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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看见那对狗男男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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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这两个字如同利刃般狠狠的刺进白雨心里,刻意被自己埋藏在最深处的回忆忽然间涌上脑海,她突然感到无所适从,手中的双剑「哐啷」落地,双手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她清楚的记得火光漫天的那日,她的世界并不是只有红彤彤的火焰,还有灼人的鲜血沾了她满手——就像现在,她手上的血已经分不出是谁的了,也许是暮想、也许是朝思、也许是狂者、也许是最刚开始那两名倒霉玩家……也许都有。记忆中那本深蓝色的日记本已经被血染成混沌不堪的黑紫色,她抱着那本日记痛哭失声,泪光满满的视线里只有奶妈模糊的笑容,那个笑容充满了欣慰、快意、不捨与解脱,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全化作一个笑容以及一句平平淡淡的「没事了」。熊熊大火无情的吞噬这个家,她不晓得自己是何时停止了哭泣与嘶吼,只剩下无止境的沉静、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冷静。她任凭烈火灼烧自己的皮肤,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反而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温暖过……「白雨?」上官暄丞远远便看到了她的异状,也不管身旁被扎成刺蝟的哥只是怕痛,在暮想的攻击落在白雨身上前瞬移过去一把将人拉开,一退就是好几公尺。白雨在发抖、而且发抖的很厉害。「没事了。」上官暄丞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白雨闻言怔怔地抬头看他,眼眶里已经蓄满眼泪,彷彿随时都要溃堤。上官暄丞的手顿时僵硬了一下,尤其在听见白雨那声几不可闻的「奶妈」之后,他总觉得现在的白雨状况不太妙。观战席上莉莉安倏然起身,一股浓郁的不安涌上心头,她焦虑的看着转播画面,画面上的白雨动也不动、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橙子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弄不明白莉莉安怎么突然激动起来,更不明白为什么白雨突然不动了。荣耀之战还在继续,玩家们似乎没有发现场内的异状,上官暄丞眉头紧皱,在心里下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然而在真正执行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先解决其他敌人。此时暮想已经逐渐逼近,他的血量仅剩下10左右,上官暄丞单手将白雨护在身后,另一隻手捧着魔导书开始吟唱咒语,他的吟唱速度并不算快,但暮想已经是强弩之末、拖着沉重且疲惫的步伐一步步走过来,那偏执的眼神紧盯着他身后的白雨。就在暮想举起大剑以拔山倒海之势劈过来时,上官暄丞的吟唱已经结束,刺眼的雷光自上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笔直的劈在暮想身上,一击必杀。技能吟唱花了点时间,但施放仅仅是转瞬间的事,技能过后场上只剩下哥只是怕痛、白雨以及他三个人,但原本满血的他血量只剩下骇人的30,是三个人之中最低的。他用了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指定技能,当目标血量只剩不足20时可以用自身70生命夺取对方性命,而且无法格挡或闪避。哥只是怕痛身上的雷矛已经消失不见,但他似乎完全没发现自己可以正常活动了,反而是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上官暄丞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哥只是怕痛吓得一激灵,乾乾脆脆的举剑自杀了。与其再被扎成刺蝟,倒不如趁受罪前先把自己送出去……哥只是怕痛内心那是一个苦啊!在比赛中是可以自杀的,这也是荣耀之战的特殊之处,自己手中的武器既可伤人也可伤己,当然自杀并不会影响排名,因此哥只是怕痛是稳妥妥的第三,说来他还赚了。还算识相。上官暄丞满意的回过头,再看见失魂落魄的白雨时则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轻轻拥住她,一遍又一遍拍着她的背。白雨恍惚中好像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温度,滚烫的、湿润的、一滴滴泪水终于受不住溢出眼眶,她靠在上官暄丞肩头无声的哭泣,思绪终于被拉回了现实。「没事了。」上官暄丞又轻声重复了一次。他不晓得白雨究竟想到了什么,但那想必是极痛苦的,就连他的心也跟着绞痛、彷彿要碎了一般。然后他看到白雨轻轻退开了一步,如释重负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她说,还好你回来了。白雨抬手幻化出一把精緻的银製匕首,在眾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的刺向自己心脏。场外一片譁然,不灭武神竟然自杀了!「小雨!」上官暄丞的手定格在半空中,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彷彿也跟着静止不动了,当白雨自杀的瞬间他几乎快要疯了!他是想过如果白雨一直不清醒过来,他会亲手结束她的性命,毕竟不能让其他人发现白雨的异状,把她送出场外是最安全的,但他万万没想过白雨会在他眼前自杀。即便这是个游戏、即便她还会在外面復活、即便她可能已经习惯了自杀……但他彷彿真的看见了白雨"死"在他眼前,就如同折磨自己多年的那个恶梦。

当初看见首相府失火的新闻出来之后,白熙雨下落不明、而他被困在国外脱不开身,每个夜里他总会梦见满身是血的白熙雨,哭着喊着问他为什么不带她离开、为什么失约。梦的最后,白熙雨总会用充满怨恨的眼神、泪流满面的在他面前举刀自杀,也因此他失眠了好一阵子,直到从白煦阳哪里打听到白熙雨的下落后情况才有所好转。白熙雨活着,是对他最大的救赎;白熙雨若死了,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罪孽最深重的那个人。对他而言,白熙雨不仅仅是一个约定、一个责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深爱着这个女孩、深爱着被困在精緻鸟笼里的她。也许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许是她吵吵闹闹的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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