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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140烟花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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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的拿起叉子,其实乏累过头反而不觉得饿了,想睡觉,强撑着精神,所以心也跟着懒得慌。

龙虾肉轻易就从壳里取出来,咬了一口,都是饱满细腻的肉汁。

一下就唤起她的食欲。

有幸见证金主下厨,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稔得简直堪称优雅,味道也丝毫不输外面的星级餐厅。

非要比较的话,陈朱竟还是偏好金主做的。

他过来只是亲了下她有些恹恹的眼角,轻声说:“好好吃过再睡。今晚不回去。”

陈朱的脸颊又觉得热了起来。双腿不自主地夹紧,央处似涌起了一股暖流,媚肉摩擦着还有些肿痛。

陈朱努力转移注意力,叉起一颗圣女果,随意问:“你经常做饭吗?”

烤箱里还有刚放进去的食物,灶台上的水也煮开了,撒下一把意面。

他工作的强度和节奏这么快,自己做实验有时候忙起来也只能外卖外卖,学校饭堂都不想跑。

“大学的时候会。”他说。

“一个人?”

景成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凝声问:“你觉得……会有几个人?”

陈朱连忙否认,补充解释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意思:“是因为我一个人的时候只喜欢泡面加两根火腿肠,再不济配包榨菜。”

过得格外接地气。

他没有接话,这时把焗好的鸡蛋酿橙端上来:“试试这个。”

陈朱水灵灵的眼睛像蒙上一层清波,橙子顶部破开一个圈,打开橙皮盖子,露出里头清香四溢的蛋液,表面还有薄薄的焦糖。

拿银匙舀了一口放嘴里。

她想起了静江阿姨。

鸡蛋酿橙就是个地方家常甜品。一般餐厅和甜品店都没见过作为卖品的。偏偏静江阿姨的甜水店不走寻常路,拿来当招牌,还爱往鸡蛋酿橙里放薄荷。

“你是西城人吗?”

他望过来的目光闪闪熠熠,就像擒着一汪湖水,眉深如海,启唇轻道:“算是吧。”

陈朱一直在想,金主那句“算是吧”是什么意思呢?

那就是本来不是,后来是咯?

幸好她不是个八卦的人,所以没有问。

游艇的顶层,装潢风格保持着跟其他层舱同样的简约奢雅。唯一的特别是墙壁,在开关控制下像盒子四面被拆开一样,徐徐退落,成了四面透明的特制玻璃墙。

今天的天气很好,kg size的大床对着天花板的玻璃墙,漫天的繁星。

颇有种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意境。

套间里亮着一盏含蓄而温暖的灯。景成皇点上雪松混香橙调的香薰蜡烛,才跪上床沿俯身去抱她。

满房都是旖旎舒缓的袅娜气息。

陈朱从被子里伸出手从他腋下穿过,睡裙丝滑的长袖宽阔地滑到肩头,露出白盈盈的两只手膀。

手下也不老实,一颗颗纽扣地去解他的衬衫还有居家服的腰带。

衣物被她扔得四处乱飞,没一会儿就把男人脱个精光,只剩一条子弹内裤。

她开始习惯睡觉时抱着他的身躯。脱光光。

陈朱环上他的腰,在精赤的上身一路游移。摸到他结实的背肌、光滑的肤表,都带着惊人的热度,烫得陈朱仿佛连掌心也发起潮来。

似乎男人天生就比女人体热。

被窝里两只脚丫子被压在修长矫健的长腿下动弹不得。陈朱的指尖就轻缓抚按在他的后背央处,细细抚摸过腰椎上的棘突,一节节地点数。

两具身体覆盖在被子下,气息紊乱地交杂在一起,逐渐升温。

景成皇的五指穿过她的长发控在脑后,长臂屈肘落在两侧。

她团在他身下纤细的一个,干燥炽热的唇便压下来密密的亲吻。

灼烫而沉重的鼻息随着呼吸起伏熏落在她靥颊上,荡得一片酥麻和潮润。

四周就像被浓郁甜腻的熏香包裹住,陈朱觉得连呼出的气都带着那甘冽醇质的味道。

她的心泡在一坛青梅子酒里,随着酸甜青涩的果香和乙醇液体碰撞、发酵。

暗光下,迷离的眼睫像蝴蝶的翅尖扑闪着低垂。她一边喘吟着,嘴巴阖张,矜持又慢悠地回应,去啄吮那殷红的唇色。

腺体就像被一股燥渴感驱动着,口津似乎有些分泌过剩了。

“怎么了?”景成皇抬起水色幽澜的瞳孔去看她,嘴巴去含已经舔得湿润的耳尖。

陈朱从被子里伸出手指向着夜空的方向。视线穿过他的肩,遥遥地望玻璃墙外斗转星移的蔚蓝星空,还有一场璀璨夺目的烟花雨。

游艇停回码头附近过夜,所以岸上放烟花看得很清楚。跟许多年前在情人港看的烟花秀好像又是另一种感觉。

那时,还是小孩子的自己许的愿望是什么来着?

景成皇去擒她的腰,换了个姿势抱着她一同观赏。

“看来gose还挺懂浪漫。”

“胡子大叔?”

真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景成皇说:“他很喜欢你。所以,应该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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