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地重游(1 / 2)
十一月中旬的某个清晨,古惑伦和vicky的婚礼如期举行,东英上下一又是团喜气。林舒雯作为她的好闺蜜兼「娘家人」,肩负起了带头考验新郎的责任。古惑伦穿着一身枣红色中式新郎礼服,捧着玫瑰花束和众人挤在新娘的门外,对房间里传来的各种刁钻问题一一回答。最后在红包几乎塞满了门缝之后,林舒雯才扶着穿戴繁复华丽的vicky从房间里慢慢走出来,古惑伦笑容满面的看着面前穿着喜庆龙凤褂袍的新娘,表情动容。“阿伦,你以后要是敢欺负薇薇,我饶不了你。”林舒雯表情略严肃的说出这句话,将vicky的手慎重的交给了古惑伦。去年她结婚时,vicky也跟陈天雄说过类似的话。“放心吧,阿嫂,一向只有她欺负我的份。”古惑伦笑着回应,紧紧牵住vicky的手,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引得簇拥在周围的众人兴高采烈的起哄。乌鸦走到林舒雯身旁,亲昵的揽住她的腰,两人相视一笑。喜宴散后已经是夜里十点,林舒雯今天兴致很好,喝了不少酒,还一直拉着vicky不松手,喋喋不休的聊个不停,乌鸦好不容易把她弄上车,一路开回浅水湾方向。明明她说过要备孕不喝酒的,今天还是喝了不少,乌鸦无奈,他都戒烟了一段时间,现在也是滴酒不沾,可偏偏林舒雯却任性的像个小孩子,答应了他只喝一杯,却接连喝了大半瓶洋酒。两人前几周一起去医院做了孕前检查,双方身体都很健康,现在也只能静待缘分慢慢降临。乌鸦时不时还会想起两年前,她在那艘小渔船上鲜血淋漓的样子,还是觉得后怕。她跟自己说过当时做的梦,那个小生命很可能是个男宝宝。但乌鸦并不在意是男是女,他更在意的是,以自己的性格能不能当好一个爸爸,在意她若是怀孕了,生产时会不会有危险…他真的很害怕,会再次失去她。第二天中午,阳光照射进房间,林舒雯扶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发现乌鸦没有在身边。她起身慢慢出卧室,听到不远处儿童房内一阵锤子敲打木头的声音,好奇的走进去,就看到乌鸦正在房间内组装一个白色的木质婴儿床,已经弄得差不多了。“陈天雄,哪来的婴儿床?”林舒雯走到他身边,看到他一个大块头在摆弄一张小小的床,这种奇妙的反差感她觉得很新奇。“之前在商场看中的,早上刚送到。”乌鸦说罢,又将木质围栏扣紧,试了试稳定性,觉得很满意,用毛巾擦了擦手。“bb都还没有,你怎么这么着急啊…大佬?”她上前用双手环住他的腰,闻着他身上刚洗过澡的清新皂味,觉得很喜欢。“我听你大哥说,bb用的东西要提前准备,这种东西多少有点味道,先装起来散散咯。”乌鸦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头,他觉得林舒雯都还是个小孩子。“是吗?我觉得怀了再准备也不迟啊,知道是男生还是女生才好买东西呀。”林舒雯抬头看向他,自己虽说已经做好了怀孕的准备,却搞不懂具体流程。“那我下个月就让你怀上。”乌鸦一把把她抱离地面,把头埋在她胸前亲吻。“别太自信啊大佬,你之前射进去好几次不是都没中吗?”她笑着,故意刺激他,接着就被乌鸦面无表情的横抱起来,往卧室走。“陈天雄,你都三十七岁了…现在是不是开始走下坡路啦?”林舒雯被他丢在床上,嘴里依旧是对男性尊严的羞辱,乌鸦眼色一沉,扯起嘴角笑了一下。“你也快三十了,你以为你还年轻啊?老女人。”乌鸦说完这句话,林舒雯瞬间气的掐他的腰,她从二十五岁以后,就很讨厌听到三十这个字眼,他还说自己是老女人?这男人简直是在故意踩雷激怒她。“再老也比你年轻七岁!你这个老男人!”林舒雯在他胸口捶打,脸都气红了,乌鸦伸手压住她的腕举过头顶,低头在她腰间和腋下吸咬,弄得她痒的忍不住笑出声,不停跟他求饶。“下个月,和我一起去荷兰。”乌鸦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语气很温柔。“去干什么呀?”林舒雯伸手摸他下巴的胡渣,表情笑盈盈的很可爱。“有点事要处理,顺便带你玩一趟。”最近好像听说当时枪杀了笑面虎的那个男人被找到了,但这种事需要他亲自去一趟吗?林舒雯有些疑惑,却也没多问,想起来两人确实很久没有出去玩了。港岛地下世界依旧是由东英掌控主权,为了平衡势力,乌鸦有意拓展了三联帮在香港的范围,又悄悄扶持着其他背靠东英的大小社团,他不想让东英长期处在风口浪尖上,行事也变得极为低调。现在的洪兴俨然已经不成气候,葵青也在雷耀扬的谋划下被顺利收入囊中,自从车宝山死后,蒋天养需要长期靠药物维持身体状态,一直呆在泰国没有回香港。最大的威胁已死,乌鸦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打算。十二月中旬,一行人启程去了荷兰阿姆斯特丹。
早上十点,刚出史基浦机场航站楼,一股浓浓寒意袭来,灰白的天空飘着小雪。乌鸦揽住林舒雯的肩膀往自己怀里靠,四海和何勇跟在后面,还有四个来接应的细佬帮忙拿着行李。几人坐上车,车内强劲的空调暖气终于让林舒雯觉得舒服了一点。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雪花,她有些出神,香港是个四季如春的城市,从纽约毕业后,很久没见过雪了。阿姆斯特丹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是乌鸦呆过好几年的地方。沿途的风景很美,很少看到高耸林立的混凝土建筑,都是错落有致的传统三角屋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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