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2 / 3)
烈酒瞬间心满意足了,变得期待起来,期待他家小相公下次跟他玩什么。盛北的学校有了夫子和学子,没多久就走上了正轨。许怀谦去看过,刚开始学子和夫子们都不习惯。一个班,男男女女、小哥儿的全混在一起,大家都很尴尬。但过了几天,可能是因为家里的叮嘱和大家相互避嫌,上了几天课,熟悉了相处模式,大家见怪不怪也就习惯了。盛北的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连许怀谦的牛犊都大了不少,看着曾经被水淹没过的地方现在已经长出了茂盛的紫花絮苜,牛羊成群地在里面放养着,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两声“咕咕”的鸡叫。有适合鸡吃的紫花絮苜,还有榨油坊每天出栏的花生和大豆的渣子,陈小妹和姜小山合养开的养鸡场,鸡养得可好了,个个胖墩墩的,下蛋也勤。有鸡又有蛋,盛北的百姓可算是过上了,时不时有肉吃的日子。许怀谦颇有成就感地叉腰:“现在就差沈温年把边关打开,好把外族的马引进来了!”许怀谦可没忘记陈烈酒要养马的理想,而且他也想养马,只有牛马多了,缙朝的交通和农业才能彻底运行起来。不知道沈温年去了西域边关这么久,究竟有没有跟西域王达成两国友好贸易的协议。答案是,当然说成了。先前就说过了,以前西域就跟先前的国家一直保持着友好的贸易,只不过后来时过境迁两国才发生摩擦。再好的兄弟都会打架,再好的夫妻都会闹矛盾,更别说是两国关系了。道种摩擦在互有利可图的时候,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现在的西域王跟昌盛帝的情况有点像,也是造反上位的,不过,他的情况跟昌盛帝又不一样。昌盛帝至多就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但他好歹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皇子,朝廷虽然对他的登基有所不满,但没有反抗得这么厉害。而现在的西域王可就不一样了,他的母亲是一位卑贱的奴隶,他连皇子都算不上,因此对他的上位,西域内部反抗得厉害。西域内乱不断,不服从他的人太多了,加之,西域边境又大,没有民心的西域王,急于找个外援支持,而沈温年就是那个外援。因此,沈温年这一趟行驶得特别顺利。当然,其中都少不了他找的向导帮忙。这个向导不是别人,正是秋文成的女儿,秋若笙。大概沈温年也没有想到,当他在边市找向导的时候,那个看上去文文静静,大家闺秀的秋若笙会主动到他这儿毛遂自荐。“秋姑娘,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当他听完秋若笙的诉求后,沈温年自己都皱了皱眉,从缙朝到边境这一路的艰辛他是体验过的。从边境再到西域,想必这一路的苦也无法言说,他想不到,一个女孩子,还是从小当大家闺秀养大的女孩子,要去西域这么远的地方,她能够坚持得下来么?“沈大人,你也看不到了。”跟其他女子不一样的是,秋若笙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反而写满了坚定,“我已经二十二岁了,这辈子就算嫁人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家里去了。”“我听说,京城已经有一位哥儿爵爷了。”秋若笙咬了咬唇,显然做出这个决定,她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我想,我要是能为国家奉献一点自己的力量,能不能也获个一官半爵的。”沈温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很难,海晏县男的成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复制的,何况他背后还有一位当朝状元的支持。”可以这么说,陈烈酒能够获得爵位除了他自身的努力,还少不了许怀谦的加持,二者缺一不可。秋若笙一个弱女子,凭什么认为她只要跟着自己出使西域吃吃苦头,就能够像陈烈酒一样,凭借一介哥儿身获得权利?“我知道。”秋若笙颔首,“我也没期待我一次就能得到什么,我只是想自己做点事。”“自古以来,世人给我们女子的定义都是嫁人,相夫教子。”秋若笙扬起头,窗外的阳光洒在她那张迥异的脸上,美得让人窒息,“好似除了嫁人以外,我们女子的存在毫无意义,前二十二来,我的想法也是如此。”“可是,我这样的脸。”秋若笙毫不避讳地指着自己的脸,“又能够嫁到什么家里去呢?”“高嫁我高攀不起。”秋若笙摇头,“低嫁是在打我爹的脸。”“我现在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在家待着,也是徒惹家人烦恼,不如跟随沈大人前往西域去瞧瞧。”秋若笙也怕沈温年不同意,说出她的优势,“沈大人知道,我的母亲是西域人,我从小被母亲教养长大,我有一口流利的西域话,熟知西域内部情况,我长成这样,跟随着沈大人去西域,也有利于沈大人探听西域的消息。”“更重要的是,我还是个缙朝人。”秋若笙毫不避讳,“沈大人,你选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相信我。”“沈大人在外面找一个人,能毫无保留地相信他吗?”好吧,有那么一刻,沈温年承认自己有一点心动。确实,他常年在京城,对边境的情况丝毫不知,出使西域说是可以找个向导。可在两国关系还没有稳定下来,就算找到向导了,他又怎么确定,这个向导不会反水。在异国他乡,还是多一个心眼子比较好,当然,要是有个熟人带那就更好了。秋若笙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但沈温年没有轻易心动:“秋姑娘,恕沈某不能私下答应,秋姑娘既有鸿鹄之志,就该告知令尊才是,沈某并不能替令尊做主。”沈温年这话说得很清楚了,秋若笙既然有理想有抱负,率先告知的人应该是他父亲才是,而不是应该来找他。但不知道秋若笙给秋文成说了什么,第二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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