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2 / 3)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掌柜的一见裴望舒如此说,忙不迭地跟他道喜,本意是多讨两个赏钱。谁知道他这一说,裴望舒并没有给他赏钱,反而摸了摸下巴道:“确实得贺喜一下。”“这样,你去打听一下派去剿匪的人有多少,我们给这群剿匪的军队捐一批新的衣裳贺贺喜。”“——啊?”掌柜的赏钱没有讨到,反讨一堆活,傻了傻眼,“大人,为什么贺喜要给剿匪的军队送衣服?”
“那不是因为我回京的路上,这群山匪差点把你家大人我给砍了。”裴望舒义正辞严道,“现如今我不仅活下来了,还挣大钱了,这给军队的军人送衣服,一是感谢他们帮我剿匪,二也是能让他们士气高涨,早日剿匪成功。”总之,裴望舒说了这么一堆,这衣服是非捐不可了,掌柜的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按吩咐下去办事了。裴望舒在京城轰轰烈烈地找人开办纺织厂的时候,盛北,许怀谦和陈烈酒的盛北第一学校,也正式开始招生了。也就是这个时候,盛北的官员和百姓才知道,陈烈酒给许怀谦修建的并不是什么府邸,而是一座书院。所有人都惊讶了。“许大人,陈大人,这当真不是你的府邸?”盛北的三十位官员,走在陈烈酒修建的书院内,看到那廊庭相接的园林,皆不敢置信,这是书院。谁家书院建成这样?缙朝因为以前文人多,效仿文人风骨,书院都修建得特别清减,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没钱。总之,就没有人像许怀谦这样把书院修建得像个府邸的。不怪他们不相信这是书院。“当然是书院了。”对于他们的不相信,许怀谦笑了笑,给他们介绍道,“不过,我这个书院可能跟寻常的书院有一点不一样。”不用许怀谦说,盛北的三十位县令齐齐点头:“看出来了。”这哪里是有一点不一样,这分明就是很不一样嘛。见他们这样,许怀谦停下了脚步:“那你们说说,哪里不一样?”“好看,精致,华丽。”许怀谦这书院就是照着园林修的,古代的园林都是用来居住的,总之这书院像府邸,就是不像书院,县令们夸起书院来,就照着府邸一块夸了。“你们别光看外表,你们看看内里。”许怀谦带着他们往里走,“我们这个书院会采用男女、哥儿混交模式,所以班级会修建得比较大。”“另外,号舍也做了男女号舍的区分。”许怀谦介绍起来语速特别快,“在班级的边上我们还做了夫子的教舍和号舍,让夫子也能在学校里待得舒服。”许怀谦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听得县令们晕头乱向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许大人,你的意思是,你这书院还收女子、哥儿?”“对啊。”许怀谦就猜到了他们会诧异,先发制人地反问道,“有何不可?”“大大不可啊!”县令们相互对视完,满面愁容地看着许怀谦,“许大人,这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怎可让女子、哥儿与男子同堂而学。”“这不是没让他们同席么。”许怀谦狡黠道,“我还是修了个男女号舍的。”“不同席,就不能同堂。”见许怀谦不懂,有人给他解释道,“甚至讲究些的人家,男女都是不同桌的。”“你们在家都是不跟自己的夫人,女儿,哥儿同桌吃饭的么?”听他们这么一说,许怀谦反问道,“还是说你们在家都不允许家中的男子与家里的姐姐妹妹们接触?”“当然不是了。”县令们听许怀谦拿他们家中的女子、哥儿来反驳,不认同道,“家中的女子、哥儿与男子都是兄弟姐妹,他们相互来往当然没问题了。”“可这是书院。”“整个盛北的男男女女、哥儿都混在里面,都是互不认识的,成何体统。”“认识地在一起就是规规矩矩,不认识的在一起就是成何体统?”许怀谦看着他们,“你们这不是歪理么?”县令们被许怀谦气得吹胡子瞪眼,究竟是谁在讲歪理!“许大人,这男女大防要是做不好,是要出乱子的。”见许怀谦要一意孤行,方天禄被迫出来劝说道。“什么乱子?”许怀谦看着他们,“你是说书院里的孩子会不检点么?”方天禄沉默不说话了,就是这个意思。在男女大防的背景下,要是把这些女子、哥儿与男子放在一个书院里,磕了碰了,或者男子不小心拉了女子、哥儿的手;捡了他们的私人物品,女子、哥儿岂不是要以身相许?“那你们说学院的夫子是用来做什么的?”许怀谦看着他们,“总不能学院的夫子就只负责教书,一点育人的本领都不教吧。”“君子若是在书院里都不能约束自己的行为,在外面又如何约束得了自己?”许怀谦不觉得他们认为的那些是问题,“同理,女子、哥儿也一样,把他们关在家中不与外界接触是会把人关傻的。”许怀谦不跟他们废话,直接举例:“相信众位大人都羡慕我能拥有我家夫郎这样的夫郎吧。”何止是羡慕,简直就是羡慕嫉妒恨。天底下第一个能助夫君官运亨通,还能自己封爵的哥儿,他们要是能够拥有这样的一位夫人,怕是做梦都要笑醒。“这不就对了。”许怀谦摊手,“我能有我家夫郎这样的贤内助,是因为我从不把 我家夫郎关在家里,我懂他的理想与报复,我支持他在外面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倘若我与你们一样,将他关在家中,他的眼界就只能看到后宅的那一亩三分地,谈何有今日的成就。”“我创办这所学校的初衷就是为缙朝培养与我家夫郎一样多的女子、哥儿。”许怀谦看着他们,“你们是想家中多一个乖巧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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