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秋狝风波(三合一大章,有h)(2 / 4)
子外无比清晰,司徒佩身心疲惫却辗转反侧,她捏着崔欣宜赠她的香囊,轻叹,“宜儿。”司徒佩离去的第二日,崔欣宜回了娘家,崔府上下无不欢喜。崔老太太却没好气,“平日里见天的不往家里来,如今人一走知道回来了。”“祖母~”崔欣宜赖进老太太怀里一顿撒娇,好歹把人哄得气顺了。六嫂身子日重,崔欣宜扶着她在园子里散步。六嫂边走边叹,“真羡慕你啊,上没有公婆掣肘,下没有叔侄要管教。”崔欣宜一愣,“是谁给您气受了吗?”六嫂瞧她一眼,笑说,“这倒没有,只是花无千日红,人无百日好,人一多这事自然也就多了。”这话要在旁人说来多少有点其他意味在里头,但六嫂出自武将世家,直肠子,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崔欣宜俏皮一笑,“您这样一说,我也很羡慕自己呢。”两人在亭子坐定,六嫂与她耳语,“跟女人干那事什么感觉?”“呀!”崔欣宜瞬间蹿了起来,面红耳赤。六嫂真是!她跺跺脚不依,“你且等着!我待会就去跟六哥哥告状!”六嫂笑得前俯后仰,“诶哟小十六,你怎得脸皮还这样薄。”崔欣宜夜里在崔府原本的院子歇下,下人退去后,她脑海里想到六嫂那句话,下意识地想到与司徒佩缠绵的细节。越想越觉得燥热,某个不可言说之处猛然一跳。崔欣宜将脸埋进被子里,耳朵红得能滴血。“殿下……”少女凭本能夹紧被子,细腰扭动,没多会,她脑海中似有烟花炸裂,少女张嘴低喘。她感受着隐秘之处地极速脉动,心中却越发空虚,以致于杏眼沁出些泪意,“司徒佩,你快回来。”围场风大,夜里更甚。司徒佩被一阵狂风嚎叫吵醒,翻个身正想继续睡,一则记忆自脑中呼啸而过,她惊醒过来。“来人!”初荷在外面回应,“殿下,老奴在。”“速速着人去十五皇女帐子里瞧瞧,记得带上些厚衣被。”“喏!”经此一遭,司徒佩彻底睡不着了,她披了衣裳坐起来。她隐约记得,小十五在此次秋狝归途中夭折了。区别是,她前世心灰意懒,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压根没有来围场,所以自然也不曾见过小十五。如今要她眼睁睁看着那个瘦弱羞怯的小娘子离世,她做不到。约莫半柱香时间,初荷在外头回禀,“十五皇女高烧,御医说还好我等发现及时,如今并无大碍。”那就好,司徒佩松了口气,她重新躺下,没多会便睡着了。次日,建兴帝召集众子女,司徒佩默默站在后头。“十一。”不想建兴帝忽然点她,众人目光聚在她身上,她表现得有些许局促。司徒佩出列,“儿臣在。”建兴帝徐徐说,“小十五受寒,昨夜突发高热。好在你派人去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司徒佩双手交叉于腹,垂首道,“儿臣昨夜被冻醒,想到十五皇妹亦体弱,便叫人带了衣被顺带去看看。幸而皇恩浩荡,皇妹洪福齐天,这才转危为安。”
建兴帝眼中闪过赞赏,又对所有人说,“手足情深,焉能或忘。骨肉相残,无异于禽兽也。”众人:“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从皇帐里出来,三皇子似笑非笑,“老十一啊,你运气是真好。”十五皇女的生母乃当朝四妃之一的周妃,是仅次于大皇女的生母林贵妃的存在。不想司徒佩却沉了脸,她直视三皇子,扬声道,“三皇兄是什么意思,是说佩日夜盼着十五皇妹生病吗?”三皇子呆愣了一瞬,他想不到一向怯懦的老十一竟敢当众顶嘴。见他吃瘪,大皇女在一旁笑出声,“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小三啊,莫以小人之心度人啊。”三皇子一眼看去,见众弟妹都盯着她,哪怕是自己这一派的,眼中隐约也含了些责备在。他讪笑,“是我失言,当哥哥的在这给你赔罪了,十一可别放在心上。”司徒佩嘴角一扯,声音疏离,“佩不敢,帐子里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完微微一礼,头也不回地走了。旁人面面相觑,只以为她气得狠了。此后的日子,旁人在外行猎,司徒佩便在帐子里看书,除了围坐分食,她几乎大门不迈。平日里也就小十二、小十三会来找她闲话,偶尔遇到崔家子侄聊上几句,说的也都是些家长里短,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交际。起初还有人暗暗盯她,久了之后,盯也懒得盯了。秋狝过半,小十五的身子总算痊愈,她特意到司徒佩帐前请见。司徒佩却穿戴齐整走了出来,温声说:“好长时间没出门了,可愿陪我走走?”司徒佑自然应允,“嗯!”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宁国公主与十五皇女并肩闲游于营地,一路上两人言笑晏晏,瞧着相谈甚欢。林穹遥遥看去,幽幽道,“这宁国公主,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啊。”大皇女冷笑,“一力降十会。跟我玩,她还不够格。”林穹捋着山羊胡,眯起了眼。与小十五闲逛过后,司徒佩来了葵水,可能又因为吹了些风,导致好几天身子不大利索。十二,十三和十五来看她,十五还让人熬了姜汤来。司徒佩喝着暖暖的姜汤,心中分外想念某个人。秋狝第二十日,围场又起波澜。原因是皇太子嫌此处饭食太过粗粝责骂下人,骂得兴起竟然动起手来,还将上前劝阻的三皇子误伤了。建兴帝知道后大发雷霆,将皇太子提到面前骂他骄纵妄为,禽兽不如。结合他先前说的那句‘骨肉相残,无异于禽兽也’,无形中,司徒佩又将皇太子也开罪了。不过她依旧我行我素,完全一副事不干己的模样。司徒佩展开崔欣宜送来的第十五封来信细细看了,一边看,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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