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1 / 2)
骆潇往纪沉雀胸膛上推了一把:“原来你来我家是为了这个。”“不行吗?”“没说不行,”她把镜子上的纸币揭到手里,随手扯下备用的干毛巾递过去,“我洗完了,该你洗了。”纪沉雀心照不宣地接过毛巾,还不忘嘱咐:“先用厨房纸把钱上的水分压干……”“不要。”骆潇利落关门,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等你出来亲自处理!”梳妆台摆在客厅一角,骆潇难得悠闲地敷了层面膜,对镜揉着头发上残余的水。天空中有飞机划过,迢递的一抹白色尾迹云在夜幕中若隐若现。两人一前一后听见它的声响,随后一同被窗外落的雨吸引了注意。蛮城今年夏天的雨比往常都要盛。骆潇在心里感慨着,关上了窗子,顺便把刷好的鞋收了进来,摆在空调旁边吹风。鞋子被洗得焕然如新,一整天踩到的泥浆和血污已涤除干净,冷风擦过只带走清洁剂的淡香。她坐回凳子上对着梳妆镜摘面膜的时候,纪沉雀刚好洗完走出来,身下只围一圈毛巾。“耍流氓呢。”骆潇从镜子里望着他。纪沉雀将擦得半干的短发捋向额后,清晰露出的五官英厉逼人。细密的水珠黏在皮肤纹理上,顺着肌肉走向滑进人鱼线的沟壑里。唯独手是干燥的。简直就像是在……为什么做准备似的。骆潇盯着镜中那双手,细长、匀称,关节与指腹起着薄茧。那双手将窗帘又拢紧些,随后从她背后撑上台面,将她圈进怀里。“反正一会还要脱,我没光着出来已经很体面了。”刚沐浴完的身体还散发着热气,甚至声音也略显潮湿,贴着她的耳朵,“外面在下雨,接下来你可以叫得大声一点。”房子隔音极好,就算没有雨声作屏障,也不会有人听到。骆潇知道这句话的作用只是调情,顺从地抬手摩挲他的脸,不屈道:“那得看你本事了。”手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人攥住,下巴也被掰过,迎上深深一吻。“呸!你想毒死我啊。”两人满口都是面膜精华的苦味,骆潇将脸上抹开,又拿卫生纸捋着舌头,难受得脸都皱起来。纪沉雀看着她擦完,执拗地按住她的肩膀,再度顶开她的唇瓣,动作缱绻地舔舐着她的舌面,将它重新润湿。骆潇想说话,却没得到机会,唇舌被一下接一下忘情地裹吮。舌尖交缠,津液渡换,直至口腔里出现了一丝黏润的甜。不知吻了多久,纪沉雀终于松开,用指腹拂去她唇上吻渍,蓦然问起:“沐浴露换了?”“今天刚拆的,金盏花味,喜欢吗?”“不喜欢,尝起来会苦。”“你不喜欢我也不换,之前那个味道有点重,不方便。”“哪重了?”“芦荟椰奶的味道,靳浔说他闻得到。”纪沉雀深呼吸一瞬,随后温热的鼻息落在了骆潇的锁骨处。先是轻吻,再是抿蹭,最后变成了湿润的舔舐。像是询问,又像是确认地说:“要这个距离才闻得到吧?”骆潇还没来得及卖关子,就听见他单刀直入地问:“你们做了?”“怎么可能……他鼻子灵着呢,”骆潇低头耳语,“不过提起这个,他送的东西没问题吧?”纪沉雀用行动代替回答,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到了梳妆台上。“至少还没有。”骆潇双手自然地搂上他脖颈;“什么?”纪沉雀没再重复,将身体无限贴近她的,咬耳柔声道:“把腿分开。”骆潇作势不肯,他直接将手掌插进她两腿间,手指轻轻一挑,细嫩光滑的双腿就不再顽抗,向两边岔开。滚烫的手掌继续撩拨游走,扶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下体恶劣地贴在她腿心蹭了蹭。骆潇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鼓胀的一团,腿心也涌出一小股湿意。“要去床上吗?”她声音染上急切的情欲。纪沉雀边说边去解她的睡袍:“就在这里。”深吻与抚摸愈发热烈,骆潇双臂反撑着,敞开的睡袍已经从肩上滑至弯曲的肘窝,衣摆在桌上堆迭了几层。
搭档终究不是爱人,只是偶尔为了互相解决生理需求才会匆匆滚到一张床上去。没有细致入微的前戏,也很少玩什么花样,姿势翻来覆去就那几种。骆潇亲够了,以为要进房间开始正题的时候,纪沉雀从她唇上适时移开,又向下,含住了一边乳尖。他的头发尚带着潮气,发梢有些坚硬,随着舔弄的动作戳着骆潇柔软的身体,在她胸口扑了一片湿润。“唔……”骆潇低吟,伸手插进他发间,捧着他的头去吃自己挺立的胸乳。纪沉雀松口时,一边乳头已经被磨得红润晶亮,他抬手揪弄、揉捏,张口用舌头照顾另一边,指甲同时刮了下敏感的乳孔。骆潇被刺激得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穴口不断吐着y液,惹得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纪沉雀感受到腰上的力道,含着她的乳头低笑,轻咬了一口才肯放过。而后重新掰开她的双腿,拉着她的膝弯将性器挺入。穴口湿滑,抽cha的动作却因为高度而不太顺利,他只能费力地找好角度顶进去,不能耐心磨蹭甬道深处就仓促拔出,进行下一次的挺腰。这样缓慢的进出黏皮带骨,落不到实处,只觉得穴心越来越热,越来越痒。骆潇搂着纪沉雀的肩背,穴壁用力紧缩,像在用里面的rou棒自慰一般裹着它。“……嗯……别夹。”纪沉雀惩罚地捏了下她的腰,拔出性器,拉她下来站到地面上。性器带出的一波水液从穴口流到大腿,骆潇刚要擦去,就被扯着身子转了一圈。上身大半都被压在了梳妆台上,腰塌下去,圆润的臀肉便顺势翘起。纪沉雀不由分说地按着她再次插了进去。睡袍还没完全褪掉,挂在臂上,像骑马的缰绳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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