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 / 2)
看看,人家努力两个月就能考上!你们呢!你们努力了吗?!虽然来信的说,章秉文、许怀谦、段祐言这三人中是中了,但只中了秀才榜的最后三位,一点都没有中案首的风光!可这有什么关系?不管是最后一名还是头名,只要是中了,那可都是秀才!他们青莲书院出去的秀才!这就够了!况且头名也是他们青莲书院的啊?左正谏被这触不及防的惊喜给乐得在家偷笑了好几天,看他过几天去不去七贤书院羞一羞那个老匹夫!几下欢喜几家愁。钟逸尘没有拿到案首,的确很懊恼。他观孟方荀长得普普通通,想来本事也一般。不是都说长得好的人学问都好吗?相由心生。他一看那个孟方荀就不是个学问好的相貌,没想到学问这么好?直接压了他成案首。其实他当案首也没什么?就是他考试前都把话放出去,今年的案首非他莫属,县里所有人都盼着他的成绩呢。结果现在他没成案首,成了第二名,整个县城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好怪异,导致他现在已经好些天没出门,总觉得出门就会被别人的眼光杀死!可是他是坐不住的,不出门他在家也要憋死了,尤其是,他爹娘在家也在念叨:“不是说考个案首案首回来吗?结果就考了个第二!”钟逸尘顶嘴:“我觉得第二也挺好的!”“好个屁!”他娘暴躁道,“我出门都不敢抬头了!生怕别人看见我!”“那谁叫你打牌九的时候要出去说大话?”钟逸尘抿嘴,“说你家儿子天资聪颖,一定给你考个案首回来!现在好了吧,我们娘俩都丢脸了!”“要不我们搬家吧。”钟逸尘直接给他娘出损注意,“我们搬去别的县,就没有人笑话我们了?”“说得容易?”他娘被他气得脑瓜子嗡嗡的,“搬家的钱从何而来?”“我想办法去挣!”钟逸尘觉得自己的诗词歌赋做的还不错,他想出去卖诗试试。他娘不信:“你先挣到再说吧!”别人家怎样,许怀谦一点都不想了解。这日,他终于都把要送给朋友们的白炭装好,准备跟陈烈酒一块出门了。结果陈烈酒说进屋换身衣服,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在外喊了两声,也没有回应。他想了想,摸索着墙壁,走向房间,推开门向里换了声:“阿酒?”“……嗯。”陈烈酒咬着牙,很难受地说了一声,“……你别进来,……我一会儿就好了……”许怀谦看不见,但他的听觉和嗅觉都很灵敏,门一推开,他就嗅到了一股很浓郁的香味,不刺鼻但是很好闻,是他每天晚上都能在他身上闻到的体香。再结合屋里声音很轻的水渍声和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唰地一下他的脸就红到了脖子根。一瞬间就明白了陈烈酒在做什么。他尴尬地愣在门边,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很紧张地问:“……宝宝,需要我帮忙吗?”他听过哥儿潮热,但是这潮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没有了解过,只能通过,只字片语了解。比如说眉心的哥儿线发红发烫,身体燥热难耐,会心里难受得神志不清等等,等等。但就是没具体见过。这会儿,陈烈酒这个情况,好像就是潮热发作了?“……不用,我自己可以。”陈烈酒在床帐里羞得都恨不得把自己捂死在里面,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哦?”许怀谦很疑惑,“这个,不是需要找人解决的吗?”“……刚开始不用,……弄出来就好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陈烈酒觉得他的身体还没有难受得需要用人的地方。“好吧。”这个时候,陈烈酒比他尴尬,许怀谦也不好多问,拉着门,正要关门出去,想了想,又把腿给跨进了房间,“现在大家都在等我俩,我一个人站在门边,他们肯定会过来问,我进来守着你,他们要是问话,我也能帮你挡一会儿。”今日有些不巧,前几日许怀谦刚把要送给朋友的白炭烧了四车,准备一家送一车,就包了四辆牛车,请了八个人,一辆车两个人,现在加上他们全家十几个人在外面候着,要是被他们听到陈烈酒的动静,陈烈酒还要不要面子了?为了老婆的面子,许怀谦决定在门边守着老婆。“……好吧。”陈烈酒的喘气声都仿佛带着热度,说话都汗涔涔的,烫得许怀谦耳朵都在滴血。他在桌边摸索了一根板凳,坐在桌边背对着陈烈酒,也不说话,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水,口渴难耐地喝了一口。屋里的香味太浓郁了,像是在诱人犯罪,床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陈烈酒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难捱。他挺直了背,连呼吸都不敢发,就怕惊扰到他,额头和鼻尖还有脖颈都被沁出了汗水。虽然看不到,但是这比能看到都还要磨人。终于床幔间没了动静,许怀谦等了一会儿,滚了滚喉结,轻声问道:“宝宝?你好了吗?”没人回答。他又问了声:“……阿酒?”“……嗯。”陈烈酒声音有气无力的,“……你过来一下。”
“……哦,好。”许怀谦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走向床的时候,脚都软了一下,坐太久麻了,他稳定了一下,这才走过去,以为陈烈酒要起个身什么的,把手伸了进去,准备搀扶他。哪只手刚一伸进床幔里,就被里面的人连拉带拽地拽到了床上:“帮帮我,帮帮我,我不行了。”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根本缓解不了……许怀谦紧张得声音都在打颤:“……我看不见,怎么帮?”“你看的见!”陈烈酒拉着他的手,到处乱碰,“你的手看得见!” 把酒话桑麻28许怀谦和陈烈酒久久在房间里没出来, 在院子外面早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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