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尸(1 / 2)
因着下雨,路上行人不多。纪沉雀从招待所一路往骆潇公寓的方向开,时不时向窗外张望两眼,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车上还有一具尸体没抛,他先拐到距公寓百米远的峂江,在无人的密林那岸停下,命两人抬着,把乔安扔进江里。江水滔滔,只一次翻滚,乔安就沉了下去,江面上只留水波的余震。另一头的岸上还站着几位游人,也被小雨浇熄了兴致,正准备离开。纪沉雀把车开至公寓楼下时,手机刚巧弹出一条秘密邮件。【我想追加一条委托。】骆潇已经洗过澡,将一脸古怪妆容拭去,恢复清丽的原貌。纪沉雀故意损她:“真可惜,还想再看一眼你白天的丑样子。”骆潇没往心里去:“就当你是夸我素颜漂亮了。”她转过身,径直走向卧室。纪沉雀倚在门框,看着她利落地脱去睡袍、内裤,坐到床边。她拍了拍身边的床褥:“愣什么,过来啊。”“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只是你的……泄欲机器?”“是啊。”骆潇走过去拉他的手,没拉动,“那你想怎样,先进行半小时的情感交流,再配合打坐冥想,等午夜零点一过才能开始做爱?”纪沉雀被她逗笑,随她到了床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我现在不想吃热豆腐,”骆潇说,“只想干你。”纪沉雀深吸一口气,将她压在床上,囫囵地舔她的唇瓣。“行。那今天就让你来,希望你做得比说得好听。”骆潇被挑起了斗志,扯下他的上衣,又迅速解开腰带,拉下裤子拉链。微勃的性器把内裤顶出一块凸起,骆潇伸手覆上去,柔若无骨地滑动绕圈。纪沉雀上半身微仰着靠在床头,性器越来越硬,情不自禁向上扬,戳着骆潇的手心。“湿了。”她隔着内裤在顶端点了点。纪沉雀强忍着挺腰的冲动,低低地“嗯”了声。这样隐忍的表情,骆潇再熟悉不过。她终于将他的最后一层禁锢褪去,内裤边缘紧贴着皮肤刮下来,rou棒难耐地弹跳着,已经涨得粗红。泌出的前液沾湿了手,骆潇却并不打算这么快放过他,转而用指腹与指甲连接处由下而上地挠,让他爽不到点子上,只觉得发痒。她吻向纪沉雀绷直的脖颈:“舒服吗?”“不。但你知道怎么才能让我舒服。”纪沉雀握着她的腰,引诱她将双腿跨到两边,跪坐在他身上。湿润的穴口堪堪触到gui头,只吞了一小口进去,又向外撤出。反复几次,两人身下都已滑腻不堪。y液从穴口滴落,挂在性器上。纪沉雀看得眼红,将她向下狠狠一按,猛插了进去。紧窄的穴道瞬间被cao开又合拢,将硬挺的性器包裹。骆潇呻吟出声,仍拨出余力笑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怎么办,我现在也不想吃热豆腐。”纪沉雀往更深处顶弄两下,咬着她的耳垂呵气,“只想狠狠干你。”处境调转了过来。他知道,骆潇是故意将他惹急的,这就是她想要的。在床上她不喜欢花费力气,只是口嗨一下玩一玩还可以。乌黑的长发垂在骆潇的胸前,纪沉雀抬手将它们拨到肩后,凑过去舔吸挺立的乳头。粗糙又滑腻的舌面卷着乳尖来回拨弄,舌尖戳逗乳孔,牙齿时不时含着轻磨。骆潇挺着胸把双乳往他唇边送,轻哼着动了动臀,用蠕动的穴前后骑着身下的y茎。纪沉雀也配合地挺起腰往深处撞,大掌搭在她耸动的臀肉上揉捏,等她没力时就帮忙推上一把。两人如交颈的天鹅般纠缠在一起,裸露的美好肉体都已布满细汗。身下摩擦得愈加迅速而猛烈,泛着酥麻的热意。穴道里不停有水液涌出,被捣出情色的黏腻水声。他们做过太多次,所以怎样让彼此都舒服,早已熟稔于心。每一下顶撞都在最敏感的位置,空气中回荡着肉体的拍打与节奏近似的喘息。纪沉雀顺着骆潇胸乳的弧度向上舔,直至吻住彼此的双唇,舌尖激烈地绞缠。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浑身黏着热汗,身下分开又再度交合。骆潇抱着他的脖子,先泄了身,穴壁控制不住地收缩。“忍一忍。”纪沉雀加快抽cha的动作,掐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下套弄,皱着眉头粗喘。
最后几下贯入,rou棒强硬地埋进软嫩的最深处,射进汩汩jg液。骆潇瘫软下来,靠在纪沉雀肩上缓气。窗外雨声细细地落,需要凝神才能听见。“下次可以穿着那个做。”纪沉雀的目光在房间一角游移,那里摆着一双漆皮高跟鞋,已被擦洗干净,尖头映着光泽。“穿着踩你吗?”骆潇懒懒回应,“原来你是?”纪沉雀轻笑,侧头看她:“不是。我是热豆腐。”“……”骆潇:“你是大傻冒。”话题以突如其来的冷幽默结束。纪沉雀没有留下过夜,走之前将追加委托的内容告知给了骆潇。是以乔安的口吻写下一封遗书。翌日转晴。骆潇对着手机文件里的稿子一笔一画地写着“遗书”。落款结束,特制签字笔的墨水刚好用完。她随手换上一支新的丢进笔筒,站起身活动筋骨。玻璃窗映出她利落纤瘦的身影,不远处的峂江模模糊糊嵌印在她影子的轮廓。晨雾稀薄,岸上几辆警车横七竖八地摆开,警灯透过窗上干透的雨渍,闪得有些晃眼。尸体在哪?骆潇挪动视线,没找到。警察赶到时,乔安已经在水里泡了十几个小时,估计已经肿得像人皮制成的气球,远远看过去,应该就像一滩脂肪浮在江面。虽然体积大了点,但表面没有血污或刀绳伤痕,在她的众多目标中已经算干净漂亮。尸体上还有骆潇喷的香水味,虽然经江水洗涤后未必有残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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