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生死发情(承)(2 / 3)
手。
陶屿顿时笑出了声。
他顺势逮捕了我的手,贴到他的脸颊上,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的眼神变柔,声音也轻下来:遇事不决的时候,跟我赌一把的意思?
我翘起食指朝上,指着天说:是遇事不决的时候,咱俩一块儿跟天赌的意思。
陶屿笑了,把我的食指摁住:那还不得输得一塌糊涂。
我也笑了,说:没办法,那也是命。
我和陶屿都是认命的人,在这件事上很容易达成共识,所以他不再多话,只是俯下身,索了一个吻。
亲吻的时候,他慢慢地扭动起腰胯,呼吸就渐渐地深起来。
等到他气息全乱,我的腰腹也被他摩到温热,正是渐入佳境时,他突然一拍地板,单方面撤出这个吻,然后很激动地拉着我说,可以把他的骨灰骰子可以做成作弊骰子,这样赢面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雪亮,面色潮红,很一副天真过头的样子,就让我很难不疑心是不是刚才吻得太过头,导致他缺氧缺傻,变成傻缺。
在我看来,跟天赌的时候,出老千就是在骗自己,这根本没什么意义。
但陶屿却说,管它有没有意义,他纯粹就是看我这辈子输太多,死也要让我赢几回。
这时我就清醒了,原来我又犯了大人病,傻缺竟是我自己。
我只好说,谢谢你啊,概率论终结者,那我可就要往里面塞磁铁了啊。
但陶屿非抬杠说灌水银的更好用,我说那不如再爽快点,直接做成遥控骰子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装备已经升级,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遥控器,按下了他那端的震动:就像这样,想投几投几,想开几档开几档。
32
其实,这是我和陶屿第一次用骑乘这种体位。
在我惯有的理解里,骑乘就像一出舞台剧,上位者是纵欲的演员,下位者是享乐的观众。
作为一个懒人,我很乐意做这个观众,所以那天,我躺在那片白光里,真好似置身剧场看戏。
几经鉴定,戏最靓的还得数他的腰身,确实当赏。
震动初启时,他过电一般打了个激灵,腰腹不自觉地收紧,就绷深了原本淡到几乎看不见的肌肉线条。
这时,低频震动的嗡鸣声从他身体里响起来,窗外的雨声重且急,他的呼吸深却缓,三重交响,这出情欲的剧目就有了底声。
后来,震动跳到了中档,他的腰猛地向后挺起,腰臀又勾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此时,窗外雨势渐弱,声渐悄,嗡鸣声就有了喧宾夺主之势,却还是被他的呼吸声压一个头。
当时,陶屿喘息急促,呵出的气息遇到冷气,就一阵阵地凝成白雾,又一阵阵地消散在夜色中。
他忽然哆嗦着摸索过来要跟我十指相扣,指尖一碰,就发现他凉得像死人,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冷。
四月的雨浸透了这个早春,满空气都是湿润的凉意,吸一口气,它会沁进肺里;什么都不做,它就渗进皮肤里,需要体温来抵抗。
我拢起双手,呵了口气,搓热了手心,就撑起身去抱他。
陶屿整个人都快冻透了,我的手从他的背一路摸到腰,所经之处,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我只能一会儿帮他暖暖背,一会儿帮他捂捂腰,反复忙活了好几个回合,他的体温才有了复苏的迹象。
我做这些事的时候,陶屿就枕着我的肩哼哼。我时常觉得这个人是猫变的,对此我由衷地希望这厮立马给我变回去,因为他的手感再好,也不可能比得过猫。
当我做完这一切后,陶屿从我肩上起来,先是称赞我的手很暖和,服务很周到,这一通摸得他春回大地,万象更新,好不惬意,然后就得寸进尺地说,所以他现在希望我可以帮他前面也暖一暖。
我很不客气地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然后很客气地问他要不要娇臀也暖一暖,他说娇臀就不要了,就只要前面暖一暖。
陶屿说话的时候,他的额头就抵着我的额头。他离我太近,我从他的眼睛里望进去,好像可以直抵魂灵。望着望着,心脏就酥软地痒起来。
我突然发现,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牵手不满足,就想要拥抱;拥抱不满足,就想要抚摸;抚摸不满足,就想要亲吻;亲吻不满足,就想要性爱,然后在性爱中把亲吻、抚摸、拥抱、牵手通通演一个遍。
所以,人类对于亲密的终极追求,可能就是想要每一寸感官,都能被柔软彻底地安抚。
在我的认知里,嘴唇比指腹更柔软,所以最后我打算用吻来给他安抚。
当我吻上他的皮肤时,就发现嘴唇不仅更为柔软,而且对于温度也更为敏感。他的皮肤很凉,但吻久了,就变得温软。
吻着吻着我又发现,原来抚摸会让他放松,但亲吻反而会让他绷紧,紧到颤栗。
吻到乳尖的时候,他颤栗得最狠,死死攥着我背后的衣服。
我趁虚而入,问他骑乘的感觉怎么样,他也难得坦诚,呻吟着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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