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 / 3)
想要与苏氏说道几句,就感觉到有双结实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身。沈婳诧异地仰头去看,就见金黄的余晖下,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出现在她身后,一个缱绻又温柔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发顶。“呦呦,我回来了。”她的眼眶微红,转过身投进了他的怀里,“你若再不回来,孩儿都要等不及出来了。”凌越的身子一僵,低头看向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怎么没人和他说过这个事?“以后再也不许离开这么久了。”“好,都依你的。”“我在后院种了石榴树,来年再种葡萄,还能养几头小鹿,往后我们哪儿都不去了,守着这个家,好不好?”凌越低下头在她额头贴了贴,“这或许不行。”
在沈婳诧异的眼神中,他无奈地将她搂得更紧,轻声道:“皇后娘娘,咱们又要搬家了。”-全文完 番外(一)沈婳被这突如其然的皇后搞得有些晕乎乎的,怎么去了趟京城就要搬家了?凌越牵着她走回小院,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步履缓慢,干脆轻柔地将她打横抱起。她今日穿了身嫩黄色的裙衫,她本就瘦弱即便有了身孕也依旧纤细匀称,瞧着更像是还未出阁的小姑娘。鹅黄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个好看的弧度,她的双手无措地搂上他的脖颈,将低呼吞回了腹中,“你做什么呀,还有丫鬟们呢。”“我抱你,天经地义。”她怀着孩子,两人又这么久未见,抱一抱怎么了?若不是顾及她的那点害羞,他早就当众亲她了。沈婳惊惶地四下看了眼,见她娘亲早就不见了身影,丫鬟们也都很懂事地垂下了脑袋,根本没人敢看他们,这才放心下来。凌越本就腿长,一步抵她好几步,外加这会心中揣着团火,更是又快又稳,她瞧见枝头的桃花探出花苞,天际的云霞漏出些许华光,将脑袋抵在了他的脖颈。他是真的回来了,终于不再是她的梦境。东院与他离开时差别不大,院内的下人瞧见他的身影,正要躬身行礼,人已经从他们眼前掠过,快得来不及眨眼就见门帘垂了下来。沈婳被他放在了窗边的软炕上,她不许出门走动时,就喜欢窝在这儿看院中人来人往,好似也能闻着春日的气息。怕她身子重不舒服,炕上叠了好几层的被褥,光是引枕就摆了四五个,比床榻还要柔软暖和。他将人放下,就直起身往后退了退,沈婳低低地轻吟了声,双手紧紧地还搂着他的脖颈,一副不肯松开的样子,“你去哪儿啊。”才回来啊,怎么又要走了?凌越愉悦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他温热的手掌在她发顶揉了揉,“我去换件衣服,很快就来。”他不眠不休好几夜未眠赶回来,自然是风尘仆仆的,也就是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根本没时间关注他周身。这会听见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松开缠着他的双臂,微微羞红了脸,想要跟着下地帮他更衣,就被凌越给摁了回去。“好好坐着,在这等我。”她也不过是意思意思,都说女子出嫁后,要照料夫君的起居,可他们两更像是反了过来,她几乎不曾为他更衣倒都是他为她擦身沐浴,宽衣解带。沈婳也就不再添乱,乖乖地倚着靠枕,听到屏风后传来哗哗的水声,果然没多久,他便披散着滴水的长发,敞开衣襟大步走了出来。他的肩膀宽厚,小腹平坦,双腿直挺强健,走动间阳刚之美毕露,让她忍不住看得痴了。等到那带着热气的水珠落在她的指尖,她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直起身取下一旁柔软的布巾:“我给你绞发。”凌越不想她太劳累,“你坐下,喊个丫头来。”她却努了努嘴:“我才没那么金贵呢,娘亲都说了我这胎特别的稳,要适当的活动,不然到时不好生产。”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两人独处的时候有别的女子在场,这等亲密的事还是她来做的好。凌越不去戳破她的小心思,反正他也不喜欢有旁人伺候,知道她不会累着,便坐在了她身旁,由着她坐直身子手指穿过他的长发。上次为他绞发,还是新婚后没几日,她手软脚软地被他从浴桶中抱起,难得是个太晴天,两人也是靠坐在炕上,边晒日头边为他绞发。这会夕阳已渐渐没入夜色,她纤细柔白的手指轻轻地揉搓着。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说着分开后的事,她最关心的自然是这个所谓的皇后。凌越闭着眼,言简意赅地挑了点说。他进京是与贤妃早就约定好的,他对皇位无意,志在扶三皇子上位,他什么都不需要做,贤妃安排好了遗诏也得了准信,成帝会另立太子。但没想到凌维舟会更早下手,不仅取得了御林军与五城兵马司的效命,还将后宫彻底的把持住,封城门禁后宫。若非凌越早一步启程,在封城之前就留好了后手,只怕凌维舟登基那日,他也没办法在不伤百姓的情况下破开城门。他特意跳过了那些可怖的画面,只轻描淡写地说何人死了。可沈婳却想听得更仔细,他只得说了那些人的下场,她在听说成帝死了半月才被发现尸骨,太后被凌维舟亲自为了毒药,还是忍不住咋舌。凌越睁开眼哑着嗓音,勾了勾唇角:“吓着了?”“才不是,只是觉得天道轮回,他们有如今这果也全是曾经种下的因,不值得同情。”至于凌维舟和赵温窈,落得如今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尤其是她梦中死于溺亡,而赵温窈最终也死于冰冷的池中,竟好似因果报应的轮回。事情到这,沈婳都能理解,他是打着清君侧的旗帜进京的,那按照原本的计划,凌维彦登基他获得封赏不就够了,怎么他反倒成了皇帝。“凌维彦的腿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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