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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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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小事串联起来,像一幅徐徐铺陈开的画,一点一点勾勒出顾栖池这个人本来的模样。温柔的,含蓄的,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这个世界。哪怕这个世界曾经把他伤害的那么深。就像泰戈尔所说的那样:“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这份温柔在面对薄彧时,会无限的放大,顾栖池会自然地流露出眷恋与信任的姿态,眼神之中都是多情和缱绻。眼见着两人马上要拥吻了,罗千千磕了一声,很有眼力见地开着车离开了这片地界。毕竟身为生活助理,有时候要留给自家艺人足够的生活空间嘛。薄彧还埋在顾栖池的肩窝里,他的锁骨线条单薄而纤弱,白皙如瓷,泛着冷白的光,薄彧又有点牙痒,他舔了下唇缝,然后咬了上去。力道并不重,甚至轻的有些像小狗撒欢,只是在上边留下了一个线条明晰的牙印。顾栖池什么都没说,一声都没坑,只是安静地纵容着薄彧的行为。过了片刻,薄彧才抬起头。他比顾栖池高,路灯的投映之下,身高优势显露,他身体的阴影恰好笼罩住顾栖池,是一个很让人有安全感的姿态。薄彧的手抚上他的脸,挪到他的耳垂上。他的耳垂小巧而精致,浑圆的一颗,在薄彧的反复揉捻之下充血发肿,由白皙变得通红,像戴了副红色的珍珠耳钉一样,鲜红而刺目。薄彧的声音很闷,低哑又裹挟着浓重的情绪,他掀起眼睑,不是很情愿地开口问他:“顾栖池,我犯规了吗?”这下轮到了顾栖池不解,他仰起头,脖颈与下颌之间纠缠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皮肤白皙的像雪一样,又渲染开一片橙黄的光,瞧着暖洋洋的。他不解出声询问:“什么犯规?”薄彧的视线极具侵略性,像黑夜里勃勃待发的狼一样,紧紧锁住自己的猎物,目光从他充血的耳垂一寸一寸挪到他潮湿的眼,挺翘的鼻,和形状饱满泛着水红色光泽的唇瓣上。薄彧想,这是个很适合接吻的高度。只要顾栖池踮起一点脚尖,他低头吻下去……但顾栖池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薄彧低敛了眉,微微倾身,认真回答他:“我不可以来探班的规定。”顾栖池笑了下,笑意几乎是放肆地在这张脸上蔓延,他的桃花眼微弯,眸中的光细碎而璀璨,像漫天闪烁的星斗,胸膛也微微起伏,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是大。整个人生动又明艳,比墙边生机勃勃的木芙蓉还要美上几分。顾栖池笑他:“薄彧,我现在应该算是放假。”言下之意很明显,不算他犯规。他说完这句话,手像是无意识地触碰到了薄彧的衣领,指甲很轻地剐蹭过薄彧裸露在外的脖颈,随后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缝。灯光下,顾栖池水红的唇瓣又覆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渍,像是熟透了的艳红浆果,饱满的果汁快要喷溅出来,惹人采撷。薄彧就着这个高度吻了下去。他的手从顾栖池的耳垂处逐渐下移,牢牢地按住他的后脑勺,钳制住他的下颌抬高。薄彧的舌头就这么闯进来,没带任何一点前兆,凶狠的叩开牙关,紧紧缠住顾栖池的舌头,急躁地吸吮。顾栖池呜咽出声,顺从地张开口,双手环绕上薄彧的颈,抬起头承受着他的亲吻。肺腑中的空气被一点一点掠夺殆尽,口腔中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被放过,薄彧咬着他的舌头,唾液交换,随着喉结的滚动,被薄彧尽数吞掉。暗夜晚香浮动,木芙蓉的叶子在风中簌簌的响,还能够听到很清晰的水声搅动的声音。顾栖池尝到了一点柠檬的味道,薄彧应该是洗漱完直接过来找他的,牙膏的味道带着点微凉,又沁人的甜。唇瓣和舌根都被吮得发麻的疼,顾栖池眼角被逼出泪来,眼底一片潮湿,眼周附近的皮肤也是一层很淡的红。(审核你好,只有脖子以上的亲吻,没有其他的,请您高抬贵手)等到薄彧放开他时,顾栖池被薄彧紧紧锁着腰,才没有因为腿软掉下去。他小幅度地喘着气,明明已经和薄彧接过很多次吻了,却还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呼吸。又或者说薄彧亲得太凶,实在是让他有些无能为力去思考什么怎样呼吸的问题。顾栖池眼底的潮色很快化作实质,雾气由淡变浓、变厚,白茫茫一片,视野之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旋即又积蓄成泪花,顺着眼尾流下。“老婆。”薄彧喊他,他眸色很深,眸中的墨色翻滚不休,扣在顾栖池后脑勺的手强硬地把他掰正,正对着自己,手指伸出来按上顾栖池的唇瓣,很重地摩挲了一下,将上边的水亮抹的更加均匀:“把舌头伸出来,再让我亲一会儿,好不好?”顾栖池微阖着眼,压根想不出拒绝的话。明明身体抖得很厉害,却还是纵容地服从了薄彧的话,他总是允许薄彧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放肆。毫无底线一样。顾栖池被他紧紧抱着,身上也不自觉沾染了他的味道。山茶花味的沐浴露香气,还有清爽的柠檬的甜味。夏天穿的衣服衣料都很薄,顾栖池只穿了件柔软的白色棉质的t恤,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薄彧的手臂扣在他的腰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与微微鼓动的动脉,滚烫的贴在皮肤上。顾栖池觉得不止他的血液沸腾了,大脑也是,有些被麻痹一样的眩晕感浮上。不知过了多久,顾栖池才被薄彧放开,牵着手走进了那家私房菜里。餐厅的布置是偏江南水乡的风格,白墙黑瓦,山水墨画一般在雨中勾勒,屋顶是天青色的,很像江南的烟雨天,雾气朦胧,经久不散。顾栖池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就这么一路被薄彧牵了进来,全程静默无声,还没缓过先前的那股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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