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 / 3)
天他都还是毫不留情地要赶她走,她心里彻底崩溃了,痛苦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爬床,她就能得到您的喜欢,而我却要被您无情地赶走?世子,奴婢服侍了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婢千里迢迢来到边关追随您,就是因为奴婢心里有您啊,您为什么就不能向对待春桃那样对我呢?”何春桃听到这儿忍不住打断道:“你确定你要他像对我一样对你?”青鹞情绪被打断,愣了下,才道:“当然,难道我不配么?”何春桃面色一时有些古怪:“这可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而是什么?”青鹞忍不住问。谢霁庭也有些好奇地看向春桃,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你真的想像我一样,先被打个半死,再被发卖出去。你就得先卖身给他,他有了你的卖身契,才有资格打你卖你不是?毕竟你现在是自由身啊!”何春桃认真地说。
这话一出,谢霁庭和青鹞都沉默了,跟着谢霁庭进来的飞隼也沉默了。何春桃却恍若未觉,继续道:“哎,你打算以多少银子卖身?你家世子现在穷着呢,贵了他可不一定买得起。”青鹞一时气得胸口疼,她想,她还没被世子打个半死,就要先被她给气个半死了。谢霁庭见春桃这气人的本事见长,也怕青鹞真被她给气死了,忙让飞隼把青鹞送走。飞隼搀起青鹞,用力把她架了出去,本来想把她送出镇去,谁知没走两步,迎面走来一行人,为首的是个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这中年男人不但大腹便便,还肥头猪耳的,他一看到青鹞,就大叫道:“好啊,你个小贱妇,果然来找你昔日旧主了!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你当妾室,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敢偷偷跑掉!要不是老子到庆阳府城做生意,正好想到你那位昔日旧主被流放到边关了过来看看,还真找不着你了!”何春桃和谢霁庭听到声音出门一看,才知这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是青鹞口中的富商了,不过,她之前对他们撒了谎,她不是在那富商家当婢女,而是那富商的妾室,她也没有赎身,而是当了逃妾。青鹞一看到潘泉贵就吓得浑身发抖,听到潘泉贵的叫骂,她一把推开飞隼,转头就跑。“还敢跑?”潘泉贵一挥手,他身后的家丁们便一拥而上,把青鹞抓了回来。“世子,救救我,求世子救救我!”青鹞吓得大声呼救道。潘泉贵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食肆门口的谢霁庭,当即走近几步,惊奇道:“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谢世子么,哦,我差点忘了,谢世子现在已经是个连商户都不如的低贱流人了。不过谢世子放心,这个逃妾,也就是谢世子昔日的贴身婢女,我抓回去后会替你好好照料的!”潘泉贵说着y笑两声,言下之意,他之所以纳青鹞为妾,就是因为青鹞曾是谢霁庭的贴身婢女,也就很有可能是谢霁庭的女人。他这是以能睡到谢霁庭的女人为乐趣!谢霁庭自然听明白了他话中之意,他面色微沉,冷声道:“阁下是?”“在下潘泉贵,在京城做点珠宝小生意。谢世子高高在上,自是不会认识我这号小人物。”潘泉贵笑着说。经营珠宝的潘家?似是与宫里的潘贤妃有些关系,谢霁庭面不改色,淡声问:“阁下说青鹞是你的逃妾,可有证据?”“巧了,潘某这次出门,还真的把她的卖身契给带上了。”潘泉贵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卖身契,展开后在他面前晃了晃。谢霁庭见果真是青鹞的卖身契,便无话可说了,按本朝律例,主家可对逃妾随意打杀。潘泉贵要把青鹞抓回去,他没有理由阻拦。潘泉贵见谢霁庭不说话了,便得意地准备带青鹞离开。青鹞见自己真的要被潘泉贵抓回去了,忙大声朝世子呼救,见世子一言不发,显然是不打算救她,她绝望之下,一咬牙,撕开袖子,露出肩膀和胳膊上的累累伤痕,哭着求救道:“世子,您看看奴婢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这都是被潘泉贵给打的,他下面不中用,就靠着虐打女人为乐。奴婢实在没办法,才跑了出来,奴婢知道不该骗您,可奴婢这次要是被他抓回去,就真的活不了了……”何春桃看到青鹞堆叠的新伤旧伤,简直是触目惊心,难怪之前青鹞怎么也不肯去医馆看大夫,定是怕身上的伤被发觉。“贱妇!还敢胡说八道!”潘泉贵狠狠扇了青鹞两巴掌,让人拖着她就要离开!看到青鹞脸上的绝望,何春桃再也忍不住了,抄起门边放着的长笤帚就冲了上去,逮着潘泉贵就是一顿暴打!长笤帚攻击范围广,潘泉贵的家丁们轻易不得近身,只能眼看着自家老爷被打成了真正的猪头。“你是哪里来的泼妇?竟然敢打我,我要报官,我要报官!”潘泉贵一边抱头逃窜一边破口大骂道。谢霁庭本来是想着等潘泉贵出了雁归镇,再想办法救出青鹞,毕竟青鹞是逃妾,明面上不好动手。没想到春桃看到青鹞身上的伤后,竟一刻也按捺不住,拿起笤帚就冲上去了,没一会儿就把人揍到要报官了。没办法,他只好出面收拾这个烂摊子。何春桃一时冲动,打是打得爽快了,听到潘泉贵说要报官,才有些后悔。正不知该如何收场时,就见谢霁庭走过来,在潘泉贵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话,潘泉贵立时变了脸色,他当即将青鹞的卖身契拿出来,塞到谢霁庭手上,然后带着家丁头也不回地跑掉了。何春桃很是诧异,这潘泉贵怎么突然不报官了,也不抓青鹞了,就这么跑了?“你刚刚对他说了什么?”何春桃忍不住问。“没什么,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