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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陈烈酒还在刚刚气愤的情绪里没有出来,完全忘了,他还没有跟糯糯和垚垚解释这件事。只是跟他俩说了,许怀谦要在宫里办几天事,这会儿他们听到这件事,说不得又要哭闹了。陈烈酒头疼地走到两个小朋友面前,问他们:“你们怎么来了。”“他们说,他们说爹爹不好了……”糯糯要哭不哭的,京城的留言传得漫天都是,糯糯和垚垚在幼儿园里都听到了风声,为了验证这个事情的真实性,下了学,他就直接把垚垚拉来了陈烈酒这儿,想在他这儿探听虚实。结果他们一来,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糯糯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爹没事儿。”就算许怀谦现在有事,陈烈酒也不敢说他有事,“他在宫里帮着太子伯伯办事呢,你可不许哭。”说着陈烈酒给商部的人打了个眼色,让他们别乱说。商部的人立马闭了嘴,真心心疼陈烈酒,为了他们相公病危都不敢跟儿子说。“真的没事吗?”糯糯听到陈烈酒这样一说,又问了一声。“没事儿,你别担心。”陈烈酒耐心给他解释,“要是你爹爹有事,阿爹这会儿还能在这儿吗?”也对哦。阿爹比他紧张他爹多了。糯糯这样一想,心里上舒服好多了,又抬起圆圆的大眼睛问陈烈酒:“那他们都说爹爹——”陈烈酒又解释道:“都是传闻,传闻不不可信,爹爹是不是教过你们?”“嗯嗯。”糯糯使劲点头,爹爹教过,有时候朝堂上吵架就会相互传各种各样的传闻,这些传闻大部分都是假的。“好了,你们别担心了,快回去吧。”这几天许怀谦和陈烈酒有大事要干,都是把孩子放到沈家的,这会儿他们也该回沈家去才是。“可是我都好几天没有看到爹爹了。”糯糯拉起垚垚正要走时,看到陈烈酒又抿了抿唇,以前爹爹不出差,在京城就算他去沈家,他也会来幼儿园看看他的。面对小孩子的情绪,陈烈酒也没有办法带他去看许怀谦,旁人太容易从小孩子的情绪里得知许怀谦的病情了:“爹爹最近有些忙,忙完了就回来了,你要是想他了,我帮你去看他。”“那好吧。”糯糯踮脚在弯腰下来的陈烈酒脸上亲了一口,又再请了一口,“那你还要帮我亲亲你家小相公哦。”陈烈酒被他可爱到:“好。”垚垚等糯糯亲完,如法制炮地也在陈烈酒脸上留下了两个印子:“还有我,还有我,阿爹别别把我忘了。” 持酒平天下34许怀谦病危, 陈烈酒在礼部侍郎何洪钟何大人府门前大闹了一场,没过多久,百姓就帮他把事情传开了。“这都讨要棺材了, 人肯定是不行了, 哪有人还没死就先置办棺材的?”“天杀的何洪钟, 他气谁不好,为什么要气许大人, 还是拿人家赘婿的身份去气的,这许大人要是没了,我们的日子又要难过了。”百姓们眼睛不瞎, 许怀谦当官这么多年, 为百姓们做了多少事实, 现在的日子与以前的日子比起来, 已经好过很多了。而许怀谦还年轻,还在继续为百姓们做着事,百姓们相信有许大人在, 日子会越过越好的。结果突然之间得知许怀谦快要不行了的消息,好多百姓一时之间都表示接受不了。矛头直指何洪钟。要不是他拿赘婿的事气许大人,许大人何至于此!本来嘛, 朝堂上的事,百姓们也不懂, 这女子、哥儿进入朝堂与他们这些百姓也没有任何干系。他们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够吃饱穿暖,先前大家都说,何大人将许大人气吐血了, 是因为政见不合, 政见上的事,他们这些百姓不懂。那些学子说话, 他们插不上嘴。但是陈大人说,何大人是因为在朝堂上说许大人是赘婿是吃夫郎软饭的男人,这才把许大人给气吐血的。这个百姓们懂!“在朝堂上说政见上的事,说说政见上的事,拿人家私事攻击人家,太不道德了!”原本还有些觉得女子、哥儿进入朝堂不好的百姓,听到许怀谦快要不行了,也慌了起来:“要是商部的女子、哥儿能够进入朝堂,能够让许大人好起来,那就让商部的女子、哥儿进入朝堂好了。”在百姓们看来,什么也没有许大人还活着重要啊。许大人活着他们百姓就有好日子过,许大人若是死了,谁知道后面他们这些百姓们还有没有好日子过。于是百姓们对把许怀谦气成这样的何洪钟气愤极了,每天不是往何府丢石子烂菜叶子,就是走过路过都要吐两个唾沫,连狗见了都要撒两泡尿。何家人被唾弃得完全不能够出门,全家人缩在府里,除了必要的采买,绝不出府一步。而先前游街的学子们听到许怀谦真的要死了的消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反对是一方面。他们不希望许怀谦死又是一方面。许怀谦当官这么多年,为百姓学子做了这么多事,学子们不是看不见。特别是先前学诗词歌赋怎么学都学不会的学子们,现在科举这样一改革,他们靠其他科,也能把自己的成绩给拉起来。不说能考个举人、进士,好歹一个秀才的名头能够考上了。考上了秀才,家里的日子宽裕多了,他们也能静下心来学习,科举改革也有两三届了,从最开始的不熟练,但现在秀才们大多都摸索到了道路。
偏科不可怕,只要把自己不偏的课学到极致,一样的有上升机会。就好比以前只有一条路,现在多了九条路,这么多路,总有一条路适合他们。大家慢慢接受了新科举的同时,也慢慢接受了许怀谦当年改革科举的事。这新科举才举行三届,许怀谦就倒下了,若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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