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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1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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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赵荣华的铺子待了大半晌,回来也未换衣裳,许是沾了什么宓乌感兴趣的味道。

三棱,文术,归尾,五味子,还有点人参的味道。”

怎么,这不都是些寻常的补药?”

容祀一抖衣裳,便要起身,谁知竟被宓乌一把按了回去。

他梗着脖子,蹙眉看向一脸正经的宓乌,“不妥?”

你不是同我说过,想早些要个孩子?”

容祀点头:“自然。”

况且他他也正在努力。

你今日去了她那?”

去过。”

那你身上的味道…”

就是她身上的气味,怎么,到底有何不妥?”ā陆ksw容祀脾性不好,被宓乌问的心中躁乱不堪。

她用的这些药,合起来便是一副退妊方,专门用来避孕的。”

容祀几乎立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犹不敢信的睁大了眼睛:“你鼻子有毛病吧。”

宓乌摸了摸:“那你就权当他有毛病吧。”

容祀梗着脖子瞪他许久,最后却忽然没了气力,仿佛被人抽了筋骨,软趴趴地坐进方椅中。

他与她说过,要个孩子,是真心想同她好好过日子。

她答应了,也没甚理由不答应。

他以为,她跟自己一样,这辈子就认定自己了,是他对她太好,以至于她离不开,走不掉。

他真真是对她太好了,纵的她肆无忌惮,诓骗到自己头上。

她凭甚如此肆意,真当他非她不可,非她不行?

哄孩子似的哄骗自己,背地里又是如何嘲弄他的自以为是。

容祀攥了攥手指,捏的扶手咯嘣作响。

怒火中烧,烧的他失了理智,满脑子都是为什么。

这辈子,他只对她一个人这么好,她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相貌,才干还是床上作为,到底哪里让她心生不满,心存不甘,偷偷摸摸不愿要他的孩子?

天底下有多少人巴望着爬上他的床榻,她怎么就如此践踏自己的真情?!

他仔仔细细想了许久,就是想不明白,除去一条:除非她疯了。

没错,就是不识好歹的疯子!

他咬牙切齿地冷笑着:“好一份生辰贺礼!”

你在骂我有病?

葛嬷嬷病逝之后,赵荣华又给家里添了两个婢女两个小厮,宅院也搬到了前街柳树巷,门前挨着护城河,整日里都有流水叮咚的声音。

宋文瑶弯腰掬了捧水,将那浸泡笔洗的青釉荷叶型圆盒装的满了,纤长的手指来回洗涤干净,又起身将污水倒至路边的沟里,折返回去,重新灌了满满一盒子水,手刚伸进去,便听到有人唤她:“母亲。”

她回头,赵荣华提着裙摆下了台阶。

她今日穿的清凉,里面着的是素色短襦,下着水青色长裙,外头罩着一件湖绸半臂,像一只蝶儿,轻巧的来到阶下。

顺手接过宋文瑶的笔洗,“你身子刚好,晌午正是日头最烈的时候,怎不叫醒我?”

她利落地涤净笔洗,搀着宋文瑶的胳膊起来。

宋文瑶扶了扶她的手,看那青葱似的手指沾了水,便掏出帕子给她擦净,一想到女儿曾在赵家李氏的膝下艰难求生,她心中又生出一抹不忍。

遂别过头,擦干后便将帕子重新塞回去。

你好容易睡着,我可不舍得将你唤醒。”

再者说,前几日同你舅舅舅母吃过饭,听他们说起你表哥的事,话里话外都感激你,我听那意思,若没有你,当初宋吟也不会赴京,更不会在科考后,顺理成章进了崇文馆。

淳淳,你究竟是怎样跟…”

说到容祀,宋文瑶虽见过,却大抵都是糊涂的时候,故而对他没甚了解。

只是每每女儿进宫,回来时候,总能见着她皮肤上的淤痕,想来也是个不知疼人的主儿。

可他竟力排众议,命礼部册封女儿为皇后,却又让宋文瑶觉得震惊。

自古以来,皇后的母家定然是世族大家,背后有所依仗,能为皇室谋取利益的家族,不管从哪方面来讲,女儿都不该是最佳人选。

偏偏他就选中了她,且又用赵英韶的身份,另立了门户,甚至违反祖制,赏了赵英韶爵位,还封女儿做了县主。

虽说赵家倒了,以赵英韶为名的赵家风头却又一时无两。

她是个母亲,为女儿高兴的同时,亦为她的日后担忧。

林林总总从兄长嫂子那里听了许多传言,如今这位陛下,是个性情阴戾的主儿,虽年纪不大,行事却很是狠辣,宫中那些被处置的婢女小厮,死状之多,令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一个人,若真成了夫君,就好比枕边卧了把刀,稍有不慎,便会割了自己的颈子。

她攥着赵荣华的小臂,“淳淳,你实话跟母亲说,你是真心喜欢他,还是趋于形势,不得不依附?”

若是趋于形势,想逃,便真的有些难了。可纵是再难,她也得试试。

当初嫁给赵英韶,两人是两情相悦,你侬我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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