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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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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到那种地方还是绕道走吧,以前只知道里面的姑娘不干不净,不是什么好人,现在知道她们也是苦命人,就更不要去那种地方了,只要那里头没了买卖,就天底下就没有拍花子的人了!”“那种地方我们这些老百姓本就进不去,都是那些当官的去了,以后看到进入这种地方的官员,不用说,一准是贪官污吏!”“说起来还真是晦气,先进因为盛北的事,我还觉得这当官的的都是好人呢,没想到都是蛇鼠一窝,没准那被皇帝罢免的官员头头,就是一条又大又臭的老鼠!”

可怜前任吏部尚书东郭义先前还因为盛北救灾一事,安置百姓安置到位被天下百姓称赞,后脚就因为霁西官员的事,被一同打上了贪官污吏的帽子。说起此时来,东郭义就气得不行,先前他和户、工两部一块将许怀谦给给撵到盛北去救灾。本以为他先前为盛北做的事不会被邸报大肆宣扬了,毕竟先头,许怀谦说了,只要做的好,邸报就也会将他们官员的事迹报道出来。身为吏部尚书,他平日里是有点看不惯许怀谦,毕竟,谁能看得惯,一个在秀才时期就让他被停职了半年,罚俸一年的人。尤其是,他进入朝堂之后,更得昌盛帝喜欢,每每他们吏部都还没想出什么好举措的时候,他张口就来。就很显得他们吏部无能啊。所以东郭义觉得,他把他赶去盛北让他去救灾没什么错,反正他那么能,救个灾,对他来说不难吧?难的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自己的功绩一块给抹了。没想到,许怀谦说到做到真君子,还真让邸报报道了他们吏部的事迹,让他这个老被昌盛帝骂的吏部尚书,破天荒地还在朝堂之上获得了昌盛帝的夸。正想在奋发一番,让底下官员好好做事,争取再给昌盛帝留个好印象,过个好年。谁知道出了霁西一事,不仅让他把官帽丢了,名声也跟着一扫而光。东郭义心态直接气自闭了,他是典型的小人,他不好过,别人也不好过。他回去琢磨了琢磨,昌盛帝光查朝廷官员还不够,也该把霁西上上下下的世家查一遍,最好连商户都跟着一块查查。东郭义让他安插在吏部的官员把这个提议一出,不提霁西如何又一次的震动,远在淮河的许怀谦病了。他身体本就不好,这次更是一连劳累了一个多月,路上又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的,十二月初的雪一下,他便直接一病不起,发起高烧来。“——咳咳咳咳,”许怀谦一张脸烧得通红,还不忘事儿,“写信回去问问婉婉,京都的灾民安置得如何了。”他可是记得,钦天监的监正给他说过今年很有可能会有雪灾的,京城有昌盛帝在,京都的百姓他不担心,他就担心京郊那些什么都没有的灾民。“她们会安排好的,”陈烈酒给许怀谦喂药,“你就别cao心这些了,今天你生辰,就当过生辰,歇息一天,好不好。”陈烈酒对许怀谦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咸鱼起来的时候,真是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但是管起来也真是什么都管,面面俱到到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了。“既然接手了,就要负责到底嘛。”许怀谦很有自己的原则的,上头没有交给他的事,他肯定不会去插手,一旦上头把事情交给他了,他就要什么都做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咳咳咳咳——”“——这药怎么苦?”许怀谦刚说两句话,陈烈酒听不得他唠叨,赶紧给他喂了一口药,结果苦得许怀谦直接呛了出来。“药哪有不苦的?!”陈烈酒看着许怀谦,“是你好久没有喝过正儿八经的药了,才会觉得这么苦。”自从上了京,有了太医院的应太医给他治病,应太医把他的药换成药浴后,许怀谦就不怎么喝药了。就算偶尔喝也是喝些不怎么苦,预防风寒药的药,他现在突然开始喝正儿八经的药了,当然会觉得苦了。“……好苦,”许怀谦又喝了一口,觉得实在难以下咽,对陈烈酒说道,“我能吃颗蜜饯吗?”他记得陈烈酒跟他说过,生病的人是有任性的特权的,他现在要实行他病人的权利。“喝完再吃。”陈烈酒没同意,就许怀谦这怕苦的劲,等他一边吃完蜜饯再喝药,那这药药都凉了。许怀谦不可思议地看着陈烈酒:“阿酒,你不爱我了!”“瞎说,”陈烈酒被他惊恐的表情弄得好笑,“赶紧喝了,你要喝的快就少受些苦,你要喝得慢就多受些苦,你选择哪个?”“当然选少受苦的了!”许怀谦接过陈烈酒药碗,做出一副凛然大义的模样,“我是男人,我感情深,我一口闷!”说完,手一扬,将手中汤药一口气全喝下了,期间忍了两次想要作呕的冲动。等把所有药都吞下肚以后,许怀谦皱着眉头闭眼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睁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陈烈酒:“啊!”“乖。”陈烈酒给他嘴里塞了颗蜜饯,心疼地揉了揉他脑袋。吃到蜜饯,等蜜饯把唇齿中的苦味蔓延,许怀谦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搂着他陈烈酒的药,向陈烈酒问道:“今天你的潮热怎么办?”是的,就是这么巧啊。许怀谦的生辰与陈烈酒的潮热在一块,当初成亲那会儿许怀谦还觉得挺好,这样每次生日都可以和他老婆亲亲热热。结果,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在生日这一天,生病。“没事,我先自己熬,”陈烈酒觉得无所谓,“熬不过去了再说。”这哥儿的潮热也不是从年轻到年老一直都有的,哥儿年纪越大,潮热的影响力越小。等他四五十岁的时候,潮热就跟许怀谦高烧一样,休息一天就好了。陈烈酒觉得他都二十五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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