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 / 3)
扮一下的好,你那张脸看着就让人觉得你命不久矣,不好。”许怀谦本来都抬起手准备出门去洗掉手上的药酒味,听到陈烈酒的话,触碰到门上的手一僵。他的脸???——今天在很多人面前露过!!!作者有话要说:
酒酒:只是苍白了点!憔悴了点!还是帅的!!!千万千万不要激动啊!!! 把酒话桑麻许怀谦在屋里咳了许久,怎么也不愿意出门,说自己身体弱,在家看家就好。这怎么行?陈烈酒对家人的态度一向是,有难他来当,有福一起享。在他看来,上县城,就是一个有福一起享的举动。乡下没有任何娱乐,永远都是青山绿水,再喜欢的人,对着这一成不变的环境,也会腻的。但城里就不一样了,城里有数不清的酒坊瓦舍,川流不息的人群,每天都有好多新鲜事,新鲜人,过一段时间不去,还会冒出很多新鲜铺子。瞧着就比乡下鲜活。这样一起全家人出行的举动,很是难得,许怀谦不去的话,他会觉得很遗憾。况且现在都四月了,早过了风吹在脸上刺疼的季节了,正适合出游,不冷不热的,要是等到五六月入夏,日头开始热起来了,就算许怀谦想出门,他也不会准许了。可许怀谦不这么想,他宁愿在家宅死,也不愿意顶着一张貌若无盐的脸在大街上丑死。陈烈酒口水都快说干了,最后还是出门除草的王婉婉回来了,看许怀谦不住地拿手搓脸,脱下草帽,灵机一动:“要不我给二哥做一顶幂篱吧,垂在脚边,既可以遮脸,又可以挡风。”许怀谦停下了坚持拒绝不出门的理由,颔首同意:“好吧。”然后陈烈酒和陈小妹就以一种,我们说了半天,原来你就在纠结这事的疑惑脸,愣在原地,如遭雷劈。王婉婉熬夜做了一顶幂篱,还手快的帮许怀谦裁了一身新衣,由于时间太赶,她没做什么样式,就是一件很普通的纯白的衣服。许怀谦却不在意,他这具身体瘦是瘦了点,但个子高啊,目测有一米八几,穿上衣服,戴上幂篱,看不到脸,配合他那细瘦个高的身材,顿时古装剧里朗朗如日月入怀,皎皎如玉树临风的感觉就来了。果然。想要俏,就得一身孝。当然他穿的可不是那种纯白色的孝服,但是这么比喻也没差就是。一大早,陈烈酒他们由着许怀谦折腾,等他穿着一袭白衣气宇轩昂踏出门的时候,太阳早就高高挂起了。陈烈酒借了牛车来把几头死狼装好,靠在牛车都快睡着了,看到许怀谦戴着幂篱包裹得严实地出现在他面前,抹了把嘴角睡得正香的口水,含糊地问:“可以走了吧。”“走吧。”许怀谦叹了口气。真是给瞎子抛媚眼白费功夫,他折腾这么一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不给陈烈酒丢脸。想想他长得那么明艳,又美又飒,像顶炙热不熄的太阳,而他的夫君却是个面色苍白、骨瘦嶙峋的病秧子,别人一看他还以为他是个傻的,或者有什么隐疾,不然为什么会找他这样的夫君。他要是长得帅就不一样了,人家只会说他们郎才夫貌,天造地设,多好。可惜,陈烈酒全然没有理解到他的用意。不过,这会对自己这一身行头极为满意的许怀谦也不在意就是了。坐在牛车上,把背挺得直直的,心想待会儿从村里人面前路过,别人看见他这一身行头,一定可以洗刷他昨天在他们心目中那面黄肌瘦的印像!确实洗刷了,就是可能跟他想的有点不一样。村里人不懂什么玉树临风、日月入怀,他们昨天从陈家院子出来,原本对许怀谦这个病秧子还挺惋惜,坐在门口纳鞋垫,都在长吁短叹。“别说,这许怀谦还是有些本事的,我们这些人哪看得懂什么借据,人家不仅能看能写,还能帮着出主意。”“那是当然了,人家好歹也是个童生,放在桃李村都是能当夫子的人物了。”靡山县又偏又穷,读书人不多,不可能每个村子都有学堂,他们杏花村周围五六个村子,也只有桃李村有个学堂。夫子还是巍朝末年中的童生,听说原本考中秀才的希望极大,奈何后来世道乱了,到处打仗,哪里还有什么科举,等到缙朝开国,年纪又大了,再去科考又不合适了,正值国家大力选拔人才,他就在桃李村结庐,开了个学堂,慰藉此生。许怀谦就是在桃李村这老夫子手底下读出来的童生。“就是可惜了,是个病秧子,不知道还有几年命数,不然怕是有些造化……”不怪他们有此感慨,昨儿,许怀谦那进退有度、谦卑有礼为人处事的态度,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映像。在他们的记忆里,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就算是见过,那也是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的管事或者铺子里的掌柜什么的,拿着笔言笑晏晏,一看就跟他们这种泥腿子不一样。往往这种村里唠嗑打浑,都有说酸话的,人家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酸话就登场了:“还造化呢,他要不是个病秧子,那许荣华两口子肯送他去读书?”这话说得也在理,要是这许怀谦身体好,连许怀谦这名字都叫不了,只能是个种地的庄稼汉许二郎。然后许二郎就裹着一身白直挺挺地从他们面前经过了。惊得一群本来在门口纳鞋垫唠闲的大妈们差点扎到自己的手。“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给裹上了?”“别怕是又病了,还病得不轻,这都不能见风了。”“哎哟,这陈烈酒一个恶霸哪会照顾人,昨儿大家伙可都看见,是个连狼都能打的狠哥儿,能指望他对人多好?”众人想起昨天陈烈酒拖着狼从山里走出来的模样,还一阵胆寒,默了默,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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