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第173(1 / 2)
她很没出息的晕船了。
一脸菜色,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船头掉下去。
水利局的技术人员有些担心,“南雁同志你还好吧?要不喝口水?”
水。
南雁想起了那句著名的话——
水是有毒的。
“我没事。”南雁嘴唇干涸,她是真的不想喝水,这几天在运河上晃悠的,看见水有点难受了。
技术员摇着小船,笑着打趣,“南雁同志就跟我刚开始工作那会儿似的,整天测水位在水上漂着,看烦了就觉得自己倒不如一头栽进水里一了百了。”
南雁没想到这都能找到同道中人。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
那技术人员笑呵呵道:“后来?后来就在脸盆里扎猛子,我都学会了闭气功夫,差不多能憋一分钟吧。”
南雁闻言大为震惊,“这么厉害?”
“听他胡说,他是站在船头不小心掉下去,等捞上来倒是把这恐水症给治好了,你说一个水利局的技术人员怕水,说不出不让人笑,南雁同志,南雁同志你小心点!”
话音落下,砰的落水声砸开了水面的静寂,荡漾出大片的波纹。
水争先恐后的往鼻孔嘴巴里钻,南雁觉得她这恐水症是治不好了。
作者有话说:
大意了,睡了个懒觉起来做核酸,结果排长队,呜呜呜
下午多更补上
硕鼠
南雁是在青县那边落得水。
后来很快被送到了沧城第二人民医院。
呛了几口水, 嗓子有点哑。
另外人中暑了。
六月还没到来,人倒是先中暑了。
孙国兴瞧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也就几天不见, 觉得这人刚从矿井里跑出来似的。
脸上何止黑了一度?
“你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亏得其他几个小同志都会水, 不然你不得淹死?”
南雁声音嘶哑, “哪能呀。”
她也记不清当时什么个情况, 好像是头有点晕,站起来时没保持好平衡?
又或者是看花了眼,以为到了岸边, 迫不及待的想要踩在地面上。
反正就落水了, 倒也没太遭罪,毕竟很快就晕过去了。
只是把那几个技术员吓了一跳。
谁能想到跟他们跑了好几天的人就这么倒下了呢?
“小郑他们几个人呢?”
“在研究沧城这边的运河情况呢, 等会儿我跟他们说你醒了。”也是个不省心的,工作拼命也不是这么个拼命法呀。
“这些事情, 你交代下去就行了,你是总指挥,要运筹帷幄之中,你见过哪个将军第一个冲锋陷阵?”
总指挥也得有点总指挥的模样啊。
落水后的南雁依旧很能说, “您要这么说我可就伤心了,怎么整的跟我不务正业似的, 我这不也是为了工作。”
孙国兴耐着性子说, “知道你是为了工作,可术业有专攻, 这种事情你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嘛。你这勘察大运河, 不就是为了仪器设备的运输?交给李昌宏去做就是了, 他负责这个。哪用得着你事无巨细,还亲自跑这些地方?”
李昌宏是沧州交管局的副局长,交通运输方面的事情本来就是他负责,让他去跑这个不应该的吗?
南雁叹了口气,“李昌宏弄不来的。”
倒不是她对自己人不放心,而是大运河的情况复杂。
个别地方水位不够,沿途还涉及到大几十个桥梁……
“这些都要拆掉?”
“现在还说不好。”南雁叹了口气,“这事你让李昌宏去弄,他弄得来?”
孙国兴这下没话说了,李昌宏就是个面条性子,好像谁都能踩他两脚,让他去搞这个还真是为难人。
“我把剩下这段找出来,再跟任雪松核对一下,看看到时候怎么处理。”
孙国兴感慨,“咋就这么难呢。”
不到三百里的路,怎么净是事儿呢。
“世上的事不都这样嘛,找到解决的办法就行。”
五月底,南雁再度去首都,跟远在法国的任雪松联系。
后者已经把各个设施设备的相关数据统计出来,捡了几个块头大分量重的跟南雁说。
“实在不行还可以切割再安装,这个就是麻烦点,用的时间会多一些。”
而且还需要请外国工人到国内,这些工人的工资开销届时都要他们来支付。
“这个倒也不用着急,我先想法子,实在不行再这么弄。”
外国工人的工资高,而且又涉及到出国作业还需要给补贴,真要是在这边搞个一年半载的,光是工资花销都能重新搞几台小设备了。
南雁觉得还是能想办法的。
国外能把这些大型设备送上船,那他们怎么就不能把这些大型设备运输到位呢?
南雁去了工业部那边打听了下。
“那还真没有,咱们国内现在哪有这种百吨以上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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