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 / 2)
?”许大郎真是一口老血憋在心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二郎被陈烈酒给抢走当赘婿的时候,他就算计好了,等他抢,这样二郎既给他还了账,许家房子他还带不走。正好,家里人多了,住不开,有了二房的房子,他们连起房子的钱都省了。简直一举两得。可他算来算去,就没算到,陈烈酒还有这手,直接给他把房子拆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带的。许大郎看着那逐渐被拆掉的房子,心都在滴血。可是这还没完,等房子拆得差不多了,陈烈酒又转过头,拿出一张借据,笑靥如花地问许大郎:“大堂哥,欠我的钱,现在可以还了吧。”“什么?!”许大郎像是幻听了一般,不可置信地望着陈烈酒:“不是把二郎入赘给你抵账了么?”“阿谦是阿谦,你是你啊,大堂哥!”陈烈酒拿着借据像个恶魔,“阿谦说了,他是自愿入赘给我的,跟许家大房可没有什么关系。”“当然,大堂哥非要把阿谦抵给我也可以,”陈烈酒弯了弯唇,“只要大房肯分一半的家产给阿谦,我这就把借据给销毁了。”许大郎都快气晕过去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大房与二房都分家十几年了,他作何要把家产平白分一半给二郎。许大郎涨红了脸又开始耍无赖:“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有本事你把我带走好了。”“大堂哥你还真是,”陈烈酒顿了顿,“只有这点出息了。”“我要你命做什么,”陈烈酒目光扫向许家大房的房子,目光冰冷,“我要许家一半的石料就好了。”许家大房的三间房,不是泥胚房,也不是青砖房,而是实打实的石料房。许爷爷年轻的时候,曾在采石场帮过工,认识里面的管事,走后门拿到的便宜石料,这才让家里盖起了比青砖更结实的纯石料房。这事他能在村里吹一辈子。现在陈烈酒要把这房子拆了,不易于挖他的心肝。许大郎怒了:“你敢!”陈烈酒扬了扬手上的借据,对上他没有丝毫畏惧:“我有什么不敢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给他,”许爷爷怕许大郎糊涂真让陈烈酒把房子给拆了,忙道,“大郎,把钱还给他。”现在采石场早倒闭了,整个糜山县都找不出一块可以开采石料的山了,许家这三间屋的石料可比那十两银子值钱多了。“爷爷!”许大郎不甘心。许爷爷又何尝甘心,但他们斗不过陈烈酒的,垂头丧气地挥了挥手:“把钱还了吧。”许爷爷都开口了,许大郎无法,只能憋着一口气,东拼西凑地还了钱,赎回了借据。陈烈酒带着人像蝗虫过境一样,把许家二房的房子给拆了,连门口的青石路板都没有放过,一并带走了,看呆了杏花村一众村民。就连许怀谦知道陈烈酒的cao作后,也跟着呆了呆。作者有话要说:谦谦:……老婆好凶,怎么办。 把酒话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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