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二十七、信息素 (H)(1 / 2)
一滴滴的鲜血落下,与张起灵流失的血量相较,可说是微乎其微,几乎一下就被稀释了。吴邪也发现了这点,接二连三地又割下了好几道血痕,似乎仍嫌不够,续割开了另一手的手腕。一隻手滴着血,另隻手颤抖着,贴上了张起灵的唇鲜血沾染上那死白的唇瓣,主人毫无动静,少许的血液渗进了唇缝,馀下的则溢流下嘴角。躺在炕上的男人一动也不动,似乎连胸膛也没在起伏了。吴邪一阵心惊,眼泪又夺眶而出。他双手不敢稍离,只将头颅贴上对方胸口,想听听是否还有心跳声搁在张起灵唇上的手腕突然被触碰了一下,吴邪吓了一跳,赶忙抬起头—只见那原本毫无动静的唇瓣微微一张一闔,喉头也缓缓滑动,似在吞嚥他的血液那胸膛上的箭伤浸润在他的血液中,似乎也在抽搐、收束着,出血渐缓吴邪大喜过望,毫不迟疑地执起匕首,在双手手腕上又多拉出了好几道血痕失血让他开始有些虚软,但只要对方能活过来,这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手腕上的伤口开始被吸吮着张起灵的唇瓣密密地覆上,彷彿嚐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大口大口地吞着吴邪可以感觉到更多的血液被拉出自己体内,但是相对地,张起灵原本惨白的肤色开始逐渐红润,胸膛的起伏也更为明显。那原本刺进心口的断箭,正被逐渐修復的肌肉和血管一截一截地往外推啊…虽然这场景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每回看,每回都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啊…吴邪恍惚地想。而且他似乎该打住了脑子已经有点昏昏沉沉在张起灵胸前的箭伤完全癒合,断箭落地之际,吴邪收回了手—却在半途突然顿住。躺在炕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墨黑的眼眸一片浓浊,毫无焦距他一把扣住了吴邪欲收回的手腕。吴邪剧烈颤抖着,若不是张起灵抓着他的手,他几乎要站不住当然把人救活的欣喜若狂是有的,但是真正让他瘫软的,是那完全释放出来的,alpha的气味「好香……」男人的呢喃很轻很轻,但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却有如扑天盖地的大浪,而吴邪感觉自己就像那无桅的小船,轻易地便被捲入其中,无法脱身。只是……他说的很香是指什么……?自己明明……不是发情期……吴邪用仅剩不多的理智思考着,却没有结论。男人几乎只是轻轻一扯,吴邪便软绵绵地被他扯上了炕,压在对方胸膛上。男人的唇再次贴上他伤痕累累的手腕,这次没再吸吮,而是细细舔舐着……酥酥麻麻的……啊……舌头……好热……也好软……吴邪喘了一口气。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强烈的气味,这么亲密的碰触……吴邪止不住的颤抖,感觉到羞于啟齿的那处,正逐渐濡湿……「好香……这里……」男人舔遍了手腕上的血痕,模糊不清地说。两种香气撩乱着他……一种甜腻而腥羶,深吸一口,胸腹间便隐隐有股热流,四肢百骸也跟着活络;另一种则像是春天百花盛开那般,清甜冷冽,每闻一次,下腹便隐隐生疼……吴邪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对方指的是他的血香……虽说他不曾这么大量地使用过血来治癒别人,但会带来这种副作用,也算是长了见闻……
他想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男人突然探出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然后一个俐落的翻身,吴邪瞬间被他压在身下。以一个方才差点魂归西天的人而言,对方的动作,简直利索得不像话啊……反倒是自己—双手手腕被男人单手扣着,而那黑色的头颅在自己肩颈处移动着,似乎在嗅闻什么……嗅着嗅着,猩红色的舌伸了出来,在蜜色的颈项上滑行。噢……天哪……完全动弹不得……吴邪咬着牙,忍受着那种毛细孔全数张开的快感,欲哭无泪地想……男人压制住他手腕的力道并不是很大,但是……该死的你倒是收起你的信息素啊……!!吴邪紊乱地哈着气,逐渐褪成了金色的眼眸漾着雾气,失神地望着营帐顶……下腹翻搅着一种甜蜜的疼,期待着更多,祈求着更多……来自信息素主人的临幸……将军他……不是故意的……他根本神智不清,可能也失去了控制信息素的能力,甚至……认不出自己……而他身为两人间唯一清醒的那个,不能放任慾望控制自己,他得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分裂出来的,理性的那个自己正在大声疾呼,但当那黑色的头颅一个下移,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舔上他赤裸的胸膛时,吴邪便完全听不见那个自己在喳呼些什么了……更多的……还要……更多……就像每天晚上那光怪陆离的梦里一样,吴邪感觉到自己弓起了身子,发出一种破碎的、撒娇般的呜吟,无言地向身上的男人要求更多……这不是他……他是被信息素控制了……绝不是……啊啊……可是,为什么被对方抚摸过的感觉,被对方舔过的感觉会这么这么的……像是末梢都要麻痺掉那样,脑子也无法思考……「哈啊……呵……唔嗯……」吴邪喘着气,掺杂着断续的呻吟。男人不知何时松了他的手,以方便抚摸他的全身,吴邪亦热切地揪着对方的长发,指节用力得泛白,似要宣洩些什么那般。不该这样……怎么可以……啊……可是好舒服……再放任一下下吧……他想在慾望面前投机取巧,下场便是被对方剥了个精光……而对方的唇舌,已经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下腹。带着薄茧的大掌抚摸着他汗湿的侧腰,软嫩的舌尖则在他小巧的肚脐眼进出,他不断冒着汁液的y茎几乎就偎在男人的颊畔……这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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