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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第5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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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跟贺工似的这般礼貌,她的工作肯定会轻松不少。

不过贺工来接人下班,晚上有别的安排?

还真有。

贺兰山搞到了两张相声门票,请南雁去看相声。

“南雁同志赏个光?”

男人弯腰行礼,仿佛不是邀请她看话剧,而是要迈入舞池。

“贺老师的面子,我总是要给的。”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南雁抱着男人的腰,“就我们,你妈不一块去?”

“贺红棉同志要给夜大的学生们上课。”

从芜湖到首都,工作岗位变了又没变,贺红棉依旧坚持给夜大的学生上课。

初心不变。

“那等回头我们去接她下班。”

蹬自行车的人脸上挂着浅笑,“好。”

比起日后恨不得把手放到胳肢窝挠你痒痒的语言类节目。

八十年代的相声那可真是热闹的很。

南雁体会到什么叫笑得肚子疼。

去夜大接贺红棉下班时,还在琢磨着那些段子。

固然有传媒时代消息传递没那么便捷的因素在其中。

然而即便是放到几十年后,依旧好看好听。

单单推给环境因素是不科学的。

夜大门口有点热闹,等着接人放学的还挺多,让南雁想起了小学和幼儿园门口。

总会堵塞半条街道。

好在现在的首都是自行车的天下,堵车也没那么严重。

贺红棉对两人的到来十分震惊,“我又不是老的走不动路了,哪用你们来接?”

她瞪了眼儿子,难得一起约会出去玩,还来找她做什么。

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

“这不是听天气预报说可能有雨,怕您淋着嘛。”

贺红棉瞥了一眼,“也没见你们带伞呀。”

南雁面色不变,“咱们自然是同甘共苦,一块淋雨咯。”

天气预报只是个借口,六月的夜色非常好。

有蝉鸣虫叫青蛙孤寡,于燥热中传来几分勃勃生机。

……

六月中旬,在首都待了没几天的南雁再去启程前往芜湖,主持那边的工厂调整工作。

临行前,她将这事上报,得到的指示十分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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