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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今天也只想咸鱼 第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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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顾美人给闹得头脑发昏。”

“顾美人与她素来有龃龉,难免如此。”

贤妃也喝着热茶,“只是眼瞧今时今日陛下和太后娘娘皆对她越发纵容,不知往后何种光景。”

“这半年来陛下入后宫次数极少,也几乎只翻淑顺仪的牌子。”说着娄昭仪冷笑一声,“娘娘不觉得,最该操心的是这个吗?她若一朝有孕,诞下皇子,便是皇长子。这头一个孩子,不论陛下抑或太后娘娘必定是极为看重的。”

“不急。”

贤妃吹一吹茶盏里漂浮在茶汤上的茶叶,“待她当真有孕再说也不迟。”

娄昭仪心知贤妃是个有主意的。

她说不急那便当真不急,何况女子怀孕之事本也难说。

有人苦苦求子而不得,也有人或许单单一次承宠便可怀上龙嗣。

淑顺仪承宠至今一直未见有何喜事,说不定……其实是个不能生的呢?若那般,便更不着急了。

“素玉,送两碟今日新做的糕点去听雨楼。”

“顺便代我探望顾美人。”

贤妃搁下茶盏,吩咐自己的大宫女。

素玉当即福身领命而去,娄昭仪看着这样的贤妃,不禁想,幸而她不是顾蓁蓁那样的角色。

另一边。

赵崇乘御辇去往永寿宫见周太后,清河公主、荣安县主乘轿辇同往。

说着进宫来与周太后请安的清河公主,在永寿宫也仍是之前那副多少心不在焉的样子。且陪周太后说得一刻钟的话,便起身告辞,说想去看一看静安太妃。

周太后没有多留清河公主赵骊,让她自去长春宫。

而清河公主要走,即便荣安县主想在永寿宫多待一阵,碍着皇帝有正事同周太后说,也唯有识趣告退。

清河公主和荣安县主离去后,不多时,赵崇示意殿内宫人悉数退下。

见状,周太后问:“陛下有事同哀家商量?”

赵崇一颔首,沉吟数息问:“母后方才是不是也看出来了,清河今日看起来颇心不在焉?”

周太后眉心微蹙:“清河有事?”

“是……驸马。”

赵崇眸光微沉,对周太后道,“有一老汉状告驸马当街行凶。”

嫌弃

清河公主的驸马薛晖被一老汉范大状告当街行凶, 道其妻曾遭遇驸马手下恶奴毒打,以致身体落下残疾。但事情却又不只是如此,范大与其妻膝下有一女,范小娘子见母亲受此虐待, 心中不平, 欲图讨要公道,而驸马不以为意, 且见她有几分姿色, 竟强霸为外室。

“那范小娘子已寻机逃走,朕命人暗中搜寻其下落。”

赵崇将事情始末一一告知周太后, 复肃然道, “朕特来与母后商议此事, 却是为着清河。”

周太后听薛晖之事听得直皱眉。

当初会选中薛晖做清河公主的驸马便是见其生得平头正脸,又是温和文雅的性子。这几年一直看着他和清河公主的日子过得也算和睦, 如何想得到他有朝一日竟会做出这些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身为驸马,天子脚下,欺压良善不说,更强霸良家女子为外室, 此等行径实在是辱没皇家颜面。

又听赵崇说起清河公主赵骊,周太后沉吟中问:“陛下有何打算?”

赵崇沉声:“薛晖此人如此品行,自不堪驸马之位。”

周太后眉头紧拧,半晌点一点头慢慢道:“这等品性之人的确不堪为清河的驸马,但以清河的性子……”

清河公主自幼时起便极得先帝宠爱,身在皇家,可谓千娇百宠长大。

如何受过此等委屈?受过这般侮辱?

偏偏清河公主向来是极看重自己脸面的性子。

她或许不会舍不得薛晖这个驸马, 但恐怕不愿意事情张扬出去, 而要与驸马和离, 难保流言横生、蜚语四起。

“朕便是担心清河会钻牛角尖、犯起倔,才来与母后商议。”赵崇轻叹。

周太后也明白了,这是让她去和静安太妃说一说此事,让静安太妃尽量多劝一劝清河公主。

“哀家迟些便去一趟长春宫。”周太后对赵崇温声道。

赵崇面上歉意微露:“累母后操心了。”

周太后便笑:“陛下何必同哀家如此生分?清河也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她的事焉能不闻不问?”顿一顿,她又问,“那范家小娘子,陛下又是何种想法?”

赵崇皱一皱眉,缄默中说:“即便是薛晖强逼,只怕清河一旦见到她便会盯上她同她的家人。朕欲待寻得她后,连同她的家人一道送离京城,让他们在别处安家,从此隐姓埋名,过点安生日子。”

周太后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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