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 / 2)
。顾栖池的头枕在薄彧肩上,还没来得及看清阿瓷,就被安置到了大床之上。床垫柔软,肤色冷白的青年陷在漆黑深泽的床单里,像光洁的天使堕入黑暗,惊心动魄的瑰丽。美中不足的是,阿瓷趁着薄彧下楼取东西时,从床底一跃而上,跳上了床,牢牢守在顾栖池身旁。银渐层的泛着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顾栖池,圆润的身子在床上一滚一滚,猫叫声响彻不绝,诉说着对主人的思念。她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到顾栖池了。薄彧拿着东西进门时,恰巧与阿瓷目光相撞。一猫一人,气氛不知何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薄彧散漫的笑了下,唇角勾起稀薄的弧度,舌尖顶了下颊侧,随后逼近床沿。高大的男人在床上浅浅落下一层阴影,恰好彻底笼罩住床上的青年。薄彧俯身,提着阿瓷的后颈,将她带下了床,与自己平视。他眼神晦暗,浓稠的像翻涌的海浪,意味不明地开口:“我好吃好喝养了你这么久,阿瓷,给点面子,乖乖去外边玩,别来打扰我们……”“嗯?”他的嗓音低哑,尾音更多了几分磁性。银渐层被丢了出去,门缝悄然无声地阖上,“啪嗒”一声,薄彧上了锁。顾栖池微支起身,眼前眩晕,腰一软,险些又跌了下去,好在被薄彧揽起,搂住了腰。他身上有股很沉的木质香调,檀木香混杂着橙皮的味道,有些撩人。后脑勺的头发被轻轻拢住,向下扯,顾栖池随着拉扯微仰起头,琥珀色的眸一片水雾,睫毛被泪水洇湿,黏连成一团,瞧着格外可怜。薄彧却再也难以忍得住自己的心思,他只想让顾栖池的情绪起伏更大些,最好是由他掌控。他的声音砸在顾栖池耳边,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口水吞咽的声响:“顾栖池,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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