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妹(5)(3 / 6)
啦啦鱼贯而入,紧随其后的还有一名中年官员同一个戎装武官,想来应当就是刘府尊和徐指挥使了。巴乌笛声既止,真气再不受束缚,再加上己方正士气高昂、人多势众,不多时瀚社残党便已尽数制服。一场浩劫就此消弭无形,此番险死还生,人人后怕不已。裘嵩中了茅止仪一掌,业以萎顿不堪,好在那魔头没来得及尽其全力,否则以此獠雄浑真气,必会暴毙当场。他连滚带爬跪倒在崔鸿轩与刘府尊、徐指挥使脚下,浑身颤抖,伏首断断续续道:「二位大人,崔庄主,小人……小人已决心痛改前非,与魔教一刀两断,还望……还望开恩,容小人将功赎罪……」崔鸿轩点点头,正欲说话,一旁的刘府尊却眉头一皱,眼神中充满厌恶,冷冷道:「先带回府衙严加审问,若有隐瞒,定斩不饶」崔鸿轩一怔,不再多语。其余瀚社残党或被封堵穴道,或被身受重伤倒地奄奄一息,或被兵丁、差役用绳索紧紧捆缚,一齐押往泰安府衙。袁万成口中兀自厉声痛骂不绝,被差役在大椎穴上狠狠一砸,登时晕厥,连拖带拽拉了出去。庭院中一地狼藉,众多玄凤庄弟子、仆役忙前忙后,抢救伤者。刘府尊与徐指挥使见大事已定,不愿在此多待,与崔鸿轩交待几句后也匆匆离去。曲若松三两步奔到曲真真身边,拉起她的小手上下打量。见她周身毫发无伤,只是小脸吓得有些苍白,心中稍定。之前兄妹间的隔阂一瞬间抛诸脑后,关切之情油然而生,连声问道:「真真,你怎么样,没受伤吗?你刚才跑哪儿去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连串问题纷纷抛出,恨不得每一个问题都问得明白。曲真真苹果脸上倏地泛起一丝红晕,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噘嘴道:「哼,现在不凶巴巴的了,终于舍得理我啦?」小手在他胳膊上用力又掐又拧,疼的曲若松龇牙咧嘴,当真躲也不是,还手更是不行,只好满脸苦笑,凭她出气。抬头看了一眼崔瑶,女郎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上下忽闪,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兄妹二人,心中尴尬窘迫无以复加。眨眼工夫,关妙荷与曲进也已来到他们身边。关妙荷一把抱住曲真真,痛惜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柔声询问。曲真真倚偎在母亲柔软的怀中,下巴轻扬,一脸狡黠得意地斜睨着曲若松。看着眼前如花似玉、搂抱一团的母女,曲若松百味杂陈。昨夜妹妹那番无法无天的话语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交迭回响,女孩玲珑赤裸的雪躯连番浮现,喉咙中不由自主的一阵干渴麻痒,如同千万之蚂蚁爬过。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曲真真小手一指,脆声道:「先等等!」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正有几名玄凤庄弟子在那边抢救搀扶伤者。那几人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曲真真轻轻从关妙荷怀中挣脱,乌熘熘的大眼睛扫视了众人一圈,对崔鸿轩说道:「崔伯伯,今天是您千秋寿诞,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也都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前辈,何以竟能同时中蛊,而又毫无知觉?难道大家不觉得奇怪么?」众人低声七嘴八舌,交头接耳。这个问题其实他们早就想过了。这些人个个久历江湖,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心中都不由自主升起一个念头,只是碍着崔鸿轩的脸面,谁都不好意思先提出来。崔鸿轩面色一沉,语调也变得有些阴冷,沉声道:「真真侄女,你到底想说些什么?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尽可放心大胆的说出来,无需担心顾虑
」曲真真好像没有听出崔鸿轩话中意思,自顾自说道:「其实嘛,这个道理简单浅显的很,各位叔叔伯伯也都是江湖经验丰富,自然一想便知……」妙目环扫,见众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她,心中有些小小得意。只有曲进眉头微皱,对她连打眼色,也只当没瞧见。「……常言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玄凤庄称雄江湖数十年,门下弟子无数,又值崔伯伯千秋,防备只会更加周全。若说有谁能在暗中下蛊……」话音末落,玄凤庄弟子纷纷呵斥道:「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怎么,你是在说我们师兄弟吃里爬外,卖师求荣不成么?」曲进也喝道:「真真,别乱说话!」曲真真眉梢一挑,截口大声道:「要证据么,我当然有……你们瞧!」最新地址;≈65337;≈65331;≈65318;≈65368;≈65331;≈65294;≈65359;≈82;≈65351;;伸手在怀中掏出一个物什,高高举起。众人一愣,想不到她还真有所谓的证据。都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凝神观瞧。曲真真右手高高举起,露出白生生的一截小臂,在午后的阳光下耀眼夺目。而她小手中紧握的那件东西,大小不过盈盈数寸,绿纻丝绣,遍描枝花,样式精巧素雅,赫然是一只玲珑的翠色软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觉莫名其妙,难道这只鞋儿也算证据么?「啊!」崔瑶忽然两靥飞红,满脸惊羞疑怒之色,低低地发出一声惊呼。这鞋儿观其样式,正是自己的贴身之物!平日里她只有在闺房入睡前才会穿,只不过数月前忽然不知所踪,当时还以为是丫鬟们打扫清洗时不慎遗失……却没想到会落到这小女孩手中!更令她感到难为情的是,曲真真这丫头,竟将女孩家的私密贴身之物当众示出,如何不让崔瑶又羞又恼?一旁的贴身丫鬟绿珠也惊咦一声,低声诧道:「咦,小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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