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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角〉带来的风波过后,探扇一行人便重新啟程,出发赶往名为井原府的地图。那里是加入门派圣贤,首先必须到达的场景。也就是进行圣贤一系列职业任务的门派主据点。《清宵休独倚》里每一门派都有各自拥立的据点,例如太乙是安虞山,狂浪是旗云涯,莲华是宿唐观,除此之外,圣贤、司命、梵门此三门派的据点很相近,位在遥远的临海阁之外——分别是井原府、白昌谷与满阡坡。赶路期间探扇说了一个笑话——说他本来想加入梵门,结果因为满阡坡距离太远,愣是在中途拐了个弯跑到太乙的据点安虞山去。柳晚表示:……榜二的太乙大神呀,您这样说会令所有清宵的太乙玩家悲伤哭泣的。竟然只是因为距离较近,这样太乙顏面何存啊!『不管如何,途中会经过楼蒙镇……我想在那里借隻双人坐骑来用,阿梦,能麻烦你载潺潺吗?』“没问题。““耶~拜託梦惜哥哥了~““坐骑……?“柳晚愣了一下,不解地打字。不久前聊到上去宿唐观的方法时,好像也有说到坐骑,不过那时说的是飞天坐骑来着,难道普普通通的陆路也会需要用到坐骑吗?说到底,坐骑又是什么?『是啊,娘子,你不知道,《清宵》这游戏很变态的地方是玩家都跟现实一样有体力限制……不是血量、p那种仅限战斗时的必需品,而是实际存在、活动时就会消耗的东西,一般来说坐着或躺下休息都能秒速恢復体力,但像我们要连续赶路到遥远的临海阁的话,就必须借助坐骑的力量了。』说到这里,探扇补充:『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累倒在半路,血量法量满格,但是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光躺在那边虚软、任由怪物凌虐……』……这、这么可怕?柳晚不自觉地视线乱飘,这时才终于发现位在视窗左上角的魔力量条下方,有一个呈橘黄色的、与血量感觉不同的长型数据在一前一后窜动——每当柳晚cao作人物奔跑或者走路,就会微妙地减去一点,停下后又会恢復,往前疾驰马上又迅速下窜,然后再飞升——“这……“『发现了吗?体力是很重要的数值!有些人在pvp时没有注意,明明所有硬条件都满足,却硬是输给比自己弱的人,就是因为没有随时注意自己的体力跟不跟得上cao作!』——柳晚突然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这游戏就是这么复杂……而探扇也是因为了解到这种程度,才能成为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大神。探扇继续侃侃而谈,发表他徜徉《清宵》一年多的心得:『因为天帝魔尊一般来说只要站着不动就能拉弓或施法,不用耗去太多体力,而太乙渡罪却要不断移动透过精良的cao作技巧取胜,体力更容易消耗的缘故,才会被称为cao作难度之最的门派。』“原来如此……“柳晚楞楞地点头。这些游戏的奥秘,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也是当然的,毕竟他才玩游戏没两天,当然不可能深入了解到那种层面。果然,资深玩家与游戏生手注视的角度,从根本来说就不同。“嘿嘿~但是师父父在pvp的时候明明从来没有输过~前阵子不是还赢了第六名的无上斋斋主嘛~“这时,雨潺潺巧笑了一下,将自己师父父的英勇事蹟实际插入探扇的说明补充之中——探扇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嗯……因为拿捏好技能施放与角色移动时机的话,太乙的战斗根本不需花费那么多体力啊……是有些玩家一紧张就会上窜下跳,才会显得太乙很难上手。』听到这里,柳晚更加佩服探扇浅笑了。不过,也更加体会到自己一开始进游戏时的肤浅……『所有的门派体力都是相同的,这是非同血量、物防、攻击距离那些,完全一视同仁的地方。拿这点当作太乙难玩的基准,我觉得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嘿嘿~“——『潺潺你笑什么?』

探扇抿了抿唇,瞇起眼睛询问自己的徒儿。而雨潺潺的人物动了一下,好似在扭腰娇笑一样——俏皮回应师父的询问:“没什么~只是觉得师父父在发表太乙心得的时候,看上去好闪亮亮喔~“『欸?潺潺你这样调侃我的话……』“我也认同。“这时,梦惜流年插了一句。『阿梦!?』探扇发出惊讶的悲鸣。然后,柳晚……訥訥地、还是决定诚实发表自己的「称讚」:“我也……“——也这么觉得。由衷地、对探扇浅笑感到钦佩。他想,这个人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才会不得不要求身为男人的他成为道侣吧……正如同他对太乙的这份坚持一般,探扇让他感觉什么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既然如此,他想更加努力、回应这个人的期待——『连挽挽你都欺负我!?』探扇持续发出哀号,好似很感慨一样——但他有所不知的是,这群人完全不是在欺负他,而是欣赏他。正因为全然赞同与佩服他的观点——钦佩他持有理念并身体力行的意志,才能做出这种纯粹的感想。——你在成为「太乙」的时候,与普通的时候,不一样。这不正巧是最适合探扇的称讚吗?探扇没有想清楚这些,仅仅是抱持自己被欺负的心情,微微带着泣音控诉——『唉唉,你们都这样,好吧不管了不管了,等等到楼蒙我要借个衝力最大的神兽将你们所有人拋在脑后……』柳晚马上机灵地接话:“你不是还要载我吗?探扇。“『唔!说得是啦!娘子你真快就摸清掌握我的方法啊!』这傢伙,在说什么胡话啊……柳晚缓缓一笑。他实在没想到,对方还有这样的一面。不得不说,他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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