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 / 2)
对方穿着件宽大的衬衫,刚刚洗完了澡,发尾还没来得及吹干,湿漉漉一片。发梢末端淌着水,他头发有些长了,最近又因为造型的原因没来得及剪,是以在后脖颈处形成一个小小的尾巴,洇湿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就连衬衫都被洇湿了一小段,在灯光之下形成暗色。顾栖池的眉眼稠丽,真要细说起来,其实带着很强的攻击性。但此刻却像一滩融化的春水。桃花眼敛着,湿濡的眼睫轻颤,眼底氤氲开潮湿的雾色,琥珀色的眼仁澄澈而明净,就这么毫不设防地看着他。薄彧的喉结很重地滚了下,另一只手向上挪移,落到了他漏出来的一截莹润的耳垂,在上边用力地揉捻。“怎么想起来戴这个?”白皙的耳垂很快被揉捻成红色,吐息温热交错,顾栖池撇开头,知道他在问什么,但并不是很想说。识相的男人应该学会自己动手,而不是对着老婆问东问西。好在薄彧是个识相的好男人,揉捻着耳垂的手落到了顾栖池的后颈,力气加重,把顾栖池整个人都往上提了几下。顾栖池其实是赤着脚的。东城的冬天并不怎么难捱,室内有暖气,更有地暖,室内的温度直逼夏天,哪怕穿着件单薄的t恤也并不会觉得冷。以至于顾栖池在不知不觉间养成了不喜欢穿鞋的坏习惯,哪怕薄彧说过很多次,顾栖池却依旧没有改正。他的脚背冷白,跖骨清瘦,绷出清晰分明的线条,脚踝纤细,青紫色的血管在纤薄的肌理之下交错纠缠,线条清隽,蜿蜒没入瘦削的小腿。薄彧让他踮脚站在了自己的脚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顾栖池的唇瓣,极尽温柔。彼此之间的气息灼烫,熨帖在脸上,勃发的荷尔蒙混在水汽里蔓延开来,热意烙印进皮肤,连带着血液一并燃烧起来。顾栖池也有些蠢蠢欲动,他的鼻尖擦过薄彧的侧脸,伸出手揽住了对方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薄彧的身上一样。薄彧舔了下顾栖池的唇缝,并没有深入,而是微微退开,乌发交错纠缠,他眼底的欲色很深。“顾栖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手指往下,勾住了那条黑色的颈圈,恰好能够容纳进去一个指节。薄彧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顾栖池喉结那块的皮肤,直至它由白变粉,烟霞在云里蔓开一样。顾栖池还在抖,眼睫湿濡纠缠在一起,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下颌仰起,与脖颈间纠缠出一道好看而富有韧性的弧度,漂亮的惊人。顾栖池颤着声音说了句“奖励”,喉结又被薄彧重重碾过。那处软骨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薄彧力道不大,却让顾栖池十分难受。他继续逼问他:“什么奖励?”顾栖池的眼尾通红,被逼出几滴生理性眼泪,僵直出声:“你一直要的奖励,薄彧——”薄彧又吻了上来,这次吻得很重,又凶又急,仿佛要将人拆股入腹一般。顾栖池整个人都差点融化在蒸腾的热意里。浴室里薰着香,是很淡的花果香气,并不腻人,却在这时让人觉得香味异常浓烈。阿瓷还没醒,银渐层这一觉睡了很久,在床上迷迷瞪瞪地打了个滚,身子臃肿,有些不便,她在睡梦之中有些不满,使劲多翻了两下,没想到力气太大,把自己翻下了床。猫咪坨坨砸在地上,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阿瓷有些懵,还没从梦里清醒过来,整只猫晕晕乎乎的,眼冒金星。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是因为什么掉到了地上,整只猫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只能看见偌大的一团。“喵!”阿瓷有些怀疑猫生,她真的有吃那么多吗?!!浴室里,顾栖池被亲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舌尖被人反复含着、咬着,又强硬地拖出来吮吸,整个人都打着哆嗦,舌尖也被亲成了艳红色,微微发肿。眼尾也一片绯红,湿濡得不成样子,薄彧俯身,亲了亲他的眼尾,装作不经意问道:“闻澈是谁?”顾栖池的大脑都有些麻痹,昏昏沉沉的,他总是容易在这时候氧气不足,以至于整个人思考都变得慢吞吞的。“闻澈……他就是个可怜的小孩儿啊。”薄彧依旧不满意,惩罚似的咬了下他的舌尖,在他口腔中搅出水声,直至顾栖池软的站不稳,这才把人松开。“顾栖池,我好看还是闻澈好看?”顾栖池这才明白了薄彧今天犯病的由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有些无可奈何。“薄彧,我喜欢的人是你,当然是你更好看。”顾栖池无奈,只好哄着他。男人搂着他的后腰,这才满意,下颌支在他的肩窝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不是说要给我奖励吗?”“我来教你怎么穿。” 晋江文学城独家
因为顾栖池挑食的缘故, 薄彧特地去进修了一下自己的厨艺。可惜薄总日理万机,只来得及学会了几道顾栖池最爱吃的菜,其余的一窍不通。倒是在烘焙这一方面多有精进, 异常熟练。顾栖池喜欢吃蓬松柔软的甜品,薄彧就投其所好, 以期能够俘获大美人的欢心。薄彧的手一向很好看,指骨分明,白皙而修长,掌骨在手背上绷起清晰的线条,青色的血络在皮肤之下叫错综很,一路蜿蜒至突出的腕骨之中, 有种色情的好看。顾栖池有次心血来潮用直尺量过他的手的长度,足足有二十二厘米,比顾栖池的手多了一个指节的长度。所以薄彧能够完全将顾栖池的手包裹进掌心之中, 还时不时地蹂躏着顾栖池的指尖玩, 把指腹揉捻到泛着红晕, 薄彧还会捞起他的手,含在嘴里舔吻。但此时此刻,这双好看的手正在制作做甜点的面团。白而柔软的面团可以被揉出各种形状, 面团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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