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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7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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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貌上升到人格,她在李氏嘴里,活脱脱一个讨债的。

刑克双亲,不肖子孙!

她做的再好,再听话,李氏都不满意。

她拥着容祀,就像拥着幼时的自己。

那时的她,多希望有人能来抱抱自己,哪怕抚着她的小脑袋,说一句:淳淳,你很好。

她都会心存感激。

她看着大房二房如何疼爱自己的子女,心生羡慕,也只敢藏在心里,面上不敢显露半分,否则李氏定会拿着她不知好歹的错处,变着法地责她罚她。

毒妇坏透了,把冻僵的孤提到温热的炉火前,甫一苏醒,便被她们钳着胳膊,没命的往孤身子里扎针。

那针又细又长,窜进肉里便不见踪迹。”

容祀说完,觉出身上一松,不由握着她的手腕挪到唇边,“孤去找父皇哭诉,却被他一掌扇了回来,紧接着便是拳打脚踢,无休止的谩骂。

孤怕死了,孤觉得父皇要打死孤,孤的鼻子耳朵都冒血了,可他还是不肯罢休,最后提溜着孤的领子,扔到毒妇的跟前,让孤给她下跪,赔不是。”

你父皇,不信你。”赵荣华摩挲着他的头发,微微侧下脸,对上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不禁一愣。

容祀眯着眼眸,不屑似的轻嗤,“弱者才会乞求他人的信任。”

赵荣华心里暗道:强者也有弱小的时候。

她没驳他,便由着容祀继续。

孤又梦见那摊烂肉了,又腥又臭,父皇说,那是毒妇和他未出生的皇子,被孤冲撞了,所以小产死了。

呵,孤竟不知,何时冲撞了那个毒妇,以至于父皇险些弄死孤为她报仇。”

宓先生呢?”

他,他也抛弃了孤,给外祖母服丧去了。”

那不叫抛弃,宓先生从未…”

那就是抛弃,于孤而言,在孤需要的时候,他们不在,就是抛弃,就是背叛!”

他说的不容辩驳,连眉尾都带了冷厉肃杀之色。

孤要让那毒妇不得好死,”他喘了口气,将脑袋靠向赵荣华的胸口,嗅着清甜的香气,连情绪也跟着平复下来。

还有父皇,孤等着他亲手弄死毒妇,才好,亲手,弄死他…”

殿下,你很烫,我必须先把宓先生唤来。”赵荣华想起上回在行宫他身子发热后,就自捅了一刀,登时便有些后怕起来。

容祀不管,伸手圈住她欲走的腰,按在自己身畔。

淳淳,从前是孤不好,吓坏了你,往后孤会改的,改到你满意为止。”

他长睫眨了眨,声音很是轻柔,柔到让人产生错觉,仿佛他一直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君子,通情达理的好人,倒显得赵荣华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殿下,你不用改,不用为我改…”她拒绝这种温存,哪怕那俊美的面上如何平淡,却总让她想起动辄就会腌人的狠辣一面。

她也不信他会改。

狼说他不吃肉了,你会信吗?反正赵荣华不信。

容祀垂着眸,掌心抚在他的小脸上,能觉出滑腻皮肤的轻颤,凉凉的,像冷玉一般,他凑近些,睫毛仿佛触到她的脸,“淳淳,不只是那废物喜欢你…”

孤,好像也沦陷了。”

薄唇吐出如此动人的告白,却让赵荣华惊得忘了呼吸。

她反手握住容祀的手背,想往下拿,那人箍紧了些,漆眸幽深,神情却很是软绵温柔,“孤说过,若孤这回死不了,你就要一辈子留在孤的身边。

淳淳,你说,孤是不是因祸得福…”

他勾起唇角,自觉用了最大的耐心,却见对面那人的脸,像是敷了一层白雪,惨惨淡淡,尤其是那双水眸,似要逼出泪珠。

他都这般示弱,这般委曲求全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容祀缓缓移开手掌,复又抬起浓密的长睫,若有所思地笑道,“孤还是对你太好了…”

容祁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床上人。

他衣裳宽大松散,衣领落在左臂。

皮肤细白,容貌俊美,乌黑的发落在胸口,将那伤处腥红衬的尤为刺眼。

在赵荣华惶惑不安的注视下,容祀垂下睫毛,修长的手指搭在领口。

慢慢往下一拉,旋即抬了眼。

他似笑非笑的呵了声,见那人小脸又惊又白,隐隐带着几分羞恼。

他颇是不以为然,扬着下颌斜觑了眼。

皮肤渡了光后,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柔润之色,像蒙了油脂,滑腻如玉。

他握起赵荣华的手,强行拉到自己胳膊上,沿着上臂,落到肘间。

余光一扫,从容自若地笑道,“高兴吗?”

赵荣华一愣,指肚被烫/到了一般,热辣辣地痛感沿着神经传向心口。

她想往回缩,容祀攥的紧,又按到小臂上,不悦道,“孤在取/悦你,不要不识好歹。”

《素女经》说:二心不和,精气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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