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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我想去,大哥,”许怀谦没答应,陈小妹一听陈烈酒可以带许怀谦去,来了兴趣,“也带我一个!”“等你大一点再说,”许怀谦一看陈小妹闹着要去,立马拒绝了,“大一点了,你自己去都可以。”嗯,大一点,她就差不多把这事儿给忘了。“望舒哥说小孩子都能去的,”陈小妹不服气,“二哥你就带我去玩一次嘛。”
“最近不行,”许怀谦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最近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贪图享乐。”段祐言和孟方荀颔首:“盛北的灾民正在受苦受难,而我们这些官员却天天寻欢作乐,成何体统。”“还有裴望舒,”孟方荀说着说了裴望舒一句,“你娘患有心疾,千辛万苦挣来的钱,就算是消遣,那种地方也应该少去。”“我又没花我娘的钱,”裴望舒反驳了一句,“我花的是我自己挣的。”“你在京城开铺子了?”听裴望舒这么一说,许怀谦问了一声?“嗯,我新开了一家绸缎铺子,”裴望舒颔首,“搜罗了天南地北的绸缎,雇了些手艺好的成衣人,让他们缝制各式各样漂亮的衣服,然后——”裴望舒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说。许怀谦催他:“快说快说。”“然后我就给红袖招里面的姑娘都送了几身,”裴望舒咳嗽了一声,“让她们穿着我送的衣服跳舞、唱曲。”“你这主意不错啊。”还知道找模特展览,许怀谦又问,“生意好吗?”“还算不错。”裴望舒颔首,“不过每出一种新衣裳,京城里的其他铺子都要争相模仿,我打算多招些人,下次再出一个样式的衣服,我缝他个上千件,一口气全卖出去,我看他们怎么模仿。”“可以可以,”许怀谦一听裴望舒这样有志气,就开始怂恿了,“我家阿酒在城外搞了块地,正是用来做作坊的,你不如把作坊建在城外,也别搞什么上千件的小生意了,你做个上万件的生意试试。”“……上万件,咳。”裴望舒被许怀谦吓得不轻,“这么多,如何卖得完?”许怀谦给他出主意:“卖不完运回昌南,或者跟其他承宣布政使司的绸缎铺子合作。”“这,我考虑一下。”生意有点大,裴望舒得回去想想。“行,你考虑好了就和我家阿酒商议,”许怀谦说完,他又眯着眼睛,看着裴望舒,“哎,谈生意归谈生意,不准对我家阿酒起心思。”“大哥,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裴望舒对许怀谦无语死了,“你怎么还记得!”真小心眼。“你赶紧成婚,”许怀谦抱着陈烈酒,朝他笑,“你成婚了,我就不记了。”裴望舒翻白眼。“咳,我有个消息要说,”他们吵完段祐言把抱了半天的儿子金灿灿递给盛云锦,神情严肃道,“我们找到可以稍微抑制潮热的办法了。”“啊?!”“真的啊?!”“什么办法?!”段祐言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均惊讶了,怎么这么突然,这上万年困扰哥儿的难题,就这么迎刃而解了?陈烈酒向盛云锦看过去。“也不是什么好方法,”盛云锦眉头都拧死了,难得有点脾气,“反正我是死都不想再体验一次了!”“怎么了?”许怀谦有点担心,他刚还想说,找到方法了,他就可以给他老婆用了,省得他老婆天天扎潮热跟他爱爱,太热了,他也受不了,一看盛云锦这样,他瞬间就打退堂鼓了。“以痛止潮,”段祐言也皱眉,“也不算是我们找到的,阿锦看书上说,可以以痛止痒,来转移人的注意力,就问我能不能以痛止潮,看看能不能转移哥儿融合脉的注意力。”“我查阅了翰林院所有的书,又问了好多太医院御医,”段祐言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这个,“做出了一种刺激身体痛感的药丸,可是可以,但药效很短暂。”“我都承受不住的痛,只能够止一刻钟的时间,一旦药效过了,潮热还是会汹涌而来。”段祐言也陪盛云锦一块吃药了,明白他的痛苦,“而哥儿潮热发作的时间,至少都得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下来——”一个成年男子都承受不住的痛苦,让一个哥儿去承受一个时辰,估计不是烧死就是疼死。“这也太难了吧。”宋微澜听过后都捂住了嘴巴,这让哥儿在两个死法中选一个。“所以我说不是一个好法子。”盛云锦摇摇头,痛感得彻底压过热感才行,比他生孩子都要痛百倍,当哥儿也太难了,下辈子他想当男人!“既然可以以痛止潮,”许怀谦咬了咬筷子,“你们说有没有这种药,吃下去穴脉在疼痛,但是他可以麻痹痛感?”“或者直接把人麻痹了,再吃这种药?能不能够行得通?”许怀谦也就这么提个建议,成不成还得看老段的。老段皱眉:“这个方向我还没想过,先记下来,我回去想想,不一定能成功。”“你已经很厉害了,”许怀谦最喜欢鼓励人了,“别人那么多年都没有什么进展,你才弄多少年啊,这又是暗穴,又是以痛止潮的,比太医院的御医都厉害。”实话。许怀谦去过太医院,由于太医院里的太医都是男子,且宫里也没个什么哥儿妃嫔,哥儿公主的,他们一般不给哥儿治疗,根本不会像段祐言这样费心费力地去研究哥儿的潮热,以前他们在乡下的时候,还猜测太医院里肯定有攻克这方面御医呢,结果事与愿违,太医院里的御医可能还没有民间大夫了解哥儿的身体。“嗯,”段祐言颔首,“我现在也有在着手写关于哥儿潮热的书,可惜手头上的信息太少了。”就是意识到这个朝代大夫对哥儿了解甚少,段祐言觉得像许怀谦说的那种讲清楚哥儿身体构造,以及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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