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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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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气息。他之前并不是这样,疾风骤雨一般,丝毫躲闪余地不给她留。——她被他吻的快要喘不过气了!秦颂还未离去,脚步声在外间中,来回走动,每走出一步,姚蓁便颤抖一次,越发瑟缩着要躲开。可宋濯怎会让她躲开。他不满地扣住姚蓁的后颈,将她往自己身上又摁了摁,另一只手重重揉了把她的侧腰。果不其然,如往先一般,姚蓁丝毫抵抗不住他这样的动作,顷刻便软了身子,口中含糊地哼出一声漾着水意、隐隐含着媚的娇吟,应是被她紧急刻意压制过的。宋濯吻着她,将她这一声勾入他唇齿间,手仍不放开。姚蓁的鼻息渐渐愈发急促,她欲开口制止他,然而一张口,要么被他的唇舌堵住,要么便是发出奇怪的轻哼声,连忙被她紧急制止。推搡之间,她的裙带微微松开,衣领也渐渐松散,胸口剧烈起伏。她根本丝毫抵抗不了他,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哪里还能分出半分心神,留意屏风外的动静。而宋濯依然衣冠齐整,甚至,她手撑在他胸口时,察觉到他的心跳都未曾快几分。如若不仔细查看他的动作,他仍是那个清冷矜贵、端方自持,待人疏离的宋公子。姚蓁被他揉着,意识到自己现今的模样,莫名有些委屈,喘息声中渐渐溢出一些不大明晰的哭腔来。宋濯微微一滞。旋即听见,外间脚步声渐渐减缓,继而停下,秦颂犹疑的声音响起:“君洮,你在里面吗?” 野猫宋濯的帐子中, 一片漆黑。秦颂进入后,凭着记忆,摸索着寻到了桌案所在的方向, 翻找一阵,只觉得物件摆放的有些凌乱, 他粗略摸索一阵,未寻到蜡烛,因着不敢乱动宋濯的物件, 便不再翻动,转而摸着黑去寻凳子。他绕到桌案后,想将凳子提起。手才一触碰到凳子漆面的表面,他忽然听见屏风后的内间里, 传来一些隐约的动静。他手一僵,侧耳辨认。那声音短促地出现一下, 便湮没在浓重的黑暗中。秦颂等了一阵,那声音间歇一阵, 又隐隐约约响起。他听出那声音绵绵软软, 像人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呓语,细细辨认, 又觉得不像, 又像是猫儿娇气的软哼声。听见这动静,他心头没由来的发痒, 像是被人拿着羽毛轻轻搔过。顿了顿,他的手从凳子上撒开,迟疑着朝那边走去, 又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宋濯, 便停下脚步, 与屏风隔着几步距离,温声问道:“君洮,你在里面吗?”无人回应,甚至连方才的动静都消融在浓厚的夜色里了,帐中一片寂静。方才那动静,总不能再是风声罢。秦颂心下奇怪,眉尖缓缓蹙起,又向前走了一步,立在屏风前,欲透过浓重的黑暗去辨认内间是否有人,轻声道:“君洮,睡了吗?”他翘首以盼,尚未来得及看清什么,正要再问,屏风后宋濯带有一点鼻音的低沉声音,蓦地在浓重的黑暗中响起:“嗯。”仔细听去,他的尾音中隐隐带有一点喑哑。秦颂放下心来——他亦不知自己为何会放下心。他试探着向前走了两步,关切道:“你的声音怎么了,可是染上风寒了?”屏风内静默一瞬,旋即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隐隐约约传来。过了一阵,宋濯沉声道:“或许是。”秦颂还要向前迈步,冷不丁,听见宋濯微寒的声音,语速略有些快:“咏山兄,留步。”秦颂倏地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往前也不是,向后也不是。屏风内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身在黑暗中,眼看不见,便对声音感知的十分清晰。旋即,秦颂听见,屏风内隐隐约约飘着轻柔的、略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他听得分明,那声音——绝不可能是从宋濯口中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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