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 2)
于怀彦几步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怎么摔了?”温芷文看到他,眼睛一亮,软乎乎地问:“你回来了啊?我刚刚准备去找你的!”刚刚那段时间,温芷文用她现在还不太大的脑容量得出了一个结论——新郎和新娘,又是新婚之夜,她这次好像拿的不是逃亡剧本,而是春梦剧本!万万没想到,母胎单身二十几年的自己,竟然破天荒做春梦了!一想到这里,温芷文忍不住小脸一黄,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难为情的。不过刚刚那个男人真的好戳她哦!这长相,这身材,绝了。不就是口口吗,呜呜呜她可以她可以!!!“起来吧。”于怀彦朝温芷文伸出手。温芷文歪了歪头。隔得近了,他的五官更显得好看,眼睛有些凌厉,睫毛也很长。一想到这是在梦里,温芷文胆子变得很大,朝于怀彦张开手,理直气壮地命令道:“你抱我起来!”因为喝了些酒,她两边的脸颊有些红扑扑的,眼睛也水润润的,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可爱又显得有些粘人。于怀彦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胆子这么大了,但这不妨碍他听她的话,直接拦腰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她看起来乖巧又漂亮,于怀彦没忍住,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早点睡吧。”说完转身就要走。温芷文缓慢地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奇怪,这春梦竟然还要她主动吗?也行吧,她主动就她主动,毕竟这种男人下一次不知道还梦不梦得到。于是温芷文很迅速地拉住他的手。“怎么了?”于怀彦以为她还有事,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温芷文这会儿色胆包天,早已把羞耻什么的跑到了脑后。“你怎么又走了啊?”她很疑惑地问,“你不和我睡觉吗?”于怀彦被她直白的话弄得一顿。考虑到两人还不是那么熟悉,所以他确实是打算等她先适应一段时间,再考虑其他的。温芷文见于怀彦半天不说话,开始有些不耐烦了。长得这么帅,怎么做事这么墨迹啊?万一她醒了可怎么办?温芷文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带,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变近了。温芷文满意了,伸手摸上他的脸。手掌贴上他的脸颊时,温芷文能明显感觉手下的男人僵了一下。现在应该做什么了?温芷文想了想,视线落在他的唇瓣上,看上去有点好亲。行随心动,温芷文直接凑了上去,想要贴上他的嘴唇。但于怀彦头偏了偏,温芷文直接亲上了他的喉结。这个吻一触即发,因为于怀彦直接抓住了她的两个肩膀,把两人的距离给拉开了。“你这是在做什么?”于怀彦双目沉沉,喉咙有些发紧地问。虽然是决定暂时不碰她。但他到底还是个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禁得住她这样的撩拨。偏偏面前这女人还半点不知道危险,歪着头反问:“你不想和我睡觉吗?”于怀彦的太阳穴重重地一跳。温芷文如愿以偿地被大力推倒在床中央。后脑勺砸到柔软的床垫上,天花板上的刺眼的电灯灯光猛然灼到她的眼睛。她下意识伸手伸手去挡,但下一秒,她伸出来的手被按到了床上。接着,男人的身体覆上来,落下的阴影替她挡住了光线。男人的强大的压迫感直愣愣地侵袭过来。温芷文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丝危险。于怀彦其实也没什么经验,他将人扑倒后,手肘撑在她的脑袋旁,一双眼睛沉沉地看向身下的女人。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于怀彦的呼吸间带着酒气,但是一点都不难闻。温芷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于怀彦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指的温度隔着皮肤传过来,让她忍不住一颤。他俯身下来,嘴唇擦过她的鼻尖,准确地落在她的嘴唇上。很轻很轻的一个吻,碰到后又拉开。温芷文以为就要结束了,没想到下一秒他又重新吻了过来。这一次的吻,比刚刚那个一触即分的吻要激烈得多。“闭上眼。”他压抑着说。温芷文猛地闭上眼睛,开始慢慢地迎合他。反正是梦,她这样想。本着这个念头,温芷文很配合。好在对方很绅士也很有耐心。但是某一刻,她还是被痛的哭了出来。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做梦也会这么痛吗?!温芷文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变成了另外一个同名同姓并且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她以女孩的视角度过了一生。女孩出生在南方的一个普通家庭里,父亲是一名偏远地区的军人,母亲是工厂的工人。因为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难以忍受这样的生活,同父亲离了婚,带着她改了嫁。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女孩过得很不快乐。她无比渴望逃离这一切,寄希望于父亲能把自己从继父家里接走。这一等不知道等了多少年。女孩没有等到父亲来接她,反而等到了父亲牺牲的消息。没了亲生父亲,继父和母亲也不愿意她继续呆在家里,想把她嫁出去。就在这时,她收到了从北市寄来的信。寄信人说自己曾经被女孩父亲救了一命,女孩父亲在临终之前曾拜托他照顾自己的女儿。如果女孩愿意的话,可以来北市见他一面,他愿意负责,但也尊重女孩的意见。随信寄来的还有一笔不多不少的钱。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女孩胆子很大地买了去北市的车票。她倒不是真想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可能和她父亲一般年纪的男人,她只是迫切地想要离开家。结果到了北市后,女孩震惊地发现,那个父亲的朋友,竟然是个还很年轻的,并且长得很帅的男人。女孩顿时改变了自己原本的主意,同意和男人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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