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1 / 2)
陈烈酒不是傻子,他家小相公不会给他送不好的东西,观这作用,陈烈酒也能够猜到,这个精油他家小相公拿着有大用的。也没用把精油的名字说给姚乐听,就说了个香膏。“在那个铺子有卖啊?”姚乐听陈烈酒这样一说,来了兴趣,“回去我也去买一瓶。”“现在市面上应该还没有。”陈烈酒摇头,“这是我家相公给我的。”陈烈酒这么一说,姚乐就懂了:“许大人给的啊,那我们这些平民肯定买不起。”“也不一定买不起。”陈烈酒不觉得他家小相公会弄多么贵的东西出来,“只是得等等。”“嗯嗯。”姚乐并不在意,他也不是买给自己用的。他在春风楼有个相好的,他想给他买,他还想给他赎身。在哥儿潮热药没有出来前,他都是靠这个相好的解决潮热,一来二去的,他觉得他这个相好的挺不错的。虽然为人有些柔弱,一点都不像个男人,但他好歹不会打自己。倒是自己时常怕把他给弄伤了。被打怕了的姚乐对这样的男人很放心,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当年若不是陈烈酒路过救下了他,姚乐一度以为自己要被打死在那户人家家里。现在他能够有这样的日子,都多亏了陈烈酒。所以现在陈烈酒说什么他都听。陈烈酒倒是不知道姚乐竟然有这样的一番心思,闲不下来的他,下了衙回家的路上,又琢磨起给他的学校找夫子的事。京城不似盛北,他和许怀谦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在这里两人都不敢大张旗鼓的弄什么女子、哥儿与男子一块的混校。他就想先从娃娃做起,商部里的哥儿们好说。他们能出来做事就证明接受度高,可是来教学的夫子呢?说是能从生产过的女子、哥儿里找,可如同姚乐一样。这天底下读过书的女子、哥儿到底还是少数,且读过书的女子、哥儿们大多数都是高门大户里的妇人。人家掌管着一家老少的中馈,掌家大娘子的名头叫着,怎么可能会委身来一个小小的学校教书。而陈烈酒也不想请一个半罐水的夫子,如同王婉婉一样,天底下哪有不希望自家孩子成才的,他不求他的儿子跟许怀谦一样高官俸禄拿着,但求他也能够如其他孩子一样机灵点,好歹不会受人的蒙骗。孩子小时候的夫子特别重要,如果夫子半罐水,孩子就会学到夫子的半罐水,以后长大了再难纠正就难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以后也会在这家学校读书,陈烈酒没办法不重视。他这样一路想着回家,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还是走到一个僻静的小巷里,感受到背后跟他有一样步伐的脚步声,他这才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挑了挑眉,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前走,走到巷子的转角处,他等了等,等身后的追上来。上去就给了他一拳。从小就跟着镖局走镖,需要经常搬运货物的陈烈酒手劲很大,连当年的穆将离都说过他手劲很大,可想而知,跟踪他的人被打得有多惨。“啊啊啊啊啊!”一个长相颇为怪异的男子,捂着被打出鼻血的鼻子,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那声音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这时陈烈酒才看清跟踪他的男人,他挑了挑眉,怪异道:“西域人?”西域跟缙朝通商也有三年了,有些胆大的西域商人就跟着缙朝人来了京城,想要见识见识缙朝的国都,陈烈酒没有去过西域,没有见过西域人,但是他回京后,时常在京都的街道两旁看到一些跟缙朝人长得不一样的人,服侍也不一样,口音也不一样。他一眼就猜出来了这是西域人,因为陈金虎给他描述过。这些西域人除了想来见识缙朝的国都以外,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行商。可是通商之后,不是每个商人都能够挣到钱的。就拿丝绸来说。西域人虽然喜欢缙朝的丝绸,但是通商后,不少缙朝人把大批量的丝绸往西域带,这就弄得西域商人赚不到钱了。想赚钱,还得找点其他新奇的东西才行。缙朝自个儿都没有发达多少年,怎么可能有太多新奇的东西。这个西域商人在京城晃荡很久了,就在他以为这次要无功而返时,他遇到了陈烈酒。陈烈酒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他身上有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路过的人嗅不出来,常年跟香料打交道的他嗅得出来,不一样。陈烈酒身上的香味跟所有香料的味道都不一样,很特别,像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他知道,人的身体里根本不可能散发出花香的味道,除非常年用花泡着,日积月累,花香如体,才能产生那种味道。但陈烈酒一看就不是那种常年用花香泡出来的人。他一定是使用了什么很特别的香料!所以他追上来想问问,但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还会一点武艺,打得他措手不及。“我—没有—恶意!”西域人被打后,面对陈烈酒虎视眈眈的目光,还要忍着痛,给他解释。
感觉自己倒了大霉。见他会说缙朝话,陈烈酒挑眉:“那你跟踪我做什么?”“我—找你—问点—事情。”这个西域人的缙朝话也不是很熟练,他指着陈烈酒的衣服说道,“香—你身上很香。”他一说香,陈烈酒明白了,他这也是冲着自己身上的酒精来的。看来他家小相公做的这个精油用处很大啊。“起来吧。”陈烈酒回味过来后,态度也好了很多,一字一句耐心跟他说,“我们找个茶楼坐下来慢慢谈?”西域商人一听陈烈酒这么好说话,愿意跟他谈,欢天喜地道:“这可真是太好了。”陈烈酒勾了勾唇,没有说话,背着手把他带去了茶楼。这边,许怀谦在户部叠了一天,终于叠出了一个无限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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