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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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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个低缓的声音说:“那可能是我走错了,我再找找吧。”他说完,小松就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她箭步冲到门口,打开门:“我在家呢!”成州平站在楼梯口,对着她晃了晃手机,“我走错了么?”小松一手扶着门框,身体前倾,另一手拽住成州平的手腕,用力把他拉了进来。她一脚踢关门,成州平这么大个男人,被她按在门上。她牢牢地抱着他的腰,意想不到的见面,让她内心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成州平后背撞在门上,脊椎发疼。小松身上穿着淡蓝色睡衣睡裤,成州平的手指插进她头发里,“你是不是要睡了?”小松说:“没关系。”“你先去睡觉。”小松从他怀里抬起头,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成州平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憔悴,甚至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了。小松的直觉告诉她,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成州平工作上的事,她没法过问。小松踮起脚,抱住成州平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她很灵巧,轻轻浅浅的变换,就让成州平的呼吸加重,他把她翻过来,抵在门上。这一下动作不清,门被撞出声响,成州平的手按在她后脑勺上,防止她撞到。成州平身上有一种很罕见的冷气,这种冷气,比他的容貌更加让人印象深刻。就算他可以伪装地很温柔,小松还是可以识破他。她也许没有那么了解成州平,但她对自己很了解。她的生长,需要一些和其他人不同的养分。如果他们注定有未来,她也许会犹犹豫豫,止步不前。成州平没有正面回应过他们的关系,小松默认了,他们之间是短暂的。也因为短暂,所以一切浅薄和自私,有始无终,都是允许被发生的。她一夜没睡,一通吻下来,大脑缺氧,她晕乎乎地抱着成州平的腰:“不行了,我要睡觉,去卧室。”她推着成州平进了卧室,成州平说:“你睡吧,我去沙发躺一会儿。”小松坐在床上,拉住他的手:“一起。”成州平坐下来,“嗯。”屋里平常温度就很好,不用特意开空调,但对成州平来说,有一点热。他把衬衣解开,叠放在床头。他身下是一件白色背心,他之前总是穿运动短袖,小松没注意过,他斜方肌到背阔肌的肌肉群非常标准,斜方肌是完美的钝角三角形,背阔肌隆起,肌群之间的交界线很明显,就像解剖书上照搬下来的。她调笑说:“成州平,你身材真好。”成州平“啧”了一声,“你到底困不困?”小松抱着他的胳膊倒下,“说会儿话呗。”成州平把枕头往下拉了点,“你想说什么?”小松说:“你热的话,可以开空调。”成州平说:“我没事。”小松的手在枕头边瞎摸了半天,没摸到空调遥控器,成州平的手从她面前横过来,拿起她手旁边的空调遥控器,放到她手里。小松把空调开到二十三度,没多会儿,屋里开始变凉。她拉起床脚堆着的空调被一角,盖住自己和成州平。小松问:“你今天怎么过来的?”成州平说:“坐大巴。”“那是不是很早就起来了?”“还行。我七点起来,下去跑了会儿步,吃了早点过来的。”“你生活真健康。”成州平的拇指轻轻擦着她的手腕,问道:“你经常要上夜班么?”他难得对她提出一些好奇来,结果小松及其不给面子睡着了。他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拇指在她唇角摩挲了一下。这一觉两个人睡到十二点,差不多是同时醒来的,小松看到成州平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有些不好意思。她工作消耗大,所以吃的不少,但由于没有运动习惯,她的腹部并没有棱线分明的腹肌,而是软软的,平时放松的时候,有一道微微隆起的弧线。她翻身躲过成州平的手,“我去做饭,家里有剩下的白米饭,我做蛋炒饭吧。”成州平懒懒散散地说:“点外卖吧。”小松坐起来:“我都吃了两礼拜外卖了。”她低头看着成州平,他还躺在床上,眼睛松弛地闭着。成州平不睁眼的时候,这张脸看上去温柔许多。她弯腰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饭了,饭好了可得起来吃啊。”她租的房子厨房是开放式的,不过和成州平家里那种开放式不同,它宽大敞亮,做饭的时候,阳光从外面摇晃的树叶里透进来,在冷灰色大理石料理台上投下漂亮的光圈。

小松从冰箱拿出剩米饭,两个鸡蛋。用勺子把它们挪到碗里,搅了几下散开。她又拿起一个鸡蛋,在大理石料理台边缘敲了一下,敲开一个裂缝,然后手指沿着那个裂缝掰开鸡蛋壳,把鸡蛋液到进碗里。她擅长注射、缝合的,按理说,做饭应该很得心应手,但她打鸡蛋的功力实在有些弱,一片小小的鸡蛋壳掉进鸡蛋液里,覆在清澈的蛋白上。她刚伸手去拿筷子,身后贴上来一个坚实的怀抱。她的手臂被他环抱住,很难有其它动作。成州平的动作有些强制,小松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绳子结结实实捆住了。她低声说:“我弄饭呢。”成州平把那个盛着鸡蛋的白陶瓷碗挪到一边,低头在她无暇的脖颈上亲吻。小松被她吻得浑身发热,那股热潮,把她从内部催熟。她无力地拄着大理石台,低着头躲避他的吻,“痒。”成州平吮了一下她的耳垂,他的声音很近,“叫我。”“成州平。”小松挣了挣,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要挣脱,她的挣脱,只是为了渴望一些更强烈的东西。她的手向后摸去,成州平握住她的手腕,他低声说:“你的手表我忘带过来了。”小松说:“下次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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