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想再看一次故乡的海,看看海对岸的白岩(1 / 2)
把盛着一片厚实鸡胸肉的盘子送到维登先生的柜檯上,夏绿蒂回到了旅馆一楼厅堂里的餐桌边上。「你连本带利也还得太快了。」维登先生大动着食指说道。隔着餐桌,坐在夏绿蒂对面的特蕾兹正好又切下了一片鸡胸,放到自己的盘子里,再切下一小块送进嘴里,轻松地咀嚼了几下,咽下去后,问夏绿蒂道:「你为什么要把烤鸡分给维登先生?」「因为我一直以来都受他照顾。」「那??我也一直受你照顾。」说着,特蕾兹在盘子里切下一大块鸡胸肉,叉起来送到夏绿蒂嘴边。「谢谢。」夏绿蒂一口咬下特蕾兹叉子尖上的鸡肉,舌尖顶着鸡肉在牙齿之间舞蹈,直到齿颊之间香味充盈又散去,她才把鸡肉的渣滓一点一点咽下去。自己品味的同时,夏绿蒂还看着牠蕾兹的嘴唇,细看的话带着若有似无的油光。特蕾兹的嘴唇突然不动了。「夏绿蒂你不吃吗?」「烤鸡是买给你的。这些天的硬麵包实在是太为难你了。」「夏绿蒂也一起吃嘛!」特蕾兹从烤鸡上又切下一片鸡胸肉,送到夏绿蒂的盘子里,本来不大的烤鸡胸前露出了细瘦的肋骨,「还有一起喝!」「好。」两人碰杯之后,一道喝上一口杯子里浆果色的纯酿,继续分享难得的美味。夏绿蒂咽下鸡肉,重新帮两人满上酒杯,自言自语道:「要是记住了烤鸡的味道,一定就不捨得死了吧?」「你说什么呀!」特蕾兹双手捧着酒杯,说罢又喝了一大口。夏绿蒂也喝上一大口,看着酒杯里绽开的泡沫说:「我下次就要为你去死了。」特蕾兹把酒杯砸到桌面上,站起身揪了一下夏绿蒂有点发红的耳朵,教训道:「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那为了芳思去死呢?」「也不可以!」没有多久,玻璃酒瓶空了,瘦弱的小公鸡也只剩下骨架和一条腿。「你吃吧,夏绿蒂。」「你吃。」「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快吃吧,明天可又要开始用硬麵包折磨你啦。」「那??」夏绿蒂喝乾了杯里的酒,左手撑着下巴倚靠在餐桌上,说:「快吃吧,我饱了。」「好!」特蕾兹兴奋地抬起手,没想到在下刀前被拉住了衣袖。「吉尔!」头发乱糟糟的小男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站在了她们桌边。「是想吃鸡吗?」吉尔点了点头。「谢谢你平常在夏绿蒂不在的时候陪我聊天!」特蕾兹放下餐刀,用手从骨架上把鸡腿撕扯下来,递给吉尔。吉尔才咬下第一口,嚼都没嚼,就禁不住诱惑咬下第二口,飞快地把鸡腿啃了个乾净。等吞下好几口不受控制的口水之后,他嘴里没了鸡肉味,便吮吸起了手里的鸡腿骨头。几杯下肚的夏绿蒂眼睛已经有点抬不起来,又落到特蕾兹的嘴唇上。像是肉汁,又像是酒水,又好像只是女孩子平平无奇的笑,让特蕾兹的嘴角上闪过香甜的光。两人几乎是一起摔进了房间。摇晃着来到床边,夏绿蒂和特蕾兹谁也没有站稳,但她们互相把脑袋放在对方肩膀上,也倒不下去,活像一副快要散掉的画架。夏绿蒂半睁开眼,维登先生早早就掛到墙壁上的玻璃油灯放出稳定的橙色亮光,夏绿蒂被灯光晃没了些许酒意,拍了拍特蕾兹的胳膊道:「要睡就到床上去睡。」夏绿蒂又没轻没重地拍了几下,特蕾兹终于从夏洛特的肩膀上抬起头,不过眼睛几乎没睁开,回应道:「我没睡着!」「反正到床上去睡!」「哦??脱衣服脱衣服。」特蕾兹的胳膊肘子在身体两边抬起,像是在学小公鸡生前的样子。夏绿蒂解下固定在腰际的罩裙和两侧口袋,钱包和手枪落在地上发出闷响;她扯掉披肩,费劲地抽掉胸前交叉编织的系带,把修身上衣脱到地上。等这伟业完成后,她才发觉特蕾兹一直保持着将要腾飞而起的公鸡姿势。「你不会脱衣服?」「你来脱!」「你哪里像个侍女。」夏绿蒂开始在特蕾兹身上作同样的努力,她的手在特蕾兹身前身后游走,特蕾兹不但不帮忙,还不停咯咯笑着扭来扭去。「那么,我不是侍女,是贵族,你会怎么样?」
「手抬高!」「如果我是贵族,我就不再是你的芳思了?」「那要看你是多大的贵族了。多大的贵族都没关係,除非??」说着,夏绿蒂终于帮特蕾兹脱掉了最麻烦的修身上衣,低头去解她内衣外最后一条衬裙。「除非?」「除非你是国王的女儿!」特蕾兹的衬裙落地,露出了透光的亚麻内衣连身裙,夏绿蒂这才注意到内衣的下襬上有一道直通腰下的裂口,裂口的尽头能隐约看见特蕾兹大腿根部的阴影。今天喝了酒,她才第一次仔细关照特蕾兹到这种程度。夏绿蒂明明拜託的是「一套」裙子。也难怪,维登先生毕竟是一个大男人,不可能细心到帮特蕾兹找一件新的贴身内衣。夏绿蒂也解下自己最后的衬裙,抬起头,指示道:「袜子总自己脱了吧?」「我就是国王的女儿。」特蕾兹睁开了眯缝到现在的眼睛。她深青色的眼睛在油灯照射下映出红酒的顏色,是正同时在两人身体里流动的顏色。「特蕾兹公主??殿下。」正色的夏绿蒂把手伸到特蕾兹散开的头发里,特蕾兹把脸颊贴上夏绿蒂的手心。「公主殿下!」「啊!」被夏绿蒂揪了一下耳朵的特蕾兹叫出了声。「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夏绿蒂双手伸到特蕾兹的肋下,隔着轻薄的亚麻内衣轻挠特蕾兹的腰肢。「停下!停下??哈哈??别!」特蕾兹痒得不停求饶,可夏绿蒂就是不停手,「我错了!我不是公主,不是!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