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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大臣们可是没有忘记,许怀谦可是说了,他这个邸报可是要做成可持续性接广告的产物,这发行一次,第二次就不会让人上当的东西,怎么做成可持续性接广告的产物?“别到时候好心办坏事,广告没做好就算了,反惹得天下商人恼羞成怒。”许怀谦和他家夫郎可是筹措了全京都商人四百万两银子和八百万石粮食,人家肯出这么大一笔钱粮就是冲着当初新科举书的热度来的,若是许怀谦拿不出比新科举书传播面更广的广告来,你猜人家会不会生气?这几乎涵盖了全天下商人的怒火,就算是朝廷发兵也不一定能够平息得了吧。大臣们各抒己见发表完自己的见解后,整个朝堂除了极个别的人在沉思以外,其他人就犹如看傻子一样看着许怀谦,还以为他有什么妙计,原来是走了一步臭棋。“所以,眼下盛北的灾情不正是给了我们机会吗?”面対整个朝堂幸灾乐祸等着瞧他好戏的朝臣,许怀谦一点都不慌张,慢慢地打出自己的牌,“随着盛北灾情的蔓延,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整个缙朝的百姓都会知道盛北发生了特大水患。”华阴水患当初闹得不够大,还远没有达到能举国力去救治地层度,昌盛帝除了拿自己的内务府补贴和召集京里的商人募捐,根本就没往地方发过召令。要不是许怀谦去读书,都不知道华阴发生过水患。但这次不一样。又是发教习令,又是平抑物价的,又是募捐的,种种举动之下,百姓想不知道都难了。许怀谦掷地有声:“还有比盛北的灾情更能吸住他们眼球的事吗?!”“你是说要在这邸报上写清楚盛北的灾情?”许怀谦说完,立马就有人站出来说话了,他们的思路还没有反应过来,“此等国家大事,怎可告之百姓,让他们大肆议论,妄加揣测?”许是人都习惯了报喜不报忧,从古至今的官僚系统向百姓传递的消息都是,公式化的命令或者直接就将灾情隐瞒掉,直讲结果不讲过程。就是为了不让天底下的百姓引起恐慌,因此每每有灾情发生,一些偏远地区的百姓都是解决了才知道的消息。至于怎么发生的,怎么解决的,以及情况如何他们完全不知情。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可是他们忘了,未知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恐惧,百姓们怕死吗?当然怕了!可他们更怕的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好比,征兵。在现代,如果打仗要征兵,那都是抢着要去的,不为何,就是因为,当兵能为国争光,能上族谱,战死沙场就是国家英雄。而在古代呢,古来征战几人回,一旦被朝廷征兵走了,这个人此后是死是活都跟家里无关了。怎么死的,死于那场战役,有没有立坟,甚至很有可能连抚恤金都没有。人家在家好好养大的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他们能不谈兵色变么?要是现代的那些条件都能够放在古代,百姓还会惧怕当兵吗?世界上有怕死的人固然多,想当英雄、想为国争光,光耀门楣的人更多!“我们就算不告诉百姓,他们就不会大肆议论,妄加揣测了么?”许怀谦看向朝臣,“反而我们越是不说清楚,他们越是会往他们揣测的方向去议论去揣测!”“就如同陛下当年为了华阴水患杀了那么多贪官污吏,”许怀谦不跟朝臣废话了,直接跟昌盛帝讲,“要是有一份全天下传阅的邸报告诉他们,陛下杀的都是贪官污吏而非反対陛下的朝臣,民间还会有那么多的人说陛下残暴么?!”当年别说百姓了,就连他都差点以为昌盛帝这个喜怒无常,不好伺候,只想躲清静,可见这舆论的力量有多么的恐怖。“不错!”果然坐在上头安安静静听许怀谦讲话的昌盛帝一听许怀谦这话,当即心动地大赞了一句。能当明君谁想被骂呢?可他堂堂一个皇帝也不能到处去跟别人讲,他并不残暴,也不昏庸,更不会滥杀无辜,大家不要再骂我了。现在许怀谦的这个邸报一下就让他看清楚了,他完全可以把这个邸报看作是他的话事人,将百姓対朝廷,対他,対缙朝的看法扭转成他想要看到的局面。民间有读书人的笔杆子,朝廷也有朝廷的笔杆子!“——这。”朝堂之上的朝臣们听到许怀谦和昌盛帝的话,皆是一愣,邸报还有这个方向的用处他们倒是没有想过。“再说回盛北的灾情,”有了支持的人,许怀谦又把话题转了回来,“现在全国推行时政科举,若是我们能把盛北的灾情原原本本地写在这邸报上传抄到各州府,学子们也能从邸报上学习时政。”“而且不止于此,”许怀谦不认为一张报纸的运用就止步于此了,他看向站在金銮殿边上并不起眼的钦天监监正,向他问道,“闻大人,钦天监现在可以推演多少日的天象气候?”“十五日,有时准,有时不准。”站在角落里并不关心朝政的闻星辰听到许怀谦的话,忙站出来回答了他的问题。许怀谦又问:“那是准的时日多还是不准的时日多?”“这个要分地方,如果是在京都观京都的天象气候,那大多时候都是准的,”虽然不清楚许怀谦不是在说邸报的事吗?为何突然把他给牵扯进来了,但涉及他的领域,闻星辰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许怀谦的话,“可要是在京都观天下的天象气候,每个地方的天象气候不一样,所产生的变化也不一样。”“这也就是说京都的天象气候基本上都是准的,”许怀谦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点了点头,“这就意味着我们完全可以把你们钦天监推演出来的这十五日天象气候,写在邸报上,让京都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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