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四十四、不要拉倒(1 / 1)
检、检查?!解雨臣好似理解了什么,悚然一惊,身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准备往床角缩—男人的动作却比他快上许多,一把抓住他,将他翻了个身,压趴在床上,俐落地扯下他的裤子。袭上下半身的凉意让解雨臣益发慌乱,他想拉回裤子,却因背脊被牢牢压着,手臂压根儿无法挪动。他嚷嚷着:「不、不用检查!我已经上好药了哇啊!!混蛋!!不要!!」男人让他双膝跪着,呈现一种上半身平趴,仅下半身拱起的羞耻姿势—如此一来,他的私密之处在男人面前全都一览无遗。「别看!你这…!!呜」无法挣脱的他只好不断嚷嚷,然而,拂过他臀瓣的火热吐息让他悲哀地了解到:男人想做的事,无论他如何反抗,都是无法阻止的。「嘘」男人的嗓音从一个令他想一头撞死的角度响起,伴随着的,还有温热中挟带着清凉的手指触感。「你自己上药,看不见伤口,我来吧。」男人这么说。手指蘸着律言拿来的药膏,轻柔而缓慢地先涂抹了那红肿的穴口,然后再往内伸因为药膏的润滑,手指进入时其实不太疼,但那异物感还是相当明显尤其那指腹在自己的内壁上滑动,涂抹上的药膏因为自己体内的高温而融化,成水状在甬道中流动那种湿润中带着轻微搔痒的感觉,实在他娘的怪啊!解雨臣咬着床单,唾液被吸纳成了一块水痕,他却迟迟不愿松口—就怕松了口,他会叫出很了不得的东西来。也许只过了一盏茶时间,解雨臣却感觉彷彿一辈子那么漫长等到男子终于撤出手指,他也已经眼泪口水淌了满脸,侧着头不断喘气了。「好了。」男人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臀瓣,解雨臣一时半刻间还找不回骂他的气力。男人下了床,吹灭了烛火,室内又重新陷入一片黑暗。解雨臣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重新爬回床上,将他拥入怀中,亲亲他的额,道:「睡吧。」解雨臣的颊偎着男人的胸膛,瞪大了眼,有丝错愕。所以他真的只是要帮自己上药??什么都不打算作??可明明那抵着自己腿根的东西还是这么火烫不是?这向来唯我独尊、为所欲为的男人,莫不是因为自己受了伤,决定压下慾望吧?!!他曾几何时这么温柔了来着解雨臣在黑暗中等了又等,男人还当真完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也不知自己是犯贱还是怎的,男人突然这么温良恭俭让的,他反而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像是亏欠对方似的他这么不辞辛劳地来回奔波,自己的身体却没办法而且,算一算,对方的确也一段时间没能发洩解雨臣咬了咬下唇,不明白自己突来的妇人之仁是为哪桩。「还是」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细弱的,迟疑的:「我用嘴帮你?」此话一出,解雨臣只觉得自己的脸皮彷彿要烧起来那般滚烫,男人的身躯,似乎亦大大震动了下。
男人的手掌抚上了他通红的颊,掌心的高温几乎与他不相上下。他带笑的嗓音添了丝沙哑:「我的解语今天是怎么了?让我这个作主人的真是受宠若惊啊!」解雨臣翻了个白眼。「不要拉倒。」他拍开男人的手,拉起被褥盖住自己。「晚安。」说出这种话,他已经无顏见江东父老,不想再听男人的调侃。男人笑咪咪地扯下他的被子,道:「我又没说我不要,你这脾气真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马难追,你不会想耍赖吧你!嘖嘖作不来就别说大话」解雨臣只要在男人面前,就是个一点即燃的性子,哪经得起他这番挑衅。他俐落地坐起身,二话不说便去脱男人的裤子。「哎哎慢慢慢解语乖,我知道这些日子饿着你了,你等我下,很快、很快」男人的语调添了丝慌乱。解雨臣磨起牙来。男人把黑的硬说成白的功力惊人,他早已练就左耳进右耳出的能耐,免得自己被他的浑话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他正在心中咒骂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头顶上便突然洒下一片柔光。解雨臣一愣,抬头一望—他从未注意到:原来床顶的暗格内嵌着密密麻麻的夜明珠,男人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让这些夜明珠露了出来,洒下满床暖黄色的光晕放眼望去,周遭的一切显得朦朦胧胧,如梦似幻不对!解雨臣瞪着男人,后者正气定神间地笑望着他。「这…」解雨臣手比着上头。「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帮他ooxx弄得忒亮有这必要吗?男人笑出一口白牙,满脸期待地说:「这是解语第一次用嘴服侍我啊!我想要好好看着解语的表情,片刻都不想漏掉。」解雨臣深呼吸了一口气,再一口别理他别理他他催眠着自己赶快做做赶快交差了事不然他真不知何时会被这傢伙气到吐血。他心一横,这次终于顺利扯下男人的裤子—粗大的棒状物从里头弹了出来,幸得解雨臣眼明手快微微偏过头,否则若是被打个正着可就糗大了。他瞪着那近距离看来更显得惊人的物事,突然发现了个盲点:这…这尺寸好像含不进去啊!!!男人懒洋洋的嗓音就在他进退维谷的此时响起:「解语,需不需要主人给你些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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