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回来了(微h)(1 / 2)
十一月大部分的时间都浸在期中考试的氛围里,徐薏考的不好也不差,她不知道周行什么时候离开,那天之后她也没再去找过他。陈娴和她不痛不痒地说起自己身上的绯闻后,只评价了一句:周行真就是个人渣。“他每天口袋里就装着两个避孕套”徐薏笑了笑,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他女朋友到底是谁?”徐薏随声附和了一句,“他有女朋友?”陈娴堂而皇之地说:“有啊,去问那个理发店老板就知道了!”说完还要拉着徐薏一起去,高雅都看不下去了,她挡在徐薏面前,“要问就直接去问周行啊,你这样弯弯绕绕的有什么意思吗?”陈娴顿住,沉默地看着她们俩。徐薏骂她说话太冲,转头对陈娴说,“别理她”。陈娴却说,“你说的对”,随后真就走了。高雅闷闷的也不说话,十一月的风本来就冷,广场上放着热闹又响亮的音乐,却也仅有寥寥几个人在散步。“小雅,你觉得周行是个什么样的人?”徐薏的声音缩在羽绒服下面,传出来还是温热的。高雅牙齿里挤出几个字:“下三滥”。“你没怎么和他接触过,等他和陈娴在一起,你就懂了”“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答应?”“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但总有人喜欢做梦,趋之若鹜”徐薏看向迎面吹来的凛冽的寒风,眼睛冻成冰霜,什么也没说。那是周行离开的前一天,那天他来学校办手续,那天有体育课。在教学楼后面的那棵大榕树底下,天上阴沉,地下遍地的枯枝败叶。陈娴问他什么时候澄清关于他们之间的不实传闻。他说:“你别像这样子的约我,就不会再有什么传闻”。课间的校园非常吵,总有人起哄,从没有人制止。陈娴只感觉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然后马上就会懦弱地哭出来。她试探性的漫不经心的问:“你没女朋友?”“你想做我女朋友?”那是感冒刚愈又被烟熏过的嗓子,多铺了一层沙。陈娴掰着拉链的拉头,不说话。周行颇感无趣,“算了吧”,转过身走出榕树后面。“怎么不行?”陈娴的黑发很直,眼型偏圆,束着高马尾总带着点飒气。周行说,不合适,又说“我喜欢不喜欢我的”。周行走了,陈娴把自己的脸缩进窄小的校服里,翻过低矮的栅栏,逃课了。徐薏的十二月过的不算太好,天上的云层厚成堆的迭在一起,温度降不下来,雨也不下,生生将人闷着透不了气。电视里,习题册上都写着呢,全球气候变暖。周行真的走了,房子是空的,徐薏一开始还会去照顾他的花花草草,后来她的烟头不小心烫到了片叶子,徐薏就不敢再去了,她怕被骂,可是等到那些个叶子全黄了他也没回来。徐薏的期末考考得非常不错,可以说是高中三年里最好的一次了,因为平时除了和高雅一行人闲逛以外,她也没什么其他爱好,十二月末下了一场大雨,天气终于冷了下来,从此风如针尖,课本更暖。即便如此,徐薏在新年里还是穿得特别少,她在大腿上套了双超薄的黑色丝袜,与光裸无异,涂上五颜六色的妆,在夜店里跳舞。她妈过年不回来了,有公事要忙,她妈说有人会来陪她,徐薏那时候宿醉未醒,听不懂。等到后来她那个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粗鲁地把她从舞池拉出来训斥的时候,她才明白了。他顶着极深的额纹,眼睛眯成一条缝,羽绒服很厚,嘴唇却发紫,他说的不多,他说:“徐薏,你真是丢人现眼!”然后他用甩得清零哐啷的钥匙打开车门,走了。这下好了,也没法回去继续跳了,徐薏就近去了周行的家,她拖着一双细跟的鞋,走不快。徐薏打开门时,高雅来了电话。“徐薏,你人呢?”徐薏脱了鞋,赤脚站在地上,脚趾酸痛。“我回家了,你们玩吧”“哦”客厅的灯突然开了,一个高大的人站在她面前,徐薏没再留意高雅后面的半句话。“你,回来了?”周行摸上她诱人的大腿,裤袜间轻轻的磨砂质感攥着人心,冷风从门口吹进来撞进屋里,空气变得有些湿热。他搂过她的腰,随手关上门,压着她,徐薏的手机掉在了地板上。电话那头的人还在着急地喊:“徐薏?徐薏?你没事吧?”他脱下裤子,徐薏环抱着他,他身上很香,刚洗过澡,发尾和背部还有些湿。周行似乎迫不及待,也不动她,只拿自己粗大的器物在她的腿间来回蹭。“这样舒服么?”徐薏不解。“嗯”他咬着她的耳垂,又舔了一下外耳廓,徐薏抖了一下,但抖得有点不正常。“你很冷?”徐薏咬唇,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刚才走在路上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进了房间突然感觉到全身都在发冷。“你夹紧一点,我很快结束”徐薏很听话地配合他,周行全身都在发着汗,但结束时却忽然感到肩上发凉,他把她放下来,对着光,舔了一下她咸淡相宜的泪水。“周行,我怎么又疯又傻?”周行将她唇上的口红抹去一角,挑地方下嘴,“蠢狗”。唇齿相接,周行勾着她的舌头纠缠,渡了她好些津液。头顶的灯是新装上的,太亮,徐薏索性闭上眼。周行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他不知道怎么脱她的皮制紧身短裙,只好从下往上推,迭在腰间。他撕开她的丝袜,两指掐着她大腿根间的肉,隔着内裤,中指轻附上去,她的心只懂跟着他动作的节拍跳,半片已漏水。他只把底裤那一层往侧间扒,手立刻触到了一颗光滑坚硬的小核,随即便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手比脑子转得快。徐薏看得出他很兴奋,从一开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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