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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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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终究不忍心毁了他,给了他一匹马,放了他离开。他到底还是利用了她对他的倾慕之心。谢霁庭不愿春桃知道自己的卑劣之处,只道:“永嘉公主心善,我向她求了几回情,她便放了我回来。”何春桃有些怀疑,便问:“既然求情这么管用,你为什么不早点求情,也好早些回来?”谢霁庭闻言面露几分尴尬:“其实,永嘉公主十日前就放了我回来。”“什么?那你这些天都干啥去了?”何春桃惊讶道。“我、我迷路了。”谢霁庭尴尬地笑了笑,说:“今日是远远地看见春雨在空中盘旋,顺着春雨的方向才找到你们的。”何春桃:“……”这么大个人了,咋连去时的路都记不住?幸亏她来之前带上了春雨,不然怕是找到鞑靼王城去,怕也找不到他了。何春桃沉默了下,看了眼姚立群他们,见他们离得远应该听不清,便凑到谢霁庭跟前,小声问了句:“那个,你、你现在还是清白之身不?”谢霁庭瞳孔微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句话,他很怀疑,她是出于什么想法,才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她问他这句话,让他莫名有种自己是个被山贼抢去的黄花大闺女的感觉,好不容易逃回家,却被怀疑失了清白。“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压抑着嗓音问。“那个,你别多想,我真的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就算你被那个啥了,也别太郁闷了,更别去投河自尽什么的,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嫌弃你的!”何春桃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谢霁庭一时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感谢她不嫌弃他,还是感慨她太会胡思乱想了。还没等他开口解释,蹲在不远处的姚立群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姚立群这一笑,何春桃和谢霁庭便瞬间明白了,他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两人当即向他投去威胁的杀人目光。姚立群连忙把嘴抿成一条直线,示意自己不会说出去。这时,春雨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世子不清白啦!”飞隼和焦屠户一时呆若木鸡,姚立群则连忙道:“这可不是我说的,不能怪我!”谢霁庭一时脸如锅底,他突然也想给春雨拔拔毛,再当着春雨的面吃上一顿全鸡宴!何春桃看到他的脸色,默默地退远了些,生怕他发起火来把她也给灭了口。事情虽因她而起,但真的不关她的事啊。都是春雨的错! 回程时, 谢霁庭本想让春桃和他共乘一骑,却被她无情地拒绝了。何春桃之所以拒绝,自然是因为,她舍不得丢下自己花钱赁来的这头小毛驴了, 丢了回去得双倍赔钱呢。至于谢霁庭骑的那匹起名叫秋风的马, 一看就是匹好马, 她就更舍不得丢弃了。值不少银子呢!于是, 两人一个骑着高头大马,一个骑着矮瘦小毛驴, 带着春雨,和姚立群三人一起往回赶。路上, 谢霁庭好几次都试图靠近春桃, 和她并肩同行。可每次刚一靠近, 她身下的那头小毛驴就撅起蹄子朝秋风一蹬,且正中马腹,秋风为了躲避攻击只能退远了些。几次之后, 秋风便再也不肯靠近那头小毛驴了。谢霁庭默默地盯着前方那头蹬完就跑还跑得极为欢快的小毛驴, 心下腹诽:长得矮了不起呗, 除了攻击下盘,还会干什么?何春桃却对小毛驴的表现很是满意, 身为一头驴, 却能让一匹马吃瘪,有出息!她决定,回去后就把这头小毛驴买下来, 以后代步用。想到谢霁庭把他那匹马起了个叫秋风的名, 何春桃决定也给自己的小毛驴起个名。她想了想, 问谢霁庭:“我给这头小毛驴起了个名字, 就叫冬雪,你觉得怎么样?”谢霁庭看了眼她身下那头通身黑不溜秋的小毛驴,实在不理解她给它起名冬雪是怎么想的,便道:“反讽用的不错。”何春桃当即翻了他一个大白眼:“你懂什么?我给它起名冬雪,是因为它的内在,就像冬雪一样纯净又洁白!你这个以貌取驴的家伙,根本看不到它内心有多纯真多可爱!”以貌取驴的谢霁庭:“……”它的纯真体现在哪儿?撅蹄子攻马下盘么?“挺好,这下春秋冬都齐了,就差一个夏了。”谢霁庭于是道。“不是还有大黄么,就给它改名叫夏黄好了。”何春桃拍板道。此时的大黄,正在红尘酒馆的院子里给乐乐捡球捡得不亦乐乎,丝毫不知自己即将面临改名的命运。数日后,何春桃回到镇上,第一件事就是去红尘酒馆把小安接回家。本以为多日不见,小安看到她后会泪眼汪汪,谁知小安非但没哭,还磨磨蹭蹭地不肯走。“娘,我可以在干娘家再待几天吗?”小安眨着大眼睛请求道。“给我个理由。”何春桃说。小安对了对手指,说:“干娘家的酒好好喝,乐乐妹妹也好好玩。”

好家伙,难怪会乐不思蜀不想回去。何春桃气得立时揪住他的耳朵,教训道:“小小年纪还当起酒鬼来了?说,你是不是偷酒喝了?”“娘,娘快松手,我没有偷酒喝,是干娘给我喝的!”小安连忙辩解。“还敢撒谎!”何春桃手下拧得更紧了,李红杏酿的女儿红大人喝了都会醉,怎么会给小孩子喝?“他没撒谎,是我给他喝的,不过是我新酿的一种果酒,一点都不醉人,才敢给他喝的。”李红杏抱着乐乐及时出现解救了小安。何春桃这才松开小安的耳朵,跟李红杏道了谢,便带着小安和大黄一起回去。谁知小安边走,边回头依依不舍地看着李红杏怀里的乐乐,乐乐也‘嘎嘎嘎嘎’地叫着他。何春桃有些无奈,这就住对门,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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