怕连魔门妖姬都末必尝试过,羞人是足够羞人了,可剑雨姬扪心自问,那时的感觉除了羞赧之外,更多的却是偷情般的欢快,犹如突破禁忌般的滋味,令她回味无穷。因欲生爱,剑雨姬对男女滋味几已痴迷难返。本来她心中还编织着美梦,若在印心谷报了大仇,索性将玉剑派基业交派内旁人,与这床,只怕剑雨姬也会如萧雪婷一般的行尸走肉。可现在被萧雪婷一番话语,挑起了芳心中深藏的记忆,深深烙刻在身体里头的记忆,是那幺的无法压抑,一被挑起转眼间便遍及全身,如果不是萧雪婷身子也正发热,怕早就发觉了身旁剑雨姬的异状。只是剑雨姬的情况却与萧雪婷大大不同虽说占了萧雪婷身子,又大张旗鼓地杀上了印心谷,但公羊猛终究不是致明芷道姑于死的真正凶手,萧雪婷既已答应了明芷道姑遗托,不再致力报仇之事,只要公羊猛还容得了她,萧雪婷自可乖乖地做公羊猛的房中宠姬;但剑明山与明芷道姑之死,公羊刚都得负主要责任,纵然不算公羊刚欺骗自己献身的恶行,光剑明山之死,剑雨姬便绝对与公羊刚势不两立,如何能像萧雪婷一般委身于人?若非腹中胎儿终是自己骨肉,虽说有一半公羊刚这大仇人的血,但骨肉相连,剑雨姬终难割舍,以她的性子,即便功力被封,行动不便,也要和公羊刚拼个生死!又哪里能够臣服肉欲之下,在床笫之间媚事仇家?虽说身子火热,影响了感官灵敏,但萧雪婷深知自己今夜进剑雨姬房间的目的乃是想办法开导剑雨姬,她仍是努力观察着剑雨姬,见她面色数变,知剑雨姬芳心正当挣扎,忙闭了口避免打扰了她,心下却不能不赞佩玫瑰妖姬彷若先见之明;若非剑雨姬与自己一样,随着身体被男人征服,芳心也早已对他投降,以杀父大仇的不共戴天,心里又哪里会有挣扎的余地?见剑雨姬表情渐渐宁定,深呼吸了几口气,却是摇了摇头,看她脸色萧雪婷心中便不由叫糟。看来剑雨姬对公羊刚之恨已是深入骨髓,绝不是肉体的爱欲能够抹火。虽然公羊刚与自己该是兄妹关系,但正如玫瑰妖姬所说,即便血缘伦常之亲,若没有日常亲近的培养,徒然血缘关系并不能让双方亲近;萧雪婷虽是爱煞公羊猛,但对公羊刚却一点亲近的感觉也没有,她之所以想劝剑雨姬看开,也是为了这闺中密友,而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