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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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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残,一个在陆东与陆中地区交界处横行的小型组织。组织虽然小,但却足以被人记忆,正是因为他们明显的『个性』:残。十个成员,残缺的身体,残忍的心;这就是十残的双重含义。十残的领头就是「残虎」司空虎。曾为巨虎帮的东方十虎,但却在一场对决中断了一条右手臂,从此他在江湖上的称号就从威风凛凛的「暴虐狂虎」变成了「残虎」。对此,司空虎非常介意。他介意自己的名声、介意自己受伤导致实力下降,他在意到了一个地步,于是选择离开巨虎帮。可是最终,断臂的打击没有让司空虎就此消声匿跡。随着司空虎安装义肢、闭关修练之后,他率领着另外九个与他一样有着肢体残缺的人东山再起,成为人见人怕的恶者。十残用极端暴虐的手段施行恐怖主义,成为偏远地区的地头蛇。平日他们潜伏在虎头山的深山处,一个废弃的山庄饭店里面,偶尔下山威胁乡镇的老百姓提供「祭物」,如果有人不从,他们就杀鸡儆猴。远离大城市的地方,政府单位能够提供的支持有限,甚至当地的地方政府单位,也不过是十残的打劫对象。他们不接受任何的请託,只是专心的做着他们想要做的事情。他们几乎断绝了与社会的连结,只在他们有所欲求的时候下山,而每次他们下山的风声一出,就会激盪起当地地下社会的一阵涟漪。久而久之,十残所在的山头—虎头山,也就不太有人愿意去了。双眼全盲的无光,「闭目」坐在他分属的房间屋顶上。也是他率先察觉有人进了山头。自从他两眼全失后,他的其馀感官便有了质的提升,而他对于气的敏锐度更是异于常人,也是因为如此,即便吕莠的功夫更高一筹,无光却依然能在数十公里之外,就察觉到吕莠微小而隐密的气。无光站了起来,纵身向下跳出,在山林中的建筑与树木之间来回跳跃几步,便来到了司空虎的房间外。隔着窗户,无光对着里面喊:「老大,好像有人要来找你。」「谁?」司空虎知道无光的意思;一进来就要找老大,就是来者不善的意思。「不清楚,但是功夫好像很好。」无光说完,评估了一下,还是选择说出他的直觉:「好像比我好。」「虽然我不知道阁下的大名,但想必是过奖了。」吕莠的声音从树下传来,令无光与司空虎一惊。但是当司空虎意识到来的人是吕莠的时候,突然又放心了一点。可是已经被吕莠吓到的无光,已经吹响了哨子。哨音如同鸟鸣一般,若不仔细分辨,寻常登山客甚至会误以为是鸟叫声。不过这样的设计也算多馀,毕竟虎头山上的这间饭店之所以变成废墟,肯定是因为没有人气,而十残佔据山头的这十年来,更早已经没有人会上虎头山了。吕莠自然知道哨声的意思,但他也不惊慌,只是静静地等着。十秒左右,另外八个人影陆续出现在他们的周围,将吕莠团团围住。司空虎缓缓走下一楼,推开了大门,双眼盯着不为所动的吕莠。「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找我们做什么?」司空虎不客气地直问。「我是来发出邀请的。」吕莠平淡的提出自己的诉求。「邀请?为什么?就算你不邀请我们,我们也不会特意去找你麻烦,你何必特地跑这一趟。」司空虎问话的语气更偏向不耐烦的质问—像是要赶人走一样。「所以我找你们,并不是基于人情,或是我们东方人的礼数。我找你们是因为,我也想亲眼见识十残是否符合他们的名声。」吕莠淡雅的笑了。一柄飞刀划破了空气,笔直而精准的对着吕莠的太阳穴射去。但吕莠只是反手夹住飞刀刀面,手一翻,便将飞刀射回原处。射出飞刀的「杖足」本想将刀接回,但他却在接住飞刀的前一刻意识到飞刀上的劲道非同小可,刀上缠绕的气之强劲,实在不是自己可以空手接下。于是杖足便急忙往后一退。不过由于原先就站在树梢末,这一退险些从树上掉了下来;虽然飞刀是避过了,也总算没有掉到树下,但样子却颇为狼狈。「凶狠的性格我见识到了。」吕莠对于杖足的冒犯不以为意。对吕莠而言,要在这群人中取杖足性命,简直易如反掌;而一个易如反掌的事情,反倒让吕莠觉得没有刻意去执行的必要。「但是下不为例?」司空虎替吕莠接了一句。但吕莠却摇摇头,说:「你们真的想要拒绝我的邀请,我就会就此离开,犯不着动手。」「你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我想动手了喔!」司空虎的话音刚落,人影已经到了吕莠的面前,手拟作爪型,便往吕莠的脖子抓了过去。使得正是当年令人闻风丧胆的虎爪手!

吕莠一脚踩住司空虎发劲的右腿,身体一转,便从侧边拍开了司空虎的手腕;这一手不只解掉了司空虎的虎爪手,也限制了司空虎的下一步动作。司空虎并未打算就此停手,而是双足一发劲,试图将吕莠给震开;但儘管司空虎已经用了七成的气来移动自己的双脚,被吕莠踏住的右腿就是无法动弹,彷彿有一座山头压在他的脚上。既然双脚动不了,那就动手!司空虎的虎爪手在这几年早已更上一层,双手坚硬更胜金属,加上凛冽的气劲,就算是用现代科技精练的钢刀,碰到司空虎的虎爪手也会断掉。但不论司空虎用什么方式进攻,或拽、或抓、或勾、或扯,吕莠总是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推开他的手肘或是手腕,让他引以为傲的双爪扣空。接连数招之后,司空虎不禁着急了。他不只是自己觉得丢脸,更是在十残面前丢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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