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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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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烈酒不认同,“才能够为他们报仇是不是,要是他们拼命保护下来的人,却因为休息不好,而累倒,无法找出仇人为他们报仇,他们地下也不会安息的,对不对。”“好。”陈烈酒的话,许怀谦听进去了,他现在确实觉得身体不太舒服。陈烈酒跟穆将离一样,在野外寻了块地卷了个铺盖卷,不过她比穆将离聪明,多点了一个火堆,在火堆里丢了把驱蚊草,将许怀谦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给他盖好薄被安抚道:“我守着你,睡吧。”头枕在自家老婆腿上,嗅着驱蚊草的香味,一天脑子都没停过的许怀谦,再是顽强也抵挡不住身体的疲惫睡了过去。“阿酒,阿酒。”可能是被吓到了,没多久,在睡梦中的他就呓语了起来。“我在,我在,你别怕。”陈烈酒拉着他的手,一遍一遍轻声安抚。听到陈烈酒的声音,许怀谦这才稍稍安心了些,转了个头,小声嘀咕:“我要是有枪就好了。”“枪?”陈烈酒想象了一下,许怀谦拿着一柄七尺长的长枪挥舞的样子,觉得不太行,他这个身体可能拿不动。“嗯。”但许怀谦已经顺着他的话嘀咕了下去,“平时藏在衣服里,谁也看不到,敌人来了,我就能拿出来一枪爆他的头!”陈烈酒听到许怀谦说能够藏在衣服里,他就明白了,许怀谦说的不是他们这个时代的枪。他低下头,脸凑到许怀谦面前,轻声问他:“那阿谦能不能给我描绘一下这枪的样式。”许怀谦又转了一下,轻声嘀咕了两句,陈烈酒仔细地听着,听到不明白的地方,他还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本本来,细细地记着,细看之下,这个小本本已经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大半了。裴望舒被吵醒后,就睡不着了,他脑子里一直回忆着白天的一幕幕。又生气又惊险。他的理智告诉他,穆将离当时那样做是对的,因为那样起码可以给别的马车腾出生存空间,要换作是他,他也会那样做的。可是他一想到那近在咫尺,差一点就要了他命的大刀他就理智不起来。一想到他今天差点死了,谁理智得起来!可穆将离最后又用身体替他结结实实地挡了那一刀,看她事后还能活蹦乱跳地去处理事情,应该没什么大碍。他应该不用去管她的。可是裴望舒的耳朵里,全是穆将离趴在他身上呼痛的声音。理智和良知告诉他,这个女人虽然拿她当了替罪羔羊,但她好歹救了他一命,他该去看看她的。正好,他旁边躺着个御医,裴望舒决定好了之后,把撇你让的刘御医叫醒:“你这样有没有治刀伤药,还不留疤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爱美的。累了一天,睡得可沉的刘御医被人叫醒,不满意极了,闹脾气地扭头:“左边最下面的医药箱,自己拿,别打扰我。”“哦。”裴望舒得到答案,自己去医院箱下面取药,见瓶子上写的是金疮药后,拿着瓶子下了马车,找到蒙头睡在草地里的穆将离摇醒。“干嘛?”虽然穿着铠甲,当时的刀子砍下来铠甲卸了大半力道,但还是不幸受伤的穆将离,这会儿后背正疼着,好不容易睡着了,抬眸看见把他摇醒的裴望舒,挑了挑眉。这是寻白天的仇来了?“给你。”她没有好言好语,裴望舒也同样没有好言喊语,把金疮药丢给穆将离,“给你送药来的,真是好人没好报。”穆将离接过药看了眼瓶子上的药名,有些意外地抬眼看着裴望舒,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害了他,他还给她药,他没病吧?不过,这话肯定是不好说出口的,再是冷冰冰的人,这会儿也给裴望舒道了谢:“谢谢。”裴望舒这个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见穆将离软声软气地给他道谢,也不那么犟了:“药给你了,你赶紧上吧。”说罢,抬脚就要走了。“等等,”穆将离叫住他,有点为难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再帮我上一下药,我够不到。”实话,白天她的药就没有上好,这一行人里就她一个女的,她也不好意思请陈烈酒一个哥儿帮他上药,只得草草地止住了血,就继续办事去了。现在背后还生疼生疼的,要是没药也就罢了,要是有药这药没上好发炎了,真就太冤了。“……我给你上药?”裴望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我男的怎么跟你一个女的上药?”“你把我当男人看就是了。”穆将离把药递给他,自己开始脱起衣服来,“何况就一个后背,没什么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裴望舒一想也是,她自己都不拿自己当女人看,何况她后背上还有伤,他就是给她上个药,没什么大碍的。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等到穆将离把衣服一脱下来,背对着他,他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后根,说话也结结巴巴:“你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肚兜?!”穆将离扭头看了眼裴望舒,觉得他大惊小怪:“兜不住,怎么穿?” 携酒上青天38许怀谦遭人截杀的消息传回京城, 京城上下震怒。“太荒唐了!”首先拍桌子的就是翰林院大学士韶雪风,“堂堂朝廷正五品命官,在回京述职的半道上公然被人截杀, 还有没有王法了!”“陛下, 臣奏请您派兵剿匪!”拍完桌子, 韶雪风対昌盛帝鞠躬道,“不能再让这群山匪继续猖狂下去了!”“匪肯定是要剿的, ”昌盛帝拿着许怀谦给的奏折面色也不好看,但他没有被气愤冲昏头脑,“但在剿匪前我们得弄清楚, 这群匪究竟是怎么来的?”“不错, ”身为兵部尚书的路经赋跟着昌盛帝颔首, “一群靠着打劫为生的山匪, 为何会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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