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1 / 2)
玄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头把螳螂收回去,对方识相地停下笑声,「别这么凶,咱们换条思路。」姜莫卿边敲着方向盘,边说,「倘若不是妖族天生的法术,确实是有道家的术法是能做到控制人的,把灵符化在水里让人喝下即可,但施术者不能离得太远,要是超过一定距离,受术者就会醒来。」「可控的距离大概多远?」玄裔问。「唔,看能力,50~100里不等。」玄裔听了掏出手机,把地图的app点了出来,地图显示他们所在位置,他以学校作为标的去计算路程,他们现在离学校最短行车路线约25公里,还在持续移动中。他又找出先前班级资料,资料很齐,甚至有家庭地址,他把许百合家里地址作为标的去计算路程,距离约45公里。他把目前的结果告诉姜莫卿,并说:「如果继续走下去,背后是许百合家人可能性小了些。」「也不一定,要是外人,移动并不受限,只是现在动机是个问题。」玄裔歪头看姜莫卿,不嫌不淡的说:「妖族绑人,动机通常很务实。」「你说吃吗?」「你不也清楚嘛?」玄裔不无讽刺地说。「也对,食之大欲,填饱了肚子不慌,妖族这点可比人类实诚多了。」玄裔没有答话,垂着头。姜莫卿瞥了他一眼,问道:「生气了?」他听了抬眼看了他一下,摇了摇头,脸上没甚么表情,语气也很平淡,「我在想,韩寒确实很好吃的样子。」平铺直述说出让姜莫卿背后微凉的话。玄裔没甚么感觉似的,顶着正太的脸,软嫩的声音,细数食材般补充:「他五官白净,虽然吃肉不看脸,但是选个漂亮的好歹色香味佔了其一,再来就是他长年吃素,气息纯净,还是个孩子,身上也没有戾气,乾乾净净的,确实是很好的猎物。」姜莫卿:「」你不是变态,但说的话胜似变态。他忽然抬眼看他,眼睛乌亮,有些兴奋得语调上扬:「说起来,你看起来也很好吃的样子。」姜莫卿:「」这位猫爷,修行到这儿我容易吗?给条活路可以吗?他有些额疼的揉了揉,「你说这些,应该不是为了吓我吧?」玄裔摇了摇头,快速地说:「我想到了一个人,既有身份接近这两个小孩,甚至想要的话,也有机会施术cao控许百合。」姜莫卿安静了几秒,再开口时,如同玄裔希望的,说出了他心中想的那个人名。「你觉得呢?」他问。「如果是的话,他也许已经把后路安排好了,」对方思考之后凝重的说,「利用许百合这点是很高明的,万一真出事了,妥妥的代罪羔羊,没有证据,任凭再怎么查,也不会查到他身上。」「确实。」玄裔低头看着罗盘,提出指引,从上车到现在,车子一路往郊区开,已经开始爬山了。其实他们所做的推理是假定许百合不是妖的情况,倘若她是妖那么一切就回到最初,他们此行要针对、要防范的就是许百合,但倘若她不是,真兇另有其人,此人肯定不会轻易的现身。无论如何,他们必须先找到两个失踪的孩子,才可能判别他们的推理是否确实,山路越行越险,不期然,罗盘转针忽然开始左右摆动。玄裔短促的啊了一声。「怎么了?」姜莫卿问了一句,分神看了过来。「你快看。」他把罗盘递上前。「不好?!」他叫了一声,他把车子快速往路旁一停,捧过罗盘,指针依旧跳动不停。「发生甚么事了?」玄裔心下揣揣的询问。姜莫卿脸色不虞,面色凝重的解释:「作为媒介的主人气血不畅,才会有这种状况,」动手就撕下那段头发,转头去掏了张纸包了起来,快速的折成一隻纸鹤。
转头看他,有些抱歉的解释,「玄裔,我现在施的这个术,可以带我们找到韩寒,但无法保证生死你要有心理准备。」玄裔看着那隻纸鹤,不知心里是甚么感觉,还不到慌的的时候,可胸口像是叠上了一层石头,他忽然感受到呼吸时的力道,空气胀满了肺脏,又呼了出来,他对他点了头,「无论如何,他现在可能还活着,动作快点。」纸鹤在姜莫卿手中,一道灵符下去,纸鹤的长颈灵动往前延伸,尾翎向后伸直,原先纸质僵硬的翅膀变得柔软,上下的拍动着,彷彿活了过来,他打开窗户让他飘了出去,就飞在挡风玻璃前头10釐米左右,姜莫卿重新打档放下手剎车,纸鹤若有所感地往前飞了。将近10分鐘后,他们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下了车,徒步往山林间走去,又10分,纸鹤撞到了一栋盖在山林里的木屋表面,停了下来。玄裔在几步开外就已经闻到,那散在空气中的血气。他心里一紧,一个箭步就要上前,被姜莫卿及时按住肩膀,他传音道,『小心,不知里头有几人。』玄裔用手背擦过鼻子,点了点头,林间泥泞,并不至于让他们发出脚步声,他们慢慢的移动,木屋盖得很精緻,甚至有个走廊,小阶梯可以上去开门,然而木屋是安静,甚至山林间的虫鸣鸟叫也十分清晰,但木製的走廊肯定会发出声响,玄裔伸手拉了拉姜莫卿的衣摆,传音道:『你别上去,我化做猫身去看。』他点了点头,玄裔快速把背包放下,无声息的化做黑猫,从衣服里鑽出来,轻盈的踩上阶梯,血腥味在猫的嗅觉里浓郁得令人无法忽视。玄裔沿着走廊绕着,倾听木屋里的声响,脚步声很轻,一个人,他绕到血腥味最浓郁的地方,那里有扇窗,纸鹤掉在窗户旁,『在这里。』『几个人?听得到吗?』猫伏在地板上,尾巴不经意摆动,听了几秒,『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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