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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返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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峂江边的警戒线还没拆,电视里本地的新闻频道偶尔还播送着乔安的死讯。纪沉雀关掉电视机起身时,骆潇刚好从浴室里出来。还是那套保养流程,他耐心等她全部做完,再把手里的药片和温水递上去。骆潇吃药的工夫,刚束好的头发又被他解开,发绳自然地套到他的手腕上。“你总是这样,我的发绳不知道被你顺走了多少。”纪沉雀夹起她一缕头发绕进指缝间,埋头深嗅她的颈窝。洗发水和沐浴露残留的暗香浮动在他的鼻腔,他含糊道:“那又怎样,你还有更多‘把柄’在我手里。”骆潇瞬间听出他的话意有所指,然而却无暇多想,下一刻就被掐住了侧腰。她含笑昂起头:“是啊。我的一切,你都知道。”窗外阴沉,屋子里温度却陡然升高,身体在不断贴近中变得滚烫。脑中的浑浊想法灼烧着理智,将对峙的话语烫到只剩下性爱层面这么稀薄。纪沉雀一边捏着她的腰打圈摩挲,一边吮吻着她的脖颈,路遇某颗小小的痣时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潮湿,滚烫,还很痒。骆潇感觉身体某处和心上都有爪子在轻轻地挠。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纪沉雀察觉她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他的手还停在腰际,指腹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弯着嘴角看她。“怎么了……?”这下轮到她心急了。“说好的,你只负责行动,剩下的交给我。”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管是偷偷调查乔安的背景,还是今天她从尸体那顺走的东西,或许都早就被他发现了。虽然隐瞒搭档私自调查有些逾越底线,但纪沉雀看上去不怎么生气,只是严而不厉的提醒语气。骆潇烦他硬要在这种氛围下谈工作,佯装不懂,伸手去勾他的脖颈,将小腹贴上他硌人的皮质腰带,像要纾解心中的痒意那般,轻轻去蹭腰带上的金属扣。然后整副身体软绵绵地缠过去,凑到他耳边轻语。“好,都交给你。”纪沉雀倾身吻住她,缓缓向上的手掌不自觉加重力道,连摸带揉。骆潇感觉微痛又爽,半边身子都酥软下来,轻轻闷哼了声,更卖力地去勾舔他湿润的舌尖。睡袍的系带不知何时被解开,落到地上。男人指上的薄茧和女人柔媚的身体紧密相贴,骆潇伸手扣上,插进他因忘情而骨节紧绷的手指间,带着他去揉捏自己圆润的乳肉。身体被两只触感不同的手取悦得十分舒服,骆潇在接吻间隙递出了几声喘息,又被纪沉雀蛮横地吞吃下去。她觉得不太公平,抽出身来,将他的皮带解开,衬衫半褪,随即也吻上他的颈侧。唇舌吮弄之间,喉结颤动了一下,它的主人却没发出声音。骆潇不服输地用指甲从上至下划过他的腹肌,最终落在已经兴奋弹起的硬物。她隔着内裤轻刮前端,终于赢得他隐忍的一声低喘,与分泌的津液一同溢出。饶是这种境况,纪沉雀仍然能分神握上她的手,拿至近前,“该剪指甲了。”骆潇甩开他:“先处理更紧急的。”说完,双唇便继续攻上他的颈侧,手也来回抚慰着硬物。一边舔吻着,一边感觉到他皮肤下的搏动,跳得很快。她用唇感受着颈动脉的位置,突然想到一种没试过的杀人方法,便径自暂停动作,傻笑了两秒。回过神来,发现纪沉雀正饶有兴味地盯着自己。他不催促,也不发问。骆潇怀疑纪沉雀的性癖不是触碰、接吻或做爱,而是看着她,去猜她。仿佛越是深得猜不透,他就越兴奋。而她恰好是一汪很深的潭。直到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她才想起问:“还做不做了。”纪沉雀似笑非笑地答:“窗帘没拉。”“所以?”“所以可能会被人看到。”“不可能,我从楼下试过,看不到。”“乔安的鬼魂能看到。”“那还真是便宜他了。”“他命都没了,怎么能算占了便宜。”这时候和骆潇讲逻辑分明是故意惹她生气,她不耐烦道:“所以你到底……”话没说完,全被纪沉雀湿热的吻给卷了去。他的吻从不轻佻,像饱含无数热情与欲望,誓要永永远远纠缠下去。骆潇被吻得七荤八素,脑海一片空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带到了床上。他做事滴水不漏,哪怕在这种时候也是一样。

纪沉雀立在床沿,屈起一边膝盖抵在她双腿之间,不紧不慢地脱自己的衣服。骆潇躺在床上,抬起脚背缓缓在他的大腿间挠蹭,满意地欣赏被西裤贴附住的紧绷肌肉,笑着开口。“白日宣y,太出格了。”“用这副姿态说这种话,可不像是在指责我。”纪沉雀将衣物扔在地板上,腾出手握上方才四处作乱的纤细小腿,将骆潇朝自己拉了一把。“何况我陪你做过的出格的事,还少吗?”他说着俯下身子,用唇触了下她的锁骨。随后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内裤,观察着她略微羞耻的表情,慢慢勾着边缘扯了下来。骆潇下意识想伸手去挡,却被抓住手腕,力道带着她的手指去往身下柔软的阴户,坏心眼地揉了两圈。感觉到有液体顺着穴口流向外阴,指尖落了一片透明的黏稠,她偏过头,声音也变得黏糊糊的:“别再弄了,快点……”催促结束后,纪沉雀终于将他的性器顶了进来。穴肉像进食一般瞬间吸附上去,不受控制地奋力吞吃着。性器被一阵绞紧,纪沉雀有些头皮发麻,轻吸一口气,还是耐心地开凿她的身体。他找到穴内那一点,卸了力道去捣去磨,磨蹭得骆潇受不了,主动晃动起腰去寻他的rou棒。“哈……嗯……还不够……”纪沉雀将两根手指伸进她口中,呻吟被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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