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 / 2)
最深处所自身的欲望。顾栖池的手被薄彧扣起,五指嵌进去,指骨被梏得死紧,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薄彧。”他总是在昏昏沉沉之时下意识地去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你爱的人是谁?”他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薄彧抱着他的背,动作轻下来,嗓音低哑,语气珍视:“是你,一直都是你,顾栖池。”得到了答案,快感密密麻麻泛上来,顾栖池抱着薄彧的脖子,五指收紧,纤细的指骨用力到泛白。“薄彧,我爱你。”如果爱是枷锁,他甘愿画地为牢。囚于薄彧心间。旖旎与糜烂在无声的夜色里逐渐扩散。………………………………哪怕薄彧再怎么小心,第二天一早上,顾栖池还是发烧了。今年的工作行程太多,他一直在各地之间辗转,三天两头的,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再加上最近情绪波动大,昨晚在雪地里受冷了那么久,还要拉着薄彧折腾自己,以至于这场高烧来势汹汹,顾栖池被烧得头昏脑涨,直接昏了一天,没睁开过眼。他又断断续续想起了很多事情。但梦里的自己,压根辨别不出这到底是真正的现实,还是虚无的幻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