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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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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满意地停下,“你摸摸,这会是不是干了。”凌越睁开眼,便见她献宝般地将他的头发拨到了胸前,难得捧场地顺着她的手摸了下,中肯地道:“不错。”她立即得意地笑弯了眼,他也没来由地跟着她笑,心底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他头次知道,让人愉悦让己舒心,竟是如此简单。为他绞干了头发,两人便盘膝对坐在榻上说着闲话,沈婳对这新发现的玩意,还未失去兴趣,依旧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他的头发。“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的,我若是一直没发现你在家可怎么办?”沈婳觉得这人真是厉害极了,竟能将她算得死死的,不免有些讶异。

凌越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甪端叫得这般响,她又怎么可能听不见,至于后面的问题,他哪能算得这般准,交代手下,也不过是以防他在沐浴时,她恰好过来了却没人给她开门。他抬手轻轻地在她额头点了下:“你不来,我不能去找你?”“那还好我来了,不然岂不是浪费了好多时间。”她说得认真,仿若少了几个时辰,便错过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听得他手掌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顶。真是个小姑娘,就这般喜欢他吗,满心满眼都是他。难得凌越能在家待一整天,沈婳也没人盯着她,她便彻底赖在了这边院子里。玩够了头发,便央着他带她到处晃悠,问他那字是不是元明大师写的,还问那屏风怎么换了个小鹿的,又问那些兵刃叫什么名,屋内逛完又拉着他去院子里晃。许是甪端今日被拴着,外加有凌越在旁边陪着,沈婳的胆子也大起来了,拿着它最喜欢咬的木球往它脚下丢去。它也不像之前那般朝她龇牙咧嘴,而是讨好地叼着球,用那颗硕大的脑袋不停地蹭她的手,这是想让她再陪它玩球呢。往日她都不敢仔细看它,每回都是匆匆一扫就飞快地撇开眼,直到这会凑近了,她才发觉甪端那漆黑的毛发竟还带点卷,尤其是耳朵边的一圈,细细短短的,好似在哪见过一般。她迟疑了片刻,低头对上它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珠子,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不会吧……大约是与凌越在一块的时间便过得尤为快,明明也没做什么,眨眼间上午便过去了,她自然地留下与他一道用午膳。有过上回在肃王府用膳的经历,她以为又会是一桌堪比御膳的长宴,不想这次却只是桌普通的家常小菜。唯独让沈婳觉得奇怪的是,盅冬瓜汤、芙蓉虾球、豆腐羹就连配菜都让她眼熟的紧。是凌越怕别的菜不合她的口味,故意选两人一道用过的吗?奇怪的感觉一闪而过,她本也没多想,直到她发觉凌越很少挟菜,每次动筷子也只会动她刚挟过的菜,这到底是为何。沈婳不禁回想起,之前几次两人一道用膳的经历,他好像一直都只夹她夹过的菜,这是为何?一顿饭吃得她心不在焉,这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反常,凌越自然也感觉到了,待喝了茶水漱口后,正牵过她的手两人拽到身边,就听院中响起道熟悉的声音。不等下人来通传,方玉恒已经扇着满头的汗,大步闯了进来。“你这地方也太难寻了,每回来找你,都跟上西天求经般困难。”方玉恒也没想到屋里还有别人,一时来不及转身,目光已经落在了两人相握的手上。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竖起手掌猛地捂住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什么也没瞧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边说着边往外退,这叫本来没要做什么的沈婳小脸一红,赶忙将手给抽了出来。程关月知道他们的事也就罢了,到底是自小一块长大的阿姊,被方玉恒撞破就有种袒露人前的感觉,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凌越从有人闯进起,脸色便沉了下来,再见小姑娘小脸红得要滴血,连手也不给他牵了,面色愈发冷厉。想起之前独处也是被方玉恒撞破,不禁拧眉,这人在没眼力方面还真是个中翘楚。方玉恒一般也不会寻过来,他来定是有什么要事,沈婳本就有些害羞,想到他们有事要商议,干脆先回去了。凌越倒是想拦,可手都来不及伸,她便像只灵巧的小鹿,一眨眼只剩下抹浅绿色的背影。沈婳出来时,方玉恒正在院中踱着步,两人打了照面,互相都有两分不自在。但方玉恒到底年长些,很快便回过神来,知道小姑娘害羞,故意轻松地道:“难怪凌越最近日日往山上跑,我还信了他是为了躲清静,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一句打趣,让沈婳的脸又红了红,垂着长睫连眼睛都无处安放了。“放心,我的嘴严实得很,大理寺的刑堂都撬不开。”见她脑袋还在往下低,心中止不住地感慨,凌越可真不是个人,如此单纯的小姑娘也下得去手。想了想又道:“我方才那都是玩笑话,沈姑娘莫要往心里去。起先我确也劝过他,觉得他是一时兴起,莫要误了你。”“可后来我才发觉,他是认真的。”“我从凌越初次领兵便一路跟着他,十余年来,别说笑了,几乎从未见他真正松快过,此番进京是我认识他以来,他最为和善松弛的日子。”“多谢沈姑娘。”“对了,下月末是他的生辰。战场上刀尖舔血谁人都不知能不能活到明日,营中人人都过生辰,唯有他从来不过,但今年想来能有人陪他过了。”说完笑着朝她拱了拱手,大步朝内走去。留下沈婳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还在品他的话,难道,他对她并非临时起意吗?那日后,沈婳才知道方玉恒来是为了邻国使节送来和谈书一事,两国要商定朝贡与和亲的事宜,对方使臣点名要有肃王在场,凌越便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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