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 / 2)
还不如让他们放松警惕,习惯了偷偷私会,她才好继续完成下一步的计划。喔吼,赵温窈竟然抱住了凌维舟,这可真是刺激啊,她还以为这两人私下是凌维舟更主动呢,万万没有想到!偏偏这两人越搂越往里走,都挡着她看不清了。为了能看清些,沈婳忍不住踮起了脚尖,伸长脖子往外探去。正当她要瞧见时,身后蓦地响起道熟悉的声音:“你的喜好还真是特别。”沈婳惊惶地回头看去,直直地撞进那浅色的眼眸里。凌越。他怎么在这。她心下一惊想要赶紧下来,可越是慌张,脚下就越是不稳,也不知踩着了什么,脚底一滑歪歪地摔了下去。不偏不倚恰好摔进那人的怀中。沈婳此时的姿势有些狼狈,双手下意识地环抱着凌越的脖颈,裙摆因下坠不慎翻起,露出了她里面另一层细白的薄裙。都怪沈长洲,说即便入了春依旧乍暖还寒,非要她在长裙里面再套一层才好。她实在是想不通,过去这几个月来,她日日都在想凌越何时归京,该如何去寻他,皆得不到半点消息。如今她在自家府上,偷窥未婚夫与表妹私会时,他却突然冒了出来,最丢人的是她偷窥站不稳还摔下来了。真真是叫她没脸见人。她微垂着眼睫,根本不敢与凌越对视,自然也没发现他的嘴角上扬着,眼底也带着隐隐的笑意。好在,凌越并没有看人出糗的喜好,见她没事就松手让她落地站稳。沈婳一踩着踏实的地面,便立即往后退了几步,飞快地侧过身将衣裙给理好,才泛红着脸福身向他行礼,“臣女见过王爷,不知王爷驾临有所唐突,还请恕罪。”凌越今日穿了身绀青色绣龙纹的锦袍,不似往日那般低沉肃穆,多了几分矜贵,但鞋靴的边沿却还沾着些许草叶,看着像是刚跑过马。先前也没听说过他回京的消息,难道是刚刚回京的,可他为何会来沈家呢?来贺寿,还是来见她……她颔首屈着膝,脑子里冒出很多个想法,想到后一个,她的脸又忍不住想要发烫,为了让自己不胡思乱想,她屈膝的福礼行得更标准了些。而后头顶就传来那人淡淡的声音:“不唐突也唐突了这么多次,这会倒知道装乖了。”说着还轻哼了声,那不是嘲讽的哼笑,而是带了些许调侃的意味,落在她的耳里竟有几分说不出的纵容。纵容?她被这个词给烫着了,立即在心底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凌越看着和这个词可一点都搭不着边。她看着自己秀气的鞋面,轻声嘀咕了句:“臣女可不敢在您的面前装。”“几月不见,胆子见长。”沈婳下意识地抬头想反驳说没有,就见凌越已经看向那堵挡在面前的围墙,凤眼微抬疑惑地看向她。不用开口,那意思已不言而喻,这是在问她方才在看什么。沈婳:……她还以为他已经把这茬给忘了,怎么还记得啊,而且这让她如何启齿,上回在宫里他就撞见过她偷窥这两人的私情,如今又撞见一次。他会不会觉得她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哦,不是会不会,是方才他就已经这么认为了。沈婳懊恼之际,凌越就目光不移地看着她,看她那张小脸到底还能变化出多少种不同的神情。待她回过神四目相对,看着那双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的眼,突然之间不想挣扎了,破罐子破摔,指了指上面。半刻钟后,两人并肩站在了假山上,只是一个负手而立,端得是潇洒自如,另一个则十指牢牢攀着围墙狼狈又勉强。沈婳重新探出脑袋,只见不过这么一会,那对狗男女已经换到别处黏黏糊糊了。方才还是凌维舟要走,赵温窈紧紧地抱住他,此刻已经变成赵温窈抹眼泪,凌维舟在旁温声安抚。许是四下无人园子又有侍卫把守,两人都没什么顾忌,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表妹,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人。便见凌维舟起先还是有分寸地离着半臂距离,安抚着安抚着人就靠了过去,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替她擦泪,很快两人就贴在了一处。沈婳真是好奇极了,她这小表妹到底有何本事,竟把咱们的太子拿捏得死死的,让她想把耳朵也贴过去,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一旁的凌越兴趣缺缺地草草扫了眼,他还当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不想又是这两人。偏偏身旁的小姑娘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一双大眼珠子都贴到那两人的身上去,他背着的手指细细摩挲了下道:“这有何好看的?”沈婳满心关注着底下的人,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道:“好看啊,我就想看看他们能越界到何地步。”见她目不转睛,凌越半抬了下眼,意味不明道:“你很在意?”这两人私会的事,她只告诉过爹娘,但她不好对着爹娘宣泄心中的怅然若失,又不敢告诉兄长,怕他一个按讷不住就冲去与凌维舟打架。
只能把被未婚夫与表妹背刺的不满与伤心埋在心底,无人可说,但凌越不同了,他两次亲眼所见这两人私会,不需要她再过多解释,就能明白她的感受。沈婳上扬的嘴角耷拉了下来,眼底的笑意也跟着收起,停顿了几息道:“王爷可曾被信任之人背叛过?”她与凌维舟的婚事定的早,这些年尚且懵懵懂懂不明白什么是情爱,或许对凌维舟的喜欢并不是特别深,也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可她自问这么多年,都在努力朝着他的妻子而努力。若不是为了当这什么鬼太子妃,她何须酷暑严寒都要日日学规矩,不许出门玩耍,也不许多吃生冷的食物,就连和自家兄长走得近,都要被说教。她自认没有对不起凌维舟的地方,但不论她如何努力,他依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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