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黑花] 六、送你的(1 / 2)
他这是在……作什么……?!「你……」他一啟唇,滑溜的舌便趁势而入,鑽进他柔软的口腔。解雨臣决定自己的忍耐就这么多了。他要杀了他!现、在!解雨臣用力推开了男人,赤红着眼,一拳就挥了过去。男人仍是笑着,轻巧地一跃而起,避开了他的拳风……解雨臣绵密的出招:拳、掌、腿……他全都看似轻而易举地避过……这让解雨臣的愤怒与杀意更是直线上升—原先拿来防身的短刀已在手,他出招更是完全不留情,刀刃直直地刺向男子心口,然后……然后刀刃再也无法前进半分—男子用两指,轻松地夹住了他的刀,不论解雨臣如何用力,都无法再挪动刀锋。一滴冷汗滑下解雨臣的背脊。这男人……强大得不像话……男人看似只是轻轻翻转了手指,解雨臣虎口一阵剧痛,刀刃断成了两截,解雨臣手中的刀柄也脱了手。男人迅雷不及掩耳地探手,一把掐住解雨臣的颈子,将他压抵在最近的树干上。『碰』的一声,解雨臣的背脊直直撞上了坚硬的树干,疼得他冷汗都飆了出来。解雨臣停下了所有挣扎,但那双凤眼仍是不服输地直瞪着对方。「怎么?不反抗了?」男人微微放松了指掌的力道,贪恋地摩娑那与脸颊一般细緻的颈项,欣赏着眼前的猎物绝望而高傲的姿态。解雨臣啐了他一口:「技不如人,何必白费气力。要杀便杀吧。」他仰起头,语气大有豁出去的决绝。男子似乎被他逗得很乐,笑着松开了手,往前一站,身躯密密实实地贴上他,将解雨臣限制在他与树干之间。长指重回方才那如花瓣一般柔软的唇,不料被此刻已经无心压抑的解雨臣张口用力咬住。横竖都是死,咬他一口又怎的!男人唇边的弧度不减,任那齿列深陷,任鲜红色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皎白的雪地上。他竟还有兴致打趣地问:「方才那个,是你的初吻?」解雨臣胀红了脸,分明不想理他,但火爆的脾气还是让他松了齿,呛道:「关你屁事!」那鲜血淋漓的长指依旧抚着他的唇……解雨臣几乎都能嚐到鲜血渗进唇间的咸腥味……男人漫声道:「既然是我的东西了,我当然得搞清楚谁碰过……」解雨臣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扯下腰带,将他双手缠绑了起来,扯着他走了几步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令道:「琪琪,把那傢伙带着吧。」那雪狼耳朵动了动,站起身,屈膝将吴邪驮在了背上,乖巧的程度令解雨臣瞪大了眼。狼这种生物,向来就是最为孤傲难驯的,这男人竟可以这样使唤牠们,究竟是如何办到的??「怎么?干嘛这样看我?莫不是迷上了我吧!」男子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露出一个自负的笑。解雨臣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道:「只是在想,哪种变态会把雪狼取作女人的名字?」论嘴上功夫,他可从没输过人。男子笑得前俯后仰,还揩了揩眼角笑出的泪水,解雨臣瞪着对方,实在不觉自己在说笑话。「呀……宝贝,你真太可爱了……不过,等会儿我们要见的人,可没有在下本人我那般有幽默感,」他边说着,边取下了领巾。「所以……暂时要请你安静点了。」「你能停止从雪原上捡东西回来吗?先是狼,现在,连人都捡回来了。」淡然而平板的嗓音飘出,就在墨镜男子掀开营帐进入时。营帐内的男子垂着头,正提笔写信,眼也不抬一下。
解雨臣的双眼跳跃着火光,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缚,嘴又被摀住,他早破口大骂。西泠皇族……紫檀木桌后方的男人,衣服上的水仙刺绣,正是最好的证明—让他跟吴邪从此流离失所,国破家亡的罪魁祸首,就近在咫尺……而他却动弹不得,受制于人,怎叫他不气不怨!许是感受到那冒火的视线,张起灵缓缓抬起头来……一对上眼,解雨臣便愣住。男人有他生平仅见,最透亮澄澈的眼睛,一点杂质或情绪也没有……而他的长相,俊美得不可思议,几乎不像是这世间所有……男子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才调开视线,看向他身旁的男人。「所以你想怎的?该不会要他带路吧。」带路……?所以这帮人……迷路了?怎会有这种事……墨镜男子笑着说:「带路?噢,我没想这事……我就想报告你一声,让你把他赐给我,没问题吧。」他扯动腰带,解雨臣瞪了他一眼。他的语气,既不像请求,也不像商量,就只是像在话家常那般三言两语……解雨臣暗暗心惊:不知这男人究竟是何身分?连面对皇族也能这样漫不在乎地说话。张起灵摆摆手,目光又回到他的信件上。「随你高兴。」方才还怒气冲冲怨他将军队掉头的男人,现在突然笑咪咪地被打发了……看来不止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也顶难捉摸。「谢啦。」墨镜男子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弯下身,扛起了解雨臣。「咱们回去温存吧,宝贝。」什……?!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和令人摸不着头绪的话语让解雨臣生出了火气。他在男人肩上挣扎踢动,却被牢牢压制着,动弹不得。男人旋过脚跟,跨开脚步,背后,淡然的嗓音再度响起:「喂,你落了一个。」眼依旧未抬,长指一比,精准地指向地毯上那蜷缩成一团,明显昏迷不醒的男人,雪狼正趴在他身旁,似在看护着他。墨镜男子半转过头,语调无比轻快地答道:「噢,那个是送你的。」解雨臣如遭雷殛地瞪圆了眼,张起灵则是微微皱起了眉。「不需要。」他用无波的嗓音说。一个oga……而且是一个病懨懨的oga……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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