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猫纹身的女孩(2 / 3)
端详了下她纤细的脚踝,善意地提醒道, “it’s gonna hurt badly”
她说,“doesn’t atter let’s jt t it over with”
josh手艺不错,最令她满意的是猫咪蓝色的眼睛和慵懒的神情居然也纹得活灵活现。
已经是傍晚,她站在广场上,劲烈的穿堂风扫过她的脚踝,灼热的刺痛感上覆上一层凉意,她轻轻地说,“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
傅谈笑终于收到休斯敦那家研究所的offer,她只看了一眼邮件开头就点击关闭。
她麻木地牵了牵嘴角,挤不出一丝笑。
葬礼之后她申请了kcl的精神药品成瘾研究,几个月以后飞回伦敦读研。
半是因为心伤难愈,一半因为跨专业的难度,她一门心思地读论文,做研究,一连拿好几个a,9月份以distction的成绩毕业。
她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对异性的示好一概回绝。她不记得有多少个深夜看着论文里一个个真实的案例,听着何菇的《再见露丝玛丽》哭得肝肠寸断,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爱谁了。
学院的国宝级教授strang是她两门课的导师,为她的勤恳和聪慧动容,在她找工作时写了重量级的推荐信,力荐她去cb的泰国办公室,傅谈笑也果真不负重望。
10月底傅谈笑到piang ang的办公室报到,分到一个双人宿舍。室友小阮来自越南,开朗健谈,没一会儿就带着她把附近的集市村庄绕了一遍。
正式上班第一天上司就单刀直入地告诉她形势的严峻。这两年泰国种植的鸦片面积早已显着地减少,而盘踞缅北的军阀却在毒品贸易的支持下日益猖獗,现在邻国缅甸占据了大部分金叁角的鸦片生产。可是泰缅两国的军方对合作打击毒品走私都没有表示出什么兴趣。
傅谈笑看着白板上用红线圈出的一带,脑海中萌生出一股冲动。
她挑了一个假期,坐上驶往泰缅边境的客车。
乘客不多,司机通过帮沿途的村民捎东西来补贴开支。其中一个大箱子就放在傅谈笑脚边,晃晃悠悠,左摇右摆,终于“轰”地一声倒了。司机停下车来扶了两次,没过多久,车子驶出一个弯道,箱子又倒了。后面的大爷忍不住对着司机叽里咕噜地说了两句,大概是劝他专心开车,不要管什么破箱子。
然而倒地后的大箱子一会儿滑向她脚边,一会儿滑到前一排人的脚边,和车身摩擦起来“轰隆隆”地响,像个无辜的迷路小孩。
前一排的乘客如老僧入定,丝毫不受其扰。
傅谈笑闭着眼睛忍了一会儿,烦不胜烦,在箱子又一次滑到她脚边的时候一脚踏上去把它稳住。
坐在她斜后方的游哉被这动静吵醒,随即哑然失笑,默默打量起眼前的腿。
这条腿修长有力,骨肉匀称。为了稳住脚下的箱子,每当车子出入弯道腿上的肌肉就紧绷起来,在侧面勾勒出一道狭长的阴影,很是性感。
腿的主人穿着棕色的专业徒步鞋,脚踝上纹了一只猫咪,神情慵懒,尾巴自信地高翘着,优雅非常。
她因为要照顾箱子不能好好睡觉,现在正极不耐烦地把手抄在胸前。视线范围内的小半截手臂劲瘦笔直,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蜜色的皮肤看起来健康又有活力。他往右侧靠了靠,好看清楚她的侧脸。
细长弯弯眉,小巧秀气的鼻子,丰满的嘴唇。
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没想到毕业这么多年以后竟然在这样的地方遇到她。
车子悠悠地驶出蝉鸣阵阵的树林,进入小镇。
车停稳后,傅谈笑付了钱跳下车,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
她回头,面前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黑t黑裤,深棕色短发,白净清秀的面庞,玩世不恭的神情,吊儿郎当的站姿,还有他一贯爱喷的温柔骚包的午夜飞行。
她错愕地张了张嘴,“……游哉?”
他笑笑,“你还记得。”顿了顿,他问,“你一个人来这干什么?”
她有些尴尬,眼前的人是她前男友周翔大学时代的好哥们。虽然她和周翔早就不联系了,但是他们分手时的种种不愉快游哉都知道,周翔还托游哉送还傅谈笑放在他那的东西。想到这儿她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见她面露犹豫,游哉淡淡地抛出一句,“我很少和周翔联系了。”
她松了口气,“我就是想来边境上看看。”
“嗯。我来找未来的采访对象聊聊,我们在策划一期金叁角的专题。”
她问,“你们?”
他答,“uice”
还真是适合他。
她点点头,眼睛望向别处,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游哉微笑,“要一起吗?”
去找旅店的路上,游哉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傅谈笑聊着,大致问出了她这几年的动向和现在的工作。
她不习惯讲自己的私事,略去了alex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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