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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珍珠 第1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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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和晋惕二人,今晚的酒水其实并不是单纯的酒,而是被掺了极其微量的旖情之物。

当然,德贵身上的玉石也不仅仅是玉石,曾被浸泡在特定的药水之中。送他玉石的那人是医药之术的大家,自然拿捏着分寸,使人恰到好处地动情。

男有情女动意,德贵如何经得住这样的折磨。

他炙烤的心头只萦绕着一句话——死都值得,究竟是怎么个值得法?他不知不觉已受到别人若有若无挑唆,却沉沦享受其中,不能悬崖勒马。

丫鬟被德贵轰了出去,威胁她别去乱说。

随即他踹上门,热血一涌,低下头,径直吻住心上人樱红的唇……

啊。

真的是,死都值。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绵羊

一夜旖旎之欢,自是芙蓉帐暖,情浓意酣。赵鸣琴头痛欲裂,朦朦胧胧地张开一条眼缝儿,见搂着她的男人腰间有明玉闪烁不已。那明亮的玉石呈蝉形,触手生凉。

她迟钝的思维稍稍流转,便晓得此刻馋吻自己的男人乃是晋惕,他近来刚得了蝉璧是人人都知的。

赵鸣琴不禁要冷笑,他走就走了,何故去而复返,还这般亲昵地对她?他不是想和她退婚吗,此刻又为何装作浓情蜜意的样子,把她覆在枕席间禁锢住她的双手?男人果然都是得陇望蜀的东西。

赵鸣琴的神志很迷离,清醒只在一瞬间,旋即又沉沦入更深的漩涡。

有个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念叨,夹着愧疚的哭腔:“小姐,你原谅我,原谅我。”

她迷迷糊糊攀住他的脑袋,擦干他的泪水,告诉他:“你只要今后不再跟那贺家女混在一起,我便原谅你。”

那人说:“我一生都只有你一个。”

赵鸣琴想说放屁,但她实在太累了,也太困了,没力气跟他斗嘴。两人翻了个身,吻得翻天覆地。

……

湖边,晋惕本想陪戋戋一整个晚上的,奈何后半夜戋戋实在眼皮沉重,倦倦倚在他肩头跟只小猫似的,樱桃小口半张着,困得不省人事了。

晋惕无可奈何,只得将自己的斗篷摘下来披在她身上,送她回府安眠。他自己也没回乌烟瘴气的魏王府,独自沿着湖边的林荫小径散心。

湖天明月渐渐淡去,东方泛起丝丝青白。时维九月初,清晨寒意凛人。晋惕找了个僻静的所在坐下来,却一点都不觉着冷。戋戋的体香还萦绕在他怀中,他嗅着自己的衣襟,就不自觉地笑,心里暖融融的。

直到日上三竿,晋惕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懒懒散散地回府。

昨夜用小伎俩骗过赵鸣琴,赵鸣琴定然要在魏王妃面前告状,大大地闹上一场。他已准备好应对之策,就说宫里临时有事,谅魏王妃也不能深究。

晋惕胸有成竹地回到家,却见魏王妃笑容如菊稳坐于前厅中,赵鸣琴正依偎在她身边,一派祥和的情状。闻他来了,赵鸣琴脸红得滴血,迅速扭过头去,半眼也不瞧他。

魏王妃笑着嗔怪道:“我儿当真不懂体贴。这样欺负人家,自己走了,也不知送人家回来。”

晋惕沉声嗯了下,想着赵鸣琴必然告过状了。他承认昨晚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但他本来也没有照顾赵鸣琴的义务。

赵鸣琴媚眼如丝,羞羞答答向他暗送秋波。晋惕剑眉紧蹙,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赵鸣琴,莫不是疯了。

居然不哭不闹?

不过他并不想暴露自己夜会戋戋之事,假意咳嗽了声,模棱两可道:“儿子昨夜是有要事在身,才丢下……得罪赵姑娘了。”

魏王妃嗔怪:“总拿这借口搪塞。罢了,你们小两口的事儿母亲也不追究了,快去洗洗吧。”

晋惕烦躁,感到莫名其妙。

洗什么洗。

赵鸣琴是他厌恶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嫌烦,什么小两口不小两口的。

离开后,罗呈私下提醒他:“世子爷,表姑娘这状态不对,您要不派人查查清楚,别出什么乱子。”

晋惕沉沉问:“你想说什么?”

罗呈想起赵鸣琴那副怀春的样子,胆怯又犹豫着说:“怕她做出些不守节操之事,毕竟她是您的未婚妻。”

晋惕嗤笑,冷冷回绝。

有损节操之事?他还巴不得赵鸣琴乱来。如此,他就有十足的理由撕毁婚书,叫她哪来回哪去。

情之一事也真捉弄人,戋戋与任何男人接触丝毫他都无法忍耐,而赵鸣琴却爱和谁索欢就和谁,他半点不想去关心。

说起戋戋,他还是难以放心。倒非是不放心她本身,主要不放心那千刀万剐的沈舟颐。

在他把沈舟颐的脑袋剁下来之前,得派人牢牢盯着贺府,防止沈舟颐对戋戋有什么骚扰僭越之行径,那他才真戴了绿帽。

当下晋惕将此事吩咐下去,设眼线盯在戋戋周围,若有异动,随时禀告。他对戋戋有种抑制不住的掌控欲,放她离开一会儿都难受,他就是要她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视线中。

有话则长无事则短,时间如白驹过隙,相安无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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