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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谦摸了摸自己嫩滑的脸,惊恐地看过去,他何时多了个年龄这么大的侄儿!!!作者有话要说:淡定点,以后满朝都是侄儿。 携酒上青天34方天禄见许怀谦对突然出现的方行简极为恐慌, 怕他误会,较忙解释了一句:“许大人,这是犬子, 今日过来帮着撒草种的, 我叫他过来给你打招呼, 不是什么歹人,不必惊慌。”“你儿子?”许怀谦又把自己的嫩脸摸了摸, 没有发现一丝褶皱后,看着方天禄那张是有些沧桑,但没有老得特别厉害的脸, 惊疑地问他:“你今年年几何?”虽然不清楚许怀谦为什么突然问起自己的年龄来了, 方天禄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三十有五了。”“才三十五岁!”许怀谦看看他又看看他儿子, 有点尴尬道:“那你成亲还挺早的哈。”才三十五岁就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儿子, 那岂不是十五六岁就得成亲了。“也不早,我跟我家夫人十七岁成的亲,”方天禄看了眼儿子, 笑着跟许怀谦说,“隔年就有了简儿。”同样都是十七岁成婚,到现在都没有孩子的许怀谦:“……”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陈烈酒一天到晚的那么急迫地想要孩子了。同样的年龄, 别人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们两人的孩子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在这个对子嗣特别看中的古代,不急才怪。“许叔叔,”方行简见许怀谦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 朝许怀谦腼腆地笑笑, “小侄特别仰慕叔叔的才华。”左一口叔叔,右一口叔叔, 叫得并没有比他大几岁的许怀谦:“……”“小简啊,”他比自己小几岁,加上他又叫自己叔叔,他这样叫他应该是可以的,“能不能打个商量,换个称呼?”“叔叔不喜欢侄儿叫您叔叔?”方行简一听许怀谦这样说,立马领悟到许怀谦意图。许怀谦抿唇:“你看我这张脸,像是做你叔叔的人吗?”“不像。”方行简摇头,许怀谦丰神如玉,和他站在一块,说他是自己弟弟都有人信。但,官场不以年龄论辈分。许怀谦是他父亲方天禄的上司,他作为方天禄的儿子,只有功名没有官职,就算有官职,只要许怀谦官位比他们父子大,这声叔叔他都担得起。从小在京都这个名利场里滚过来的方行简,很是放得开脸面。自觉自己还年轻的许怀谦一点都不想当叔叔:“你就跟其他人一样,跟着叫我许大人就好。”大人大人,听着就比叔叔好听,而且不会把人叫老。“好,许大人。”方行简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叫叔叔显得亲呢,关系不一般,叫大人,就代表他与其他人一样,无形之间隔了一层,套不了什么交情。“你仰慕我的才华啊?”许怀谦听他不再叫自己叔叔,心里舒服多了,抬眸看着这个胆子挺大,敢来给自己套交情的小孩,问道。“是,”方行简颔首,“许大人的时政卷子,小侄已经倒背如流,连新科举的时政书都已熟读。”言下之意就是许怀谦现在可以任意考校他。许怀谦没辜负他期望地考了他几个时政点:“关于缙朝的繁荣昌盛你有什么看法?”“小侄的看法与大人的看法一致,”方行简很快便给出了许怀谦答复,“致富先修路,古往今来,想要让一个地方富裕起来的方法,都逃不开一条好的交通。”“小侄觉得,若是想要我大缙彻底地繁荣富强起来,将大缙四通八达的道路修通很有必要……”方行简侃侃而谈,将大路能够运送大宗货物与粮食方便互商与军队,小路可使百姓便利,还把许怀谦的家乡,永安府拿出来举了例子。听得许怀谦脸上不禁洋溢起了骄傲的神色,若问他为何要去改变科举,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去改变科举的原因。若是放在几年前,路边随便拉一位秀才,他能侃侃而谈怎样能够让国家繁荣富强么?他只能假大空地说一些华丽而又一点实用的都没有文章,好看是好看,但没有一点可实施性。但科举这么一改革,至少他们能够从实际上去考虑,究竟怎样去做才能够使缙朝繁荣富强。将他们从那种华丽辞藻的思想中拖出来,转变为逐渐看清现实,从而发散自己的理想。等他们入朝为官以后,靠着手中的实权,一点点地把自己的理想实现,那么缙朝就离强国不远了!这种自己播下一颗种子,看着它逐渐发芽生长,最后会长成参天大树的体验是无法用言语体会的。“你讲得好。”听完方行简的理论,许怀谦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欣慰鼓励他,“继续努力,没准明年你能跟我一样考个解元回来。”“许大人,”被夸奖了,方行简面颊一红,又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跟许怀谦说,“我其实除了时政这类文学类的学问还可以,其他的都学得一般,解元肯定是无望了。”“哦?”许怀谦听他这么一说,意外地挑了挑眉,向他问道,“你那几科学得一般。”方行简也老实,将自己不太会的说与许怀谦听:“医学、建筑、经济、天文、治理、算数、统筹。”许怀谦:“……”好家伙,一共就十门学科,他这七门都不太会,偏科也偏得太严重了。“许大人,实不相瞒,”方天禄见方行简已经把话说在这份上了,主动帮他圆上,“下官想求许大人为犬子觅一良师。”“来了这盛北,下官知道近几年想要回京都的可能性不大,”方天禄跟许怀谦推心置腹起来,“下官一界官身,官职在哪儿,人就在哪儿无所谓,可我家孩儿,过两年就要参加科举了,盛北现如今连个书院都没有,若在没有良师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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