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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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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问成州平:“黑长直怎么样了?”成州平说:“她叫丽娜。”这是她叫什么的问题么小松说:“丽娜怎么样了?”成州平说:“挺严重的,你也注意点。”小松说:“我又不锻炼你昨晚不会真的和她锻炼了吧?”成州平这才明白她说的锻炼是什么意思。他挑眉:“你说呢?”要小松来说,她觉得丽娜就是想玩一夜情。小松又想表达自己的意思,又不想说的太直白,她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我觉得她可能不会对你负责。”“那你觉得,我会对她负责么?”成州平皱着眉问她。小松说:“不好意思,是我想复杂了。”成州平说:“小孩好好念书,别乱想。”小松并不喜欢小孩这个称呼,这个称呼本身就是一种偏见,尤其,她不觉得成州平比她大多少。也许现在看,她才进入大学,而他已经步入社会,可是三十年后,甚至更久,五十年后呢?那时候他们都是养老院的老人,这点差距将不值一提。小松越想越远,本来他们只是在聊黑长直的话题,她怎么就想到五十年后了?她立马把自己的思路拉回到当下:“今天你有什么安排?”成州平说:“开车带你去周围转转吧。”“真的?”小松两眼放光,在她眼睛里,成州平看到了雪山金色的倒影。成州平开着面包车带她去西当村转了一圈,一路上,他们都在向着梅里雪山的方向前行。和他们一路同行的景色,出了巍峨的雪山,还有山下一条汹涌的大江。小松带着耳机听了一路歌,看到山下江水奔腾,摘下耳机问成州平:“这是什么河?”成州平说:“是澜沧江,唐古拉山,注入流经西藏、云南、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最后注入南海。”小松说:“这个我在纪录片看到过,在中国境内叫澜沧江,境外叫做湄公河。”成州平许可地点说头,“嗯,没错。”西当村是他们今天的终点,小松看到路边有叩拜的藏民和徒步的驴友,她问成州平:“他们要去哪里?”成州平说:“可能是去转山的。”小松昨天在青旅听到一些旅客说,他们要去梅里雪山转山。转山是藏族的一种宗教活动,如今也成了驴友流行的一种户外方式。成州平对这个地方几乎无所不知,小松好奇地问:“你怎么对云南这么了解?”成州平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在口袋里摸烟,“我老家在这里。”小松诧异道:“我以为你是北方人。”成州平个头高,虽然皮肤也不算白,但和当地人黝黑的肤色是不同的。成州平说:“我离开的比较早。”他们在中午就回了青旅,成州平昨天一晚没睡,早晨的山路又很险,他一直保持高度集中,回去的时候身体有了明显的不适。他连饭都没吃,进了青旅直接上楼,小松跟上去,“要不然你在我屋里休息,多人间太吵了,你休息不好。我下午自己出去走一走。”成州平说:“不用了,今天房里人走得差不多了。”小松有点不放心他,要是成州平病倒了,她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说:“我行李箱里还有其它感冒药,要不然给你送过去。”成州平知道她是好心,但他也真的没有这个必要。他说:“不用了,我有葡萄糖,喝这个就行。”成州平的身材看上去就是常年锻炼,非常抗造的那一类。小松没有太担心,她感慨:“看来真的不能晚上锻炼。”成州平发现她的脑回路和常人不太一样。他说:“你也好好休息,高反说来就来。”直到现在,小松还适应的很好。成州平都觉得她很神奇,东部低海拔地区来高原的人,很少有不高反的。小松回去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自然地睡着了,她晚上六点醒来一趟,觉得头很晕,便又躺了下来,直到晚上十点,开始上吐下泻,浑身无力。她意识到,自己高反了。成州平睡到晚上才醒,去公共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他把毛巾搭在脖子上,穿着拖鞋从浴室出来。浴室在三楼尽头,穿过大半个走廊,才能到他住的多人间。他走到楼梯口,看到一个左右张望的身影。

成州平:“你来找我?”小松半个身体趴在楼梯扶手上,她浑身虚脱,嘴唇发白,“我好像高反了。”成州平皱眉,看样子很严重。成州平说:“你在这等我。”小松听话地点点头,她眼巴巴看着成州平进了屋,然后回忆起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刚刚,她的视线正好和成州平的躯干平齐。他刚洗完澡,身上潮湿,上身那件黑色运动t紧贴在身体上,勾勒出胸腹间凹凸的棱线。小松期末刚考完解剖学,在看到成州平上半身的那一瞬,她脑海里浮现出各种解剖学的名词。这身体,不捐了都可惜。小松以为他进屋去拿药了,没过片刻,他关上房门出来,身上换了长袖长裤,手里拿着车钥匙,“我带你去医院。”小松说:“用不着用不着,喝点红景天就行了。”“这会儿店都关门了,只有医院开着。”小松只想喝了药,赶紧回床上打开电热毯睡一觉。成州平已经手插兜下楼了,他没听到小松的动静,站在楼梯拐角的地方:“快走。”小松眼前一阵晕眩,头重脚轻,她乞求:“能不去医院么?”成州平看她样子实在很难受,他走回小松身边,抓住她的胳膊:“我扶你走。”有成州平扶着她,小松不再死死扒着楼梯扶手了。她刚一松手,觉得全身像是颠倒了过来,“我有点晕。”成州平抬起手在她额头摸了摸,烫的要命。“你发烧了。”小松:“”成州平说:“忍一忍,去医院挂完吊瓶,明天就没事了。”小松虚弱地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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